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八卦地问：“丫头，你厉害还是那个苏婷大夫厉害？”
苏瓷：“……”
盛怀民啧了声，自问自答：“应该是苏婷主任，毕竟从国外回来的，听说在当地颇有名声。”
而苏瓷这个名字，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老爷子不是看不起她，纯粹就事论事。
苏瓷知道，但挺看不上苏婷以前的做派，于是呛了句：“不见得。”
“哎呦哎呦，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敢跟苏主任比？”
恰巧苏婷过来看望他，在病房发现苏瓷时，苏主任神色巨变，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瞳孔都在打颤。
这一幕让盛怀民更加吃惊。
啥情况？
这俩人认识？
苏婷脸色苍白地望着前方的年轻女子，她戴口罩的样子，苏婷见过无数次，早就将这副形象牢牢印在脑海中。
她发出质问：“苏瓷，你怎么会在这？”
相对于苏婷看见她的震惊、紧张、不安，苏瓷显得格外淡定：“工作。”
“我问过了，你根本不是景康的医生，怎么会来这里工作呢？！”
“……苏主任眼神不太好？我穿的护工服。”
苏婷哑语。
仿佛才注意到苏瓷身上的特殊穿着，她满眼不敢相信：“你、怎么沦落到当护工了？”
她有怀疑过，苏瓷可能还在从事这行。
但绝对没想过，她会从人人敬仰、钦佩的外科圣手，变成一名护工！
“你、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苏主任干好你自己的活就行，我们互不干涉。”
可苏婷根本冷静不下来。
不仅因为苏瓷以前的身份，还因为……
所以，她跟陆司凉见过面了？
想到在Y国发生的事情，苏婷的情绪迟迟无法平静，她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对苏瓷道：“老朋友这么久没见，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好意思，没空。”
“苏瓷……”
“真没空。”
碍于盛老先生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们，苏婷将剩下的话咽回去。
只能另外找时间，再单独约她。
“行，我等你。”
她走后，盛怀民充满兴致地随即朝苏瓷招手：“来来来，别忙和了，那些杂活一会儿凤雪来了让她干。”
年轻女人叹气。
这些天的相处，她算是了解盛老爷子的性格了，没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您想问什么？”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我就是想知道你跟苏主任怎么认识的？你放心，我这人嘴巴特别严，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苏瓷说了一半，藏了一半：“曾经是师姐妹的关系。”
盛怀民如实说：“你是师姐？我看不出来，她这个师妹有多尊敬你。”
望着正在摇头的老人，她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谁叫我以前比她优秀？优秀的人，总要背负寻常人没有的光圈与妒忌。”
她这语气似真似假，听上去有几分故意炫耀的意思。
盛老先生：“……”
陆司凉是午休的时候来的。
今天他给外公送午饭，老人却热情地朝苏瓷招手：“来来，饭菜很多，以后午饭一起吃，别单独点了。”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