可巴掌在离那绝色面容还有半米远时,惊华轻而易举的截下她的手腕。
然后,狠狠掐紧,用力一翻!
“啊啊啊啊!”
肆芸儿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
季柏茂那些狐朋狗友早就不敢再造次,每天老老实实的接客。
如今看着肆芸儿和季柏茂惨样,瞬间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能再接五十个客人!
欣赏着两人的狼狈模样,惊华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肆染身边。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皓腕,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麻麻触感,面无表情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肆染点头。
肆染的逼近,令肆芸儿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肆染居高临下的模样让她痛恨,她非常不喜欢肆染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才是爹爹最受宠的女儿!她才是那个站着笑到最后的人!
想此,她站起身来,狠狠道,
“肆染!你别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帮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你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你已经不再是肆家人这件事!”
“爹是不会同意你入肆家的!你就死心吧!”
闻言,肆染冷冷望着她,模样不屑,“嗯,所以呢?”
“你以为我很在乎吗?”
肆芸儿被噎了一下。
她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重归肆家,同她争夺家产吗?
不!她装的!她肯定是装的!
明明心里很想要,外表却装做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呸!恶心!
肆染看着她慌乱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肆芸儿,你以为什么人都和你一样吗?”
“放心,肆巡检我也不会放过的,我要用他和陈烈的血,祭奠柳湘!”
肆芸儿被肆染的疯狂惊到了,“肆染!再怎么说你也是父亲的女儿,身上流的是他身上的血!难不成你想要弑父?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
肆染毫不在意,“怎么做不出来?”
“他草菅人命就可以,我替天行道就不行?”
“你!”肆芸儿哑口无言。
无法否认的是,肆承的手上确实沾满了无数无辜人的鲜血。
可父亲是她没有出嫁前的依靠,她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甚至在必要时刻,她会为父亲斩杀拦路之人!
“肆芸儿,你能死在我手里。”
“不亏。”
说罢,肆染手起刀落。
肆芸儿的头颅被斩断。
她的身子重重的倒下,脑袋滚落在季柏茂脚下。
鲜血喷涌而出,惨白无血色的脸正对上他,往日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睛此刻双目充血,死死地盯着他。
季柏茂深受刺激,直接被吓的神经错乱。
然后,疯了。
“是真的疯了。”
惊华一眼便看出那不是装的。
肆染冷笑一声,回到惊华身前。
惊华用秘术同老鸨淡淡交代了几句,便同肆染离开了。
老鸨望着那抹尊贵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直到两人消失在视野中,老鸨才冷声向人吩咐,“把肆大小姐的尸体装起来,待明日送到肆巡检家。”
“就说是肆二小姐为巡检准备的五十岁生辰贺礼。”
“请他务必亲手打开。”
手下的人忍住害怕,道了一句,“是。”
老鸨飞快的摇着扇子,心中升起无限激动。
这无所顾忌的感觉就是爽啊!那美人可真是一个妙人加神人!干了一件她一直都想要做的事。
“这可是刚才那位的命令?”有人小心翼翼的问。
老鸨催促,“这当然是她安排的!我还能说假的不成?你们把心揣到肚子里赶紧做!”
“对了!你,你,还有你!快去找季老爷子要赎金!告诉他一个子都不能少!要是少了,那季公子在怡红院接客的事就会闻名整个宸国!”
“是是。”
“可这又是为什么啊?”
老鸨不耐烦的敲了一下那人的脑袋,道,“她这样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用意,我们只听从,不质疑,懂吗?”
“是是是是。”
听到还是那位的要求,众人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浑身充满干劲。
他们现在还年轻,才不想因为得罪了惊华而失去宝贵的性命。
“你做的很多了。”
肆染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笑。
她不傻的,要不是惊华,她怕不是早就被抓到了。
惊华微撩双眸,百无聊赖的歪头看着她,“孤还以为你会先问孤的手疼不疼。”
肆染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动了手,“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不会痛。”
惊华轻轻笑了笑,美眸染上醉人的光华,“你太高看孤了,孤也是人,怎么会感觉不到痛呢?”
她语气带着无所谓,可不知怎的,肆染听着听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酸涩。
像是心疼,像是认同。
她脸上难得露出愧疚,拉着惊华就要走,“走,我带你去看看!”
“去哪里?”惊华挑眉。
“医馆。”
“不,浪费钱。”
“我有钱的,用在你身上,不浪费!”
“可孤的手已经好了啊。”
肆染:“……”
她脸色复杂,轻轻执起惊华的手,仔细的把惊华的手给检查了一遍。
光滑细腻,瓷白如玉。
果真已经好了!肆染松了一口气。
惊华朝她轻眨了眨潋滟的眸子,道,“孤施了一个小小的法术。”
“嗯。”
“幸亏已经好了。”
“以后这种打人的活我来干,你只需站在一旁观看即可。”
她不想要惊华亲自动手。
一是脏了惊华的手,二是她潜意识觉得她就应该站在那里,不染尘埃。
惊华愉悦的眯起眼眸,同肆染并肩而走,“好啊,孤可以考虑考虑。”
转眼间便到了肆承五十岁生辰那天。
惊华早就为他备了一份大礼。
肆承把自己五十岁生辰办的是非常声势浩大。
他的目的便是为了结交身边的达官贵人。
当然,一个庶女,失踪就失踪了,是不可能耽误他的计划的。
偌大的生辰宴会,也只有孟柔兰着急等待肆芸儿的消息。
“查到了吗?”
下人低头,“没有。”
一句话把孟柔兰打入谷底。
怎么回事?今日可是她爹的生辰,她还精心准备了礼物,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
难道是为了那个季柏茂?!
孟柔兰气的胸口闷疼。
芸儿也是!怎么就吊死在季柏茂那棵树上了呢?!
“呦。”
“这不是孟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