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您没事吧师母,怎么差点摔倒了?”
叶小安有些心虚。
偷偷瞥了师母一眼,不知道师母刚刚,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没事,回来的路上扭到腰了,休息几天就好。”
王芸芸身为长辈,不像一般的小姑娘那么害羞,转眼恢复如常,毕竟刚刚只是个意外。
“原来是这样,我给您揉一揉吧。”
叶小安面露忧色,这一回没有任何其他心思,纯粹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师母。
“好啊,老四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
王芸芸欣慰不已,自动忽略之前的尴尬,随手掀开衣角,果然有一处青紫之色。
叶小安扫了一眼,发现师母虽然身材很高,体态丰腴。
但腰很细,还没有半点赘肉,保养很好。
叶小安倒出药酒,在青紫处轻轻揉了几下。
感觉皮肤娇嫩欲滴,充满弹性,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小安,好了没有?”
体会着腰上,年轻而又炽热的气息。
王芸芸心头泛起波澜,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沉浸其中。
就在这感觉愈发强烈的时候,那炽热的气息,忽然一下子消失了。
“好了师母,现在应该没什么事。”
叶小安悬崖勒马,收回手掌,额头冒汗,心中有些后怕。
“嗯,你出去吧老四。”
王芸芸轻声细语,直到目送着叶小安走出药浴室,才拍了拍饱满的雪峰,默默松一口气。
但再一想,叶小安只是个小太监。
她又摇了摇头,眼中有些惆怅。
离开药浴室后。
叶小安回到医馆大厅,继续烧火。
老太医和师母这次外出带回了很多药材,随时随地都可能炼药炼丹,他们几个做徒弟的,必须保证丹炉的火始终燃烧。
否则的话。
轻则挨一顿臭骂,重则好几天没有饭吃。
叶小安不敢怠慢,一直烧火烧到了深夜,等大家都睡觉了,又添了足够多的柴火后,这才悄悄溜出去。
从一个隐秘的狗洞,爬出了皇宫。
皇宫外有一条大江,叫做“龙盘江”,大江烟波浩渺,东去浩浩荡荡,直通入海。
叶小安来到江边,打量了几眼。
径直走到一块大石头跟前,毫不犹豫的把它举起来,然后用力的青蛙跳。
因为白天和方大富打过一架以后,叶小安居然发现,体内那团双修的能量被炼化了一些。
他心中摸索,自己可能需要剧烈的运动,体力消耗,才容易炼化这团能量。
这种事情,叶小安不敢在皇宫里面做。
否则被人看见,肯定会被怀疑。
这地方江水滔滔,动静很大,相对安全。
叶小安来这里锻炼修行,也是不希望一辈子窝窝囊囊缩在皇宫里面,过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他渴望更强大的力量,那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师母,并且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包括女人,也需要力量去呵护。
就这么着。
叶小安白天干活,烧火做事,任劳任怨,晚上挤出时间锻炼,修行武道气功。
辛苦而充实的生活下,时间飞速流逝。
喝!
这一日清晨,龙盘江边。
一块数千斤重的巨石被叶小安举了起来,狠狠一抛,丢入江中,激起一大片水花,还有几条游鱼。
“太好了。”
叶小安大喜不已。
能把几千斤重的石头这样丢出去,说明自己差不多已经拥有了三马之力,相当于高级武夫。
当然了,这也算不了什么。
真正厉害的还是绝顶武夫,五马之力起步,五马不能分其尸,堪称人间凶器。
此等强者。
甚至还能凌空暴气,隔空杀敌。
但这种高手,整个皇宫大内也没有多少,毕竟大明只是东海边一个小国,周边还有很多其他国家。
有小国,也有大国。
甚至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妖魔国度,环境恶劣的一逼。
大明朝,算是夹缝中求生存。
加上近些年国力衰弱,更加风雨飘摇。
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叶小安才能坚持下来,并在龙盘江边修行了足足一个月,炼化掉体内的双修能量。
这一个月。
叶小安过得很紧张,也很充实,每一天都提心吊胆,努力做事,努力修行,完全不敢放松。
他的身体更强壮了,个头也长高了不少,有了一米七多,差不多是正常男子的身高。
身板也很宽大,有一种男子气概。
叶小安甚至还学习了一些实战功夫,一天都不敢怠慢,生怕哪天暴露了自己不是太监的事情,到时候任人宰割。
这中间。
叶小安又去了几次皇后寝宫,彻底征服了苏艳。
他也逐渐发现,只有第一回阴阳调和,得到的好处最大,后面效果就弱了很多。
当然,叶小安并没有因此冷落。
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以前有些浪,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
随后。
叶小安深吸口气,停止修行,顺着狗洞回到皇宫。
走在半路上。
迎面一道倩影款款而来,居然是苏艳,走路一瘸一拐,起起伏伏。
“苏艳姐,你怎么这样走路?”
叶小安走过去,打趣的问道。
“小鬼,还好意思问?”
苏艳娇嗔一声,给了前者一个白眼。
“嘿嘿,那你这是去哪?”
叶小安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
“皇后娘娘有些烦闷,让我过去服侍。”
“是吗,你这个模样,可别露馅了。”
叶小安由衷关心道。
“知道了小鬼,忙你的去吧。”
苏艳舒心一笑,一脸幸福的扭腰离开。
叶小安则回到医馆,依旧干着劈柴烧火的工作,从清晨一直干到了日上三竿,尽职尽责。
“不错……”
不知什么时候。
老太医无声无息的走过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着随手丢给叶小安一本书:“老四啊,这两个月你烧火烧的还不错,为师便传你一本医书,拿去好好看吧。”
“太好了,谢谢师父。”
叶小安瞬间激动,当了这么久的学徒,总算要熬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