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我们家然然只不过让他帮忙拍照,你看他给我们家然然拍成那副德行,拍的腿那样粗,脑袋那么大,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好吗?怪不得他单身,就这拍照技艺术,就算有对象也长久不了。’
‘而且那脾气还特别暴躁,我们家然然有说什么吗?不就是说了句他手机像素很差,拍出来的照片有些模糊吗?当场就翻脸了,这人什么脾气啊,属驴的吧?’
‘新进来的朋友们不要被上边这些脑残粉们给带偏,明明就是那洛天然长相不好看,本来她的腿就那样粗,脑袋就是那么大,我们家顾哥的手机可是c家的最新款,主打的就是一个像素清晰度,这就是典型的人不好,还要怪装备。’
‘就是说呀,当时洛天然脸上都挂不住了,那白莲属性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说什么像素低拍的模糊,还有什么顾北手根本就没有拿稳,那阴阳怪气的样,我都想冲进屏幕里给她打两拳,也怪不得顾北会直接冷脸了。’
‘面对那种情况,顾北没和她骂起来就已经算是很有绅士风度了好吧,想不到洛天然人设都已经崩成这样了,竟然还有粉丝维护她,现在的观众们都是一群无脑患者吗?’
‘C家的高端机拍出来的照片像素都是s级别的,我看,就是洛天然这人长的丑,还爱作妖,如果用这手机拍咱家窈窈大小姐,怎么拍怎么好看,哪里会有这么多幺蛾子。’
‘楼上姐妹别说了,别说了,你这一番话彻底让我想起了我那还没有在一起就惨遭be的CP,我的心啊,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洛天然见没有人搭理自己,自顾自走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需要我帮你削苹果吗?”
林默是听到刚刚司卿说那句话的,从袋子里挑出几个苹果,冲司卿说道。
司卿想了想,冲他点了点头。
“也好。”
左右她也不擅长削苹果皮,来个帮忙干这些杂活的也行。
听到思司卿这个回答,顾北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一个度,刚刚他说帮忙,司卿就说不用,现在换了一个人来说,倒是挺乐意的应下来了。
果然,就不能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别的事情。
这样想着,顾北不由得看向墙上挂着的那个钥匙。
他也得先下手为强了。
厨房里,洛天然在那儿清洗着青菜,林默和司卿在另一边,林默在削苹果,司卿在准备做蛋糕派的器皿。
“话说回来林医生,你昨天晚上的信写给谁了?”
司卿猛然想到,昨天他并没有看到林默写信,这狗男人该不会是一个字都没动吧?
“你该不会没有写信吧?导演组就这样放过你了?”
林默抿了抿唇,修长的手指握住水果刀,在红彤彤的苹果上滑来滑去,林默削苹果的技艺很高,一整个苹果削完,苹果皮竟然都没有断。
“我写了。”
“你投给谁了?”
“我自己。”
司卿不解的眨了眨眼,现在这规则还能够这样玩吗?
“你写给你自己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第一天就没有让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吗?”
林默将削好的苹果放在一边的盘子里,抬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卿的脸庞,抿了抿唇开口道:
“写信之前确实是没有。”
司卿冲他挑了挑眉,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写信之后就有了吗?
“看到你给我写的信上的内容之后,就有了。”
想到自己给林默写信的内容,司卿不由觉得好笑,看不出来,这林医生还是个真闷骚啊!
“那林医生当时觉得我那句话怎么样?”
林默不语,低下头又拿起另一个苹果,开始削起来,正当司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林默终于开口说话了。
“当时只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的。”
司卿笑出声来。
“那现在呢?林医生还这样觉得吗?”
“你不觉得我对你的形容十分贴切吗?”
司卿说着,冲林默眨了眨眼,而后低下头,视线定格在林默手中削好的苹果上面。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削苹果能够削到这样完美的程度,就连削下来的果皮上,连着的肉都十分的均匀,苹果皮条宽度看上去都一样,简直堪称一件艺术品。
“林医生确实是贤夫良父的典范啊。”
司卿说着,将视线从苹果上面移开,抬起头,正对上林默盯着自己的眼眸,那眼眸里少了一丝平日里的禁欲和冷静,多了一丝司卿看不太懂的隐忍和……放纵。
“所以,你喜欢吗?”
司卿微微挑眉,这是在问她喜欢什么?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杀狗了,杀狗了,你们小情侣就没有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吗?洛天然此时此刻好像那个大电灯泡子!’
‘救命啊,他们两个终于提到贤夫良父这个梗了,我就知道,林医生当初那个笑是被撩到了,看到了没?他都亲口承认,当时就觉得司卿有意思了。’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遇到男神一定要主动出击,起码要在男神那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个好的印象,以后会开花结果的。’
‘救命,我只在乎林医生刚刚看向司卿的那个眼神,哇塞哇塞,真的好欲啊,这两个人刚刚对视的那一瞬间,性张力简直拉到了极致,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林医生问窈窈喜欢吗?喜欢什么?是在问窈窈喜欢他这个贤夫良父吗?救命,,林狗他终于赢了一回啊!’
‘你们有没有看到洛天然那个表情?我猜她马上就要绷不住了,自己看上的男人,却在和自己讨厌的女人在一旁卿卿我我。洛天然这张脸,快要绷不住了吧?’
半晌后,司卿笑了笑。
“林医生削苹果的技术这么高超,我当然喜欢了,本来挺普通的一个苹果经林医生的手削过皮之后,简直就像艺术品一样,我一会儿都舍不得切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