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无视了塞拉斯的嘲笑,神色严肃地说:“时间魔女克洛伊有没有配偶?”
“啊?你小子在问什么话?”塞拉斯诧异地反问林川。
“所以她有没有配偶?”林川又问。
塞拉斯想了一下,说:“据我所知,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配偶这件事。”
林川大笑道:“那就对了!”
“对了?你小子傻了吗?”塞拉斯愕然。
“哈哈哈,那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了,不过倒是需要你帮我一下。”林川哈哈大笑。
“帮你?我这牢狱之身又怎么帮你?”塞拉斯有些跟不上林川的脑回路,反问道。
林川胸有成竹地说:“那当然是把你放出来了,到时候可要靠你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了。”
“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塞拉斯被林川说的话整懵了,就凭林川的实力,别说救他,就连第一层都下不去就被魔女议会抓住了。
国立魔法学院的地下监牢只有魔女议会成员才能进入,而林川一旦进入地下监牢,所有议会成员都会有所感应,不出十分钟,林川就会被缉拿归案。
林川哈哈大笑着,仿佛自己已经成功了一样,对塞拉斯说:“你就看我表演吧。”
塞拉斯:“……”
塞拉斯没了回应,林川就把这根魔杖锁在了柜子里,对于他而言,不会说话的【斩风】更适合他,尽管塞拉斯会指导林川施法。
但塞拉斯透过魔杖的联系若是被人发现,林川也逃不掉关系,现在要是被魔女议会调查,甚至追杀,他可没法跑掉。
林川锁好柜子,进行每日就去进行每日例行调查了。
另一边
正值周末,沧洛独自出校采购一些零食和生活用品。
她嘴里嚼着面包,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包里装着满满的食物,她开心的一蹦一跳地往学校走着,尽管两个月没见林川,但是美味的食物还是让她忘记了烦恼。
正当她走在大街上时,远处看见了一位占卜师,沧洛好奇地凑了过去。
占卜师刚给一位男子占卜完运势,看到沧洛来了,占卜师转头问沧洛:“你好,小姐,请问需要占卜吗?第一次免费哦~”
占卜师穿着深色的袍子,沧洛难以从看清他的面容,只能通过声音辨别出他的性别。
沧洛点点头,表示同意,她把包放在桌子上,坐到了占卜师面前。
占卜师取出水晶球,问沧洛:“请问你需要占卜什么呢?是事业,运势,还是爱情?”
沧洛歪着头想了想,说:“爱情。”
占卜师诡异地笑了起来,对沧洛说:“小姐,这个占卜需要你把手放到水晶球上。”
“哦,好。”沧洛呆呆地照做。
“好,小姐,不要动,盯着水晶球,想你心中所想的人。”占卜师安抚好沧洛的情绪,缓缓把手抽开,收回了斗篷里。
沧洛盯着眼前的水晶球,心里想林川的名字,一动不动,似乎就在这个时候迷信了起来。
但只听咔嚓一声,沧洛右手就被手铐锁住了,手铐的另一头是下面的木桌。
沧洛发现了不对,立刻起身想走,但右手被手铐锁住,另一头的木桌纹丝不动,看似随意摆的木桌沧洛却无法拽动。
情急之下,沧洛大喊:“火焰!”
霎时,沧洛左手出现一个火球,飞速飞到了占卜师的面前。
占卜师也不是一般人,他迅速对施展水龙抵消了沧洛召唤出的火焰。
见沧洛还要施展魔法,那占卜师大喊道:“还不动手?!你在等魔女议会吗!?”
占卜师的话让沧洛惊醒,居然还有同伙?!
沧洛左手拿着的魔杖刚聚集出一道风刃飞到占卜师面前,她就眼前一黑,被人从背后打晕了,晕倒之前,她看到打晕她的人就是上一个占卜师的顾客。
原来是一伙的……
沧洛想到这,就昏过去了。
另一边
林川刚从酒馆出来,之前袭击他的人还让他心有余悸,虽然被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但是在城里遇难很难及时做出反应。
再加上有时城市道路偏僻,周围没有人帮忙,他很可能就身死人手了。
一阵微风拂过,林川灵感有所触动。
“有人打架?”林川扭头看向风吹来的方向。
现如今,林川已经可以感应半个城市大小的魔力流动了。
凭借对【狂风】出神入化的操纵,他现如今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魔女一级的实力,甚至魔女三级的水平都很难对付得了他。
林川慢慢走到案发现场,想着凑个热闹。
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当初传来感应的位置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林川走了过去,环顾四周,思索着:魔女议会的人来过了么?还是没来?按理来说有人在城市斗殴应该会被逮捕,案发现场也会维护,但现在没有任何不同,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我感应错了吗?
林川双手抱头,在心中默念:“【癫狂】”
霎时,林川双眼发出黄光,周围的魔力流动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有四种魔力波动,火系,水系,风系,还有空间系。
四个人?几打几呢?
地面没有血迹,说明只是单纯的抓捕,也可能是单方面碾压,他们选择了离开这里,而不是当场杀掉,难道他们的目标对他们有别的价值?
林川循着空间系魔法的魔力波动,一路狂奔,最终在城内的一间大别墅处。
“嗯?本来想吃个瓜,顺便还能找安娜邀功,说不定就能见到克洛伊了,这下得换思路了啊。”
林川站在房顶之上,通过风传来的话语冷冷地听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屋内
沧洛刚醒,只见自己双手被分别绑在床的两处柱子上,双腿也被分开绑在另外两根柱子上。
她身旁坐着一位男子,正是追求她两个月的男子,布莱克。
沧洛看到这卑鄙小人,咬牙切齿地骂着:“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肮脏卑鄙之徒。”
说罢,沧洛正欲施展浑身的魔力与他死斗,但是自己仿佛没有魔法了一般,周围竟然一点改变都没有。
沧洛冷冷地看着布莱克,布莱克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玩味地笑着,说:“居然一个禁魔石锁链锁不住你,这四道锁链还锁不住你的魔力了么?沧洛小姐。”
布莱克说着,抚摸起了沧洛的脸。
“你……滚!”沧洛破口大骂。
布莱克脸色一黑,将没喝完的红酒浇到她头上,红酒顺着头发流到了脖颈。
“你以为你是谁?现在还敢这么说话?”布莱克揪着沧洛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对沧洛说。
布莱克扯地沧洛感到生疼,一阵龇牙咧嘴,却没办法反击,一股无力感顿时自心头涌现出来。
这时,一阵微风从窗缝中吹进两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