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拦阻郑琊说亲,闫富贵凑上前插言:“小九啊,我家解成十六岁了……”
“十六岁就想娶媳妇,你身为二大爷不知道结婚法定年龄是男二十和女十八岁吗?”刘海中横加批判。
闫富贵力挺:“这年月定娃娃十四五岁结婚的多了去了,街道办也没说不给办理结婚证吧?
结婚生子响应国家号召,不行啊!
你又搞官僚主义,兴许你家光齐说亲,就不许我家解成相亲啊?”
“谁搞官僚主义了,你少瞎说啊?”刘海中气得小肚腩一颤一颤的对峙。
一大妈帮腔:“我家光齐十九岁,高小文凭,孝顺懂礼,哪像你们家解成文不成武不就的。
成天掰着指头算账,怕是找媳妇也在算账娶钱不是娶媳妇吧?”
“你别瞎说啊,我家解成可上进了……”二大妈开怼,一大妈怒怼:“上进死抠吧?”
“好了,你们要吵回家吵去,说亲是吧,你们问问人家女方答不答应再说啊?”郑琊就烦他们吵不停。
一件小事能吵一整年,啥事不用干了?
院里人一听就双目放光,聚焦三美。
程雪茹迈步上前:“你们院里的年轻后生,我都见过,他们的人品好坏我不做评论。
我的择偶标准就一条,达到小九一半的成就再来找我相亲?”
“我感觉你们院里的年轻男人,除了小九,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农村男人务实。
我徐慧珍喜欢像小九这种务实,为国为人民做实事的有志青年。
希望你们别来烦我。”徐慧珍果断回绝。
娄晓娥更绝:“小九帮我们娄家解决了财产和身份问题。
我们家现在是平下中农,为国服务。
你们没有能力稳固我们家人的身份和工作性质,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谢谢!”
娄半城在郑琊的建议下上交所有财产。
从零开始,为国效力。
一举拿下新身份和新岗位。
三天后奔赴港岛,为国家引进先进设备。
郑琊帮娄半城争取到三分之一的财产资金,作为翻身资本,可谓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娄晓娥没有明说,但一席话透着这方面的意思,吓到院里人果断放弃了。
闫富贵闷声背手走人。
刘海中咳嗽着转移话题:“小九啊,你马上就要去轧钢厂上任厂长一职了吧?
你看我们院里待业青年好几个,是不是帮他们安排入职……”
“你的理由是不是邻里互相帮助,就不破坏团结,否则就是搞破坏啊?”郑琊怒极反笑。
龙老太伙同易中海给院里人灌输的道德绑架,遗祸很深。
刘海中张了张嘴,噎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我没有,我哪敢啊?
只是觉得你帮院里待业青年就职,名声在外也好听……”
“你这是歪理邪说。
我若是以权谋私,帮院里人就职,那才是犯错误。
你懂不懂大义灭亲,以身作则的道理啊?”郑琊给予训斥。
立人设,这个帮人就职的口子不能开。
否则都帮着亲戚,或是收礼帮外人谋职位,找上门要职位,就是大麻烦。
刘海中不死的咬牙争辩:“小九啊,你说的没错。
可是你不帮院里人就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多尴尬啊?
传出去还不都说你小九麻面无情,不好听吧?”
“行了,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都没用。
梁茹花敌特,牵连他男人失去工位,我拿出奖励给院里人,你们还不知足。
要不我收回去……”郑琊就不惯着他。
闫富贵急眼了:“不行啊,我家为了这个工位,起早贪黑的打扫院子好几天了。
明个我们家组织人力清除粪坑里的大粪。
累死累活只为赢得这个工位养家糊口,你刘海中别整幺蛾子,否则让小九收走这个工位,我们家跟你拼命……”
“我不都是院里待业青年考虑而努力吗?”刘海中气愤的争辩,闫富贵怒怼:“你那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真当轧钢厂是小九自家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你逼人还有理了……”
“你们打住,在我上任轧钢厂厂长之后,会新开车间部门,到时候肯定会对外招工。
作为我一手缔造的车间部门,要几个就职名额不难。
问题是你们要给我和谐大院,共同营造出黑板记录全院人的优劣事迹,盛传周边一带,我安排院里人就职也有理由,对吧?
情况就这样,我把话都说开了。
你们自己不努力,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我可是给你们机会了,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走了。”郑琊给出甜枣。
一心鼓励院里人营造规划中的四合院。
“啪啪啪”闫富贵带头鼓掌,全院人响应:“好啊,小九要开新部门了,我有机会任职了……”
“你们太想当然了,就凭他小九也能开新部门?
那我就能造火箭上天,信不信?”傻柱暴揍许大茂一顿后回来就叫嚣。
赢得蔡全无一嘴巴子抽脑袋:“你个傻子,不会说话就憋着。
不知道说话得罪人啊?
就你这张臭嘴还想讨媳妇,做梦去吧?”
“我就不相信他小九能开新部门,怎么了?”傻柱摸着脑袋死犟,蔡全无再扬手,傻柱撒腿就跑。
许大茂带着一身伤走回来:“打,打死他个傻子。
还有啊,院里人都在,就傻柱这种暴力狂,把我打成这样,你们不解决别想搞什么规划四合院,做梦去吧?”
“嘿,好你个许大茂,你存心不让院里人好过是吧?”刘海中走近他怒斥。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怎么办?
刘光齐附和:“许大茂,你和小人,别以为自己是放映员学徒就工作稳了。
别忘了小九是你们轧钢厂厂长,你敢给院里捣乱,破坏规划四合院的大好形势,我们一致力挺小九开除你们父子……”
“切,小九就算是厂子,他也不能为所欲为。
我被傻柱打成这样,你们不管,我就搞破坏怎么了,我才不怕什么小九厂子呢?”许大茂扯开嗓门叫嚣。
许文才磕着旱烟袋表态:“以前,傻柱仗着何大清是轧钢厂里的大厨,依仗易中海的人缘关系,欺负我家大茂,我忍了。
今天你们不给我家大茂主持公道,谁也别想好过,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