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那些顶流歌手的市场了，年轻一代肯定会接受。
老一辈的话，林戚戚家里的老亲戚也是人手一个音响，放静心咒的，放戏曲的，能足不出门听戏曲谁人不喜欢。
反正实施起来的成本也就是催动法力刻录下画面和音乐而已，基本上算是零成本了。
毕竟随便从地上拿来一颗石头就能做到，研发成本都没有，啧啧，这不是日进斗金么！
“师父这个想法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苏妍煞是肯定地说道：“一般来说，这鉴影石的作用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多用于对簿公堂之时，还从未有过师父这样的想法……”
直接拿来当做娱乐用的。
林戚戚满眼笑意地看着苏妍，说道：“那我们就来试一试，先从山底下的茶馆开始！妍儿，我现在没有法力，要催动鉴影石还得要你来帮忙了。”
不然等到林戚戚可以利用鉴影石的时候，只怕已经好长的时间过去了。
“师父有吩咐尽管说就是了。”苏妍柔柔一笑，林戚戚不免感叹，这样温柔可人的徒弟，原主居然对她那么心狠……真不知道这脑瓜子是怎么想的。
既然现在林戚戚已经代替了她，那就不会允许雌竞的事情再发生。
“我虽然是你的师父，但我不想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你，我更希望能和你做良师益友。”林戚戚牵住苏妍的手，说道：“妍儿，就算有朝一日，你成了毁天灭地的大魔头，师父我也会护着你！”
虽然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修为，就是一个普通人。
但她的承诺，让苏妍动容了。
“师父！”她依靠在林戚戚的肩头……
师父对她这么好，她也一定得要护着师父才行，虽然不知道当初师父是怎么被人夺舍的，但幸好，现在师父已经回来了。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便下山了，明明泡温泉贴贴的时间并不长，这江雪寂看到林戚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苏妍和林戚戚很明显是亲近了不少，莫名的，林戚戚好像感受到了江雪寂对自己的醋意。
有必要么大哥，我只是和我的徒弟洗个澡而已，她以后可是你夫人啊！
要共浴有的是机会，何必吃林戚戚的醋呢。
“你可算是回来了啊。”江雪寂说道：“秦一在正厅那边等候已久了，师父还是赶紧去招待招待吧。”
秦一来了啊，就说呢，这家伙专门站在这里等林戚戚和苏妍下来也未免太……
“好，我去见他，妍儿你和雪寂好好讲一讲我的计划。”
“是！”
林戚戚别过两个徒弟，径直到了自己的瑶光峰大厅。
秦一在此等候已久，竟然直接开始修炼了起来，在一片帷幕之中打坐的少年郎吐纳着周身气息，让人有些不忍打扰。
“你特地来拜见我，不会就是为了吸纳我玉虚山的灵气吧？”
秦一睁眼，显得有些局促：“不，不是。”
他赶忙起身来，看着这个一身白衣，身上散发着莫名香味的女子。
她的味道……和那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