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巫满意地看着女孩以唇接过他的叉子上的羊排。
艾丽丝扬了扬手,满不在乎:“先生不用担心,她总不能将吐真剂会给我一个人用了,不是吗?”
“哼!”男巫这才别别扭扭地瞪了女孩一眼:“我的意思是,你最近和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走得过于近了,艾丽丝,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根本不会受吐真剂的影响,但是,难保别人不会。”
艾丽丝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盯着男巫,真到男巫的耳根再度肉眼可见的泛红,这才嘻笑着问道:“先生,您这是在——吃醋?”
“什么?”
“没什么。”
当然,一个英国巫师当然不会听明白“吃醋”的深层含义。但是,艾丽丝她低估了男巫对她的情愫,她更不知道的是,男巫为了她,了解了她的一切过往,包括她的文化背景。
男巫的喉间再度发出一声,类似于嘲讽的笑,过了一会儿才道:“这倒也不至于。”
“什么?”
“没什么。”
艾丽丝气结,鼓着腮邦子将餐里的肉块切成了肉沫。
“艾丽丝,”男巫突然道:“想来你应该成年很久了。”
“嗯。”女孩还是托着腮邦子,一只手切割着肉块。
“所以,为什么还这么孩子气?”男巫点了点女孩的餐盘。
“嗯?”女孩抬起头,望着男巫,过了会儿才突然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先生会说,终于可以要我了呢。”
“什么?”这回,男巫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
“没什么。”女孩赶紧继续鸵鸟。
直到当天深夜,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斯内普,这才反应过来艾丽丝话里的意思,一时间——这位一向以冷静自恃自称的强大男巫,嘴里咬着被角无所事从。
当然,这是后话。
哈利有没有入选为格兰芬多的守门员这件事,艾丽丝根本就不知道,而事实上,她也并不关心。其实,作为找球手,哈利做得一直都很好。只是,不知道安吉利娜从哪里来的论调,一定要哈利“跳出舒适圈”,才搞出这么一通夭蛾子。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奥利弗·伍德毕业后,安吉利娜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或者根本是想要通过这个选拔来为魁地奇球队吸收新鲜血液。
但是,谁又在意呢?
这些都是艾丽丝对德拉科说的话。
因为当时,那位铂金小贵族得瑟地将这些事写在猫头鹰上,汇报给了自己父亲,而他的父亲,只在信的末尾,用极为潦草的字体,涂了几笔:“同你们的首席商量。”
再然后,德拉科依旧没有任何眼力见儿的,将艾丽丝的这些话写成了一篇堪比论文的信件,猫头鹰给了自己老爹,而卢爹只在后面批了一个大大的“YES.”。哦,当然,如果后面的一个点也算作字符的话。
德拉科很不满意于他父亲对他的态度,他甚至觉得,在他的父亲面前,他这个儿子一个纳特都不值。
作话:撒糖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