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郑琊家里摔破了醋坛子。
中院贾张氏回到家训子:“你这个不孝子拦阻我干嘛?
他们月底让我掏大粪,我可不干。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不争气的……”
“娘,你够了啊!
知道今天轧钢厂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贾东旭想到郑琊挥手干掉八个持枪射击的人,就吓得面色煞白,浑身哆嗦。
贾张氏瞧见他哆嗦的模样,冷笑:“你就是胆小怕事,轧钢厂能出什么大事……”
“你知道什么啊?
八个,八个人开枪打郑琊一个人,郑琊跳起来一挥手,干掉八个开枪没打到郑琊的人。
这种人谁不怕?”贾东旭说话都不敢大声。
贾张氏见他紧张的样子吓得缩到椅子上:“东,东旭啊,你说的是真的?
不会是想要我的养老钱,故意编故事骗老娘吧?”
“娘啊,你今晚看见傻柱开口吗?
见过许大茂龇牙吗?
见过许文才的影子吗?
还有那个易中海不知道躲哪去了,你觉得正常吗?”贾东旭一一指出院里的变化。
贾张氏想了想还真是这样:“这么说都是真的了?
那你们轧钢厂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然是发生大事件了?
今天,郑琊上任厂长,遭到易中海伙同一些人给郑琊使绊子。
郑琊强势怼人,还把全厂人修不好的机床修好了。
再改良机床,打倒八个持枪袭击他的歹徒。
还跟厂里的工程师老师傅打赌,三天后改良机床,带领轧钢厂走向军管企业。
在这个时候,谁敢招惹郑琊,一准没有好下场。”贾东旭大略道出厂里发生的事情。
贾张氏听傻眼了:“这不可能啊?
郑琊不就是一个傻九,克死老子,克死奶奶的小绝户吗?
充其量学了点知识,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小绝户,啊”
话未说完,一粒钢珠再次洞穿了她的舌头。
长舌妇,院里留不得,郑琊五感敏锐,百米内无所遁形,听她骂人就赏她一粒钢珠尝尝。
贾东旭拿毛巾替她堵嘴:“咬住,别叫,叫来院里人看笑话,我还要不要娶媳妇啊?”
“呜呜”贾张氏疼的缩在墙角直哭,又遭报应了?
吓着了,贾东旭反而高兴了:“娘啊,你就消停点吧?
想想你第一次骂郑琊,瞎了一只眼睛?
第二次舌头穿孔?
这是第三次,又把舌头打穿了,再来一次,舌头就会打断了……”
“呜呜”贾张氏又惊又怕的点头,贾东旭开始教导老娘:“娘害怕就对了,以后别再骂人了。
就算娘心里有气,打算去祸祸易中海,刺激易中海去报复郑琊,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多好啊?
我可告诉娘了,易中海一直都在背后算计郑琊,嘿嘿”
后院,郑琊回到正堂上坐下来:“贾张氏死性不改,贾东旭阴狠歹毒,得让柳寡妇早点过门管制她们母子。
为规划四合院和谐邻居奠定基础……”
“小九啊,柳寡妇柳艳玲基本上拿下贾东旭了,就差一个拿捏贾东旭母子的把柄。
没有把柄在手里攥着,就算柳艳玲嫁到贾家,也不能管制住贾张氏母子。
小九有什么办法抓住她们母子的把柄吗?”娄晓娥为柳艳玲担心了。
原本柳艳玲生了两对双胞胎,最近又怀了娃。
关键是柳艳玲遇到的第二个男人不是正经人,用强要了柳艳玲的身子,事后走人就不见回头的。
柳艳玲发现怀孕就吓到了。
这年头的寡妇怀孕,一旦被人发现,举报到妇联街道办,抓起来游街批判,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郑琊在娄晓娥解释柳艳玲这些情况之后,点头应下:“你明天和柳艳玲碰个头。
让她约个时间密会贾东旭,告诉我时间地点,我帮柳艳玲拿下贾家。”
“啊,你打算怎么办啊?”
“伺机拍张照片就行了,密会光身子的照片,贾东旭不想被枪毙坐牢,就会帮助柳艳玲压制贾张氏,不就解决问题了?”
“啊,不行,那这事不能让你看见,你这是害人,是犯罪?”武薇跳脚呵斥。
郑琊转向她一瞪眼:“你有本事倒是去拯救一下柳艳玲一家五口,不,一家七口。
保不齐柳艳玲又怀上双胞胎了?
她们一家的死活归你管了,请你表演吧?”
“你,我,我可以向街道办反映,请街道办帮忙……”
“街道办不是收容所,柳艳玲怀孕还要照顾养活四个孩子,做不得工,你认为那个单位能接受她们一家子,她怀孕的事情怎么办?”
“可,可是你们不能用柳艳玲算计贾家人啊!”武薇感觉所学的法律规章制度全都不管用了。
郑琊冷笑:“贾家人全都该死。
当贾东旭的老子爹害我死而复生起,我就不会让她们母子好过。
毕竟她们母子都是害我的帮凶。
我只可惜没有来得及报复贾东旭的老子,他就被易中海等人杀人灭口了。
此事我就不多说了。
在这个法治时代,以我的本事和功勋,杀了贾家母子都不是什么大事。
不杀她们,让她们做好人好事,怎么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滚出去,最后警告你一次,不与我同心趁早离开,免得我生气杀了你?”
“哼,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进退,小九耐心给你讲道理,你偏要以你那偏执的思想来说教小九,当你是审判长,还是执法机构专员,管的这么宽?”徐慧珍怒斥。
程雪茹吐出四字:“吃里扒外。”
“偏执狂,你是不是认定我家有钱有产业,就是被打倒的对象,一辈子,牵连下一代人都是罪人,永不翻身啊?”娄晓娥早就察觉到她眼中的敌视。
武薇又急又怒,又纠集在复杂的法治和人情当中,分不清对错,起身走出门去:“我,我想静静……”
“小九别生气了,你还要帮我爹想条出路啊?”程雪茹早就想改变家人的成份了。
走娄半城上交一切财产不是不行。
就是代价有点大。
一切从头做起,做衣服,怎么起身?
郑琊抛开武薇带来的不爽笑了:“那就要看你爹想做什么?
想大干,还是过小日子了?
你们有方向,我就有办法解决问题?”
“当然是大干一场了,再怎么说,也不能低于徐家人经营小酒馆的规模吧?”
“你这是嫉妒,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