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将薛山海的嘴掰开,塞入一颗超级培元丹。
“你……你是龙兴?报应啊,我害死了你,没想到,这么快我也就来到阴间,跟你见面了。”薛山海醒来的第一眼看到龙兴,以为自己死后在阴间与龙兴见面。
“你这个老糊涂确实该死!哪位天使送你下来的?”龙兴目露凶光,凶狠地说道。
“薛无忌,薛无忌,这个畜生他居然杀我,杀自己的父亲。”薛山海悔恨不已,痛心疾首地说道。
“楚楚呢,楚楚在哪里?楚楚也死了吗?”薛山海惶恐不安地大声问道。
“别喊了,你没死!”龙兴不想再逗薛山海,跟他说了实情。
“我没死?那我身上的伤痕呢,我明明是被畜牲捅了一刀啊,我身上完全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薛山海从病床上坐起,打量四周,并将自己的衣服撩起,查看被捅的伤口,像是见鬼了似的,反问道。
“不仅你没死,你的女儿楚楚也没死,是她求我救你的!”龙兴打开重症监护室的门,向等在外边的薛楚楚和吕梁,招手让他们进来。
“爸,你没事啦。”楚楚扑在薛山海的怀中,激动地眼含泪水。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违反科学!”吕梁将薛山海的衣服撩起,发现伤口已经愈合,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惊讶地大喊道。
“吕医生,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龙兴笑着说道。
“我输了,我裸奔,我裸奔!”吕梁接触到龙兴的眼神,瞬间变得神情呆滞,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吕梁,你,你真的要裸奔?”薛楚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吕梁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连袜子都脱光了,神情木讷地走出重症监护室顺着走廊,奔跑起来,身上的重点部位跟着有节奏地摆动起来。
“这人是谁呀?是有病吧?怎么衣服都不穿啊?”
“是吕梁医生,他疯了吗?他怎么裸奔?”
“快叫保安啊,快叫保安。”
众人纷纷围观,大饱眼福,大开眼界。
“楚楚,是怎么回事啊?”轮到薛山海一脸懵逼地问薛楚楚。
“是我求龙先生救你的,爸爸,到底是谁对你下此毒手?”薛楚楚想知道凶手是谁,急切的问道。
“是你弟弟,薛无忌那个畜生。”薛山海0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薛无忌?他为什么会对你下此毒手?”薛楚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薛无忌好色成性也就罢了,没想到心如毒蛇,对亲生父亲也能下此毒手。
“龙先生,我错了,我对不起您,不该听信薛无忌的鬼话,找人害你,结果差一点害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差点害了楚楚。你却以德报怨,救了我和楚楚的性命。”薛山海跪在龙兴面前,涕泪横流地说道。
“我是看在楚楚的面子上,才出手救你。”龙兴冷声说道。
“明白,我明白,明天我就召开董事会,把薛氏集团的董事长位置,包括薛家家主的位置让给楚楚。从此,吃斋念佛书,赎前半辈子造下的罪孽。”薛山海诚恳的说道。
“爸爸,我只想做一个好医生,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对于管理公司我没有兴趣。”薛楚楚立马拒绝道。
“你就看在龙先生的面子上,答应我的请求吧。”学薛山海哀求道。
“管理好一家公司,也许可以帮助更多人。医生这个职业固然很伟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一辈子做医生,能帮助多少人?但是你如果有了钱,大量的钱,你可以帮助更多的人。”龙兴劝说道。
薛楚楚黛眉微蹙,沉吟半晌,显然,她在认真考虑龙兴的提议。
“好吧,我愿意接手薛家和薛氏集团。”薛楚楚终于想明白,愿意接手薛氏集团。
“楚楚,要不要去看看吕医生的裸奔呢?”龙兴打破尴尬局面,不怀好意的笑道。
“讨厌,我才不要呢!”薛楚楚想到吕梁医生那丑态,又羞涩又觉得好笑。
薛山海看着女儿楚楚对眼前的这个龙兴颇有好感,若将龙先生作为女婿,那薛氏集团以后发展将无可限量,也许能跟京都的大家族一较高下。
“薛无忌那个畜生,泯灭人性,我一定要亲手将他杀死。”薛山海想到薛无忌,心中大为恼怒,发誓道。
“这种人渣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龙心淡然的说道,但,话语中透露着冷烈的杀意。
月香楼钻石包厢内。
氛围灯闪烁、跳耀,八名身材火辣、面容娇媚的女子,跟着音乐节奏,尽情的地劲歌热舞。
薛无忌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烟。
薛山海躺在重症监护室,不可能醒来,薛楚楚必死无疑,薛家就完全落到自己手上了。
音乐声停,八位女子一起扑向薛无忌,两名女子分别坐在薛无忌的大腿上,一名女子喝了一口红酒,嘴对嘴喂给薛无忌。
“姑娘们,去把那位爷给我伺候好!”薛无忌拍了拍缠绕在自己身上两位浓妆女子,又指了指身后的莫之。
二女得令迅速起身,走到莫之跟前,其中一女说道:“这位不要这么冷酷嘛,像个杀手,哈哈,都到这里来了,放开一点嘛,来过来一起玩嘛。”二女说着就要将莫之拖到沙发上。
“滚开!”莫之冷冷的说道。
“不玩就不玩嘛,干嘛这么凶嘛,人家小心脏都被吓得扑通扑通的直跳。”莫之冷峻的眼神,让二女通体寒意,吓得乖乖的跑到薛无忌身边。
“老爷,那位先生太凶了,人家的心脏都要被吓跳出来了,你要来安抚安抚人家嘛。”说着其中一名女子拉着薛无忌的手,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撒娇地说道。
“好,我来安抚安抚。别管他了!他不解风情,哪里知道妹妹的好呢?”薛无忌嘴中说的,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在姑娘的胸前揉来揉去,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