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
艾丽丝照例和往常一般,凌晨四点就醒了。哦,该死的生物钟。
她翻身坐起,忍下所有的酸痛,虽然她几乎只睡了一个小时。
但是,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照着中国人的习俗,新年的第一天,应该是由她——这幢房子的女主人新自操持早餐。
虽然隔天晚上,她已经跟她的先生抗议过了很多次,但是,她的先生却无赖地以“这是对一年尾牙最好的交待”为由,强行将她的所有的抗议都按压下。
当然,除了抗议,还包括别的,比如,身体。
艾丽丝小心翼翼地挪动着酸痛的腰肢和腿脚,意图不要将那位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吵醒。
外面依旧下着大雪,天地间异乎寻常的安静,仿佛只听得到雪花簌簌地往下落,特别是在蜘蛛尾巷这种,远离了都市喧嚣的地方。
艾丽丝轻轻挥手,无声无杖咒轻轻飘起窗帘的一角。
外面没有灯光,但似乎是月光还是别的什么的光,映照在外面的雪上,将外面照得格外亮堂。
赶紧将窗帘放下来。
她实在不想吵醒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男巫。因为她已经感受到,某位男巫的呼吸频率已经变了。
卧室内,除了男巫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别的,多余的声音。虽说斯内普不再像以前那般讨厌麻瓜了,但是,两人的卧室内,依旧没有时钟。
那种老式的,几乎所有人家里都会有那么一两面的,走起来嘀嗒作响的玩意儿。
而艾丽丝也不喜欢那东西。用她的话说,那声音就像是丧钟,就像是死神的脚步,嘀嗒,嘀嗒,在提醒着你,还有多久生命被收割。
而每次她说到这话进,她的先生就毫无征兆地突然将她搂紧,将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呢喃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艾丽丝也不是没有试着要去听清,但似乎斯内普给这段话语加了些什么禁制,在几次三番的努力无果后,艾丽丝便也放弃了。她一向无谓于在这种小事上纠缠。
“怎么不多睡会儿?”
男巫低沉丝滑的嗓音响起。
“嘿!”艾丽丝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一手抚着胸口,另一手撩了撩头发,这才道:“吓到我了!先生!”
躺在床上的男巫挑了挑眉,虽然在这种几乎不透光的卧室中,这个举动几乎不能被人看见:“我假设,斯内普夫人,您是在以实际行动来控诉她的先生昨晚并不是特别卖力?”
什么虎狼之词!
艾丽丝赶紧摇手:“不至于不至于,您很好,非常好!”
紧接着解释:“今天是农历新年——”无视斯内普越扬越高的眉:“所以,我打算做一顿早餐——新年第一顿早餐,总不能还让多比做吧!”
“不错的借口,斯内普夫人。”咬重了“斯内普夫人”这两个单词。
艾丽丝一阵头皮发麻。她着实爱死了她家先生用这种语调叫她“斯内普夫人”。就比如昨天晚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让她沉伦了一次又一次。
“先生……”艾丽丝不由自主地靠近。
男巫撑起身子,任由薄床单从未着寸.缕的肩头滑下,搂住靠过来的,他的女孩,低沉丝滑的嗓音,如同大提琴的乐曲在回响:“或许,艾丽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毕竟,新的一年,也该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不是吗?”
作话:此处无车胜有车……吧?
你们要的小甜饼,就问甜不甜。
感谢我的小可爱 花飘灵 的打赏,爱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