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
晚饭过后,司卿和许英两个人坐在房车上洗漱,纪言从外面闯了上来,附在司卿耳边轻声说着些什么。
“确定?”
“我敢保证我听到的都属实,我是无意中听到刘善和那人说的,说今天晚上就要动手,这不,我刚刚听到就赶紧过来和你说了。”
司卿微微点头,微湿的手指在一边挂着的毛巾上擦了擦,而后冲许英挑了挑眉。
“先睡,我出去一下。”
许英脸上露出一抹担忧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
“姐姐,注意安全。”
司卿应了一声,而后跟着纪言一起走下了房车,刚下房车,就见傅默和王猛两人站在外面。
“你们也听说了?”
王猛冲司卿点了点头。
“王猛,你留下来帮我守着点吧,我还真怕有不长眼的,趁我不在摸上房车。”
司卿一边说着一边冲王猛笑了笑,王猛对许英的小心思司卿多多少少也感受到了一点,她是乐意撮合这两个人的。
王猛微微点了点头,脸颊染上一抹绯红,而后快步走到房车一边,硬挺挺的站在那儿不动了。
司卿看着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的王猛,不由觉得好笑。
“许英还没睡,你上去陪她坐会儿也是可以的。”
说完,带着纪言和傅默就离开了。
“一会儿的场面怕是不太好让你们看到,不如你们两个先回避一下?”
刚刚纪言在司卿耳边小声说的原话是:
我听到刘善说今晚上要好好的玩一把,我听他和手下人说已经把目标抓好了。
一会儿的场面恐怕会很混乱。
“放心,我们不进去。”
司卿不让这两个人跟着,是为受害者考虑,而傅默想要跟着司卿是为司卿考虑。
他怕司卿会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看到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只要是想到那种场面,傅默就忍不住皱眉。
“那行吧。”
司卿歪头冲两人笑了笑,而后一个瞬移,来到了那所小破屋的外面。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女孩子的哭声,就像是被什么捂住了一般,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司卿向旁边走了两步,在一个破损的墙角那儿,借由破洞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瘦弱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全身上下都被粗糙的麻绳捆着,身上露出的伤痕,让司卿不由得皱眉。
“你放开我妈妈!呜——”
旁边几个小孩子害怕的缩在一起,几个瘦弱的女人把那些孩子团团围住。
司卿看到,另一边有一个男人,正赤身裸体的,用力捂着一个小男孩的嘴。
“把他的嘴给我捂好了,现在可不同以往,别让那群好管闲事的人听到风声。”
刘善说着,用力向地上的女人拍打了一拳,而后冲捂着那个小男孩嘴的男人狠狠的命令。
司卿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当着小孩子的面做这种肮脏的事情,简直是毫无人性。
[宿主,快点出手吧,呜呜呜,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怜了,小七真的好难过呀。]
司卿手指微动,紫色的火焰自小木屋内燃起,团团将那四五个男人围住。
“这是什么玩意儿?老八,你的火焰怎么冒出来了?”
“刘哥,我没有用异能啊,这,这火是怎么来的?”
司卿微微勾唇,手指微动,那团火焰逼得这些人越来越近。
司卿看到,那群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了逃命竟然全都抱在了一起,那肥腻的肥肉上夹杂着些许的污渍,司卿移开视线,真的是辣眼睛啊!
“一分钟把衣服穿好,不然……呵呵……”
“烤红薯,我好久没有试过了呢……”
烤,
烤红薯?
傅默刚走到司卿身边,就听到司卿说出这句话,微微皱眉。
“哦,对了,或许还称不上红薯,嗯,烤金针菇,貌似也还不错的样子。”
司卿说着,食指微动,一团紫色的火焰直直的向其中一个男人的下体冲去。
这一场景令屋内的所有男人睁大双眼,着急忙慌的从地上捡起衣服,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胡乱的套在了身上。
傅默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司卿一脚把那小破屋的门踹开,走了进去。
纪言站在原地看看自家傅哥,又看看前面走的贼鸡巴潇洒的司卿,不由得啧啧两声。
“傅哥,我懂你。”
说完冲傅默挑了挑眉,而后转过身叹了口气,跟着司卿就要走进去。
“你懂个屁。”
傅默启步,正要跟上去,连同纪言一起被司卿甩在了门外。
“男士禁止入内。”
纪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走的比较靠前,司小姐这一甩门,他直接撞到了那小破木门上,鼻子可疼可疼了。
傅默双手抱臂,倚靠在门一边的墙上,抬头看着天边那轮圆月,面上的表情越来越淡。
司卿走了进去,就看到那四个穿着不伦不类衣服的男人,打了个响指,火焰燃烧的更加剧烈。
“司小姐,这么晚了,您来这儿散步?”
刘善看到司卿,眼里有一瞬间的恐慌。
“是啊,难不成你们也是来这散步的,看来这风景挺好啊,一个两个的都来这散步。”
刘善陪着笑了两声。
司卿扫了一眼躺在地板上毫无生机的女人,微微皱眉。
“看样子,你们今天玩的挺好啊,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加入你们?陪你们一起玩一玩啊?”
司卿说着,脱下自己的深咖色大衣,盖在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身上。
司卿里面穿着的是一袭黑色修身长裙,大衣一脱,曼妙的身姿瞬间显露了出来,刘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刚刚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他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敏感,现在又看到这么一个极品大美人在自己面前脱衣……
他能忍住才怪。
虽然知道司卿话里的警告之意,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当然好了,司小姐想怎么玩?我亲自陪你玩玩好不好?保证让你爽上天。”
这小破屋尚且做不到遮风避雨,就更不要提遮音了。
这句混账话一出,守在小木屋外面的傅默身形一顿,眼里的冷冽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