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里面居然还真是献王!”
“好家伙!我当时都在怀疑陈天师是不是搞错了。”
“毕竟这怎么想也想不到,这献王居然会弄好了一切,结果给自己搞的这么寒碜。”
“我也实在想不通啊。”
“这显然不是献王会搞出来的事情啊!”
“难不成真是陈天师搞错了?”
“会吗?”
“陈天师真的有可能连这种事情都会搞错吗?”
“我觉得不会。”
“还记得之前吗?”
“有好几次我们都在想陈天师是不是搞错了。”
“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我们自己打脸。”
“就是说啊。”
“而且我们可都还遇到过更加离奇的状况。”
“但从最后的结果来说。”
“陈天师也是正确的。”
“这个怎么说也挺明显了。”
“大概是没道理会错吧。”
“我也这么觉得。”
“除非你们真的认为献王根本就不在意服装的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给自己找的替身!”
“我相信献王都绝对不可能允许象征身份的龙袍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穿在其他人身上了!”
“说的没错!”
“对,这点我也确信。”
“这还真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事情。”
“你们看看这货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地位和权利。”
“不惜残害自己的民众的样子!”
“这种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把自己放在了绝对的高位。”
“再以一个绝对的高点俯瞰手下的所有人。”
“就算是为了保全自己,但我相信让这家伙把龙袍给一个替身穿,也绝对不可能。”
“对,别说什么之前的那些表现其实都是铺垫,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绝对不可能!”
“可不是嘛!”
“如果真的要从当初就开始铺垫,那就得从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铺垫了!”
“而且这一切事情他也确实做了。”
“如果他真只是为了铺垫这一刻就做了这一切。”
“那也算是证明了他本质还是有问题的啊?”
“所以这里面的应该就是献王没跑了。”
“其实这个到底是不是献王,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算确定了这个人就是献王,又和陈天师他们离开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的核心关键并不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而是怎么出去啊!”
在直播间如此讨论着的时候。
考古队这边,陈教授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说各位。”
“就算现在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就是献王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说考古任务的话,我想我们对这个陵墓的探查已经相当丰富了。”
“就算没有献王的遗体,报告的资料也已经够了。”
“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不应该是我们要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刚才的一切已经令考古队中的不少人对这里失去了耐心。
尤其是第一次下墓的陈教授。
估计就连他都没有想到。
人生中第一次跟着队伍前往陵墓进行考古工作。
就遭遇了这么多刺激的事情。
可想而知,当下一次再有任务的时候。
他大概率只有拒绝这个想法了。
“这位教授,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这点呢,我们当然也是一样的!”
“这地方也真是够受的了,我们当然也想能够快点出去!”
“但是吧,有的东西你光是在这边干着急是没用的。”
“书上的那些死知识,也不会告诉你一些只有参与了才能知道的事情。”
“首先吧,那书里肯定就不会告诉你。”
“我们现在确定了献王的身份,对我们怎么出去可是很有帮助的。”
王胖子摆了摆手,一副不想与你一般见识的表情说道。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了,这里什么门和机关都没有。”
“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陈教授自然不会满意王胖子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但因为对王教授有所顾虑。
所以也只能压着火气追问着。
“打住啊,我说的是有帮助,可没有说就肯定能够离开。”
“这进了墓里,能不能活着出去,可都是各凭本事的。”
“难道你满脑子想着的那些论文里没告诉你吗?”
王胖子继续嘲讽着。
陈教授的拳头握的是咯咯作响。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还是被他最看不起的盗墓贼!
他现在甚至已经有了直接冲上去和对方大干一场的冲动。
如果不是他残存的理智还在提醒他。
一旦动手,他在肉体和精神,以及自己的前涂上会付出什么代价。
他真的就要忍不住了。
“行了胖子,现在我们还是队友。”
“不要这样咄咄逼人。”
陈平安自然看出了陈教授的恼火。
随即也叫停了王胖子,继续说道:
“在古代时候,为了保证陵墓的安全。”
“所有参与修建陵墓的人最终都会陪葬。”
“那又何苦要修筑这些甬道呢?”
“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相信天赋皇权。”
“他们是受到上天的庇佑的。”
“即便死了,也有机会重新复活,回到地面重新掌握权势。”
“所以这些甬道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他们重新走出去用的。”
“这点就算是献王想必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这些机关简直丧心病狂。”
“从头到尾看起来就没有留下过活路。”
“而这一个陵墓又是在伤门之后。”
“如果伤门之中是其他机关就算了。”
“外面的槐可算是他亲手栽培出来的。”
“如果献王在确定自己复活之后。”
“还要回到自己的国家总揽大局。”
“他应该明白就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所以如果这真是献王的话。”
“他就必然还给自己准备了一条路,也就是推算出来的生门。”
“这,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
“如果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的话。”
“那那些帝王就都不用死了!”
“哪里还会有现在的社会!”
“用这种方法找出口,未免可笑了点吧。”
陈教授挠着脑袋。
他本不愿如此来说。
但陈平安的解释在他听来实在是扯得有些过头了。
现在他只想活着离开这里。
让他用这种方法找出口,在他眼里和直接宣判他的死刑没有任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