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看着老何一个人跟十几个鬼对打,也不帮忙。谁让他说我的,哼,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都不知道我的厉害!等他打累了,实在是打不动了,我才念了一段咒语,几秒的功夫,大鬼小鬼所有的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瘫倒在地上的老何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我睨视着他,似笑非笑,我就想听听他现在怎么说。结果老何口吐芬芳:“你个死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生活中处处都是脏东西,你让我以后我还怎么活啊”?我??“生活中处处都有脏东西,我看你一直活得好好的啊。就是没有这个脏东西,还有别的脏东西,难道你就不往下过了吗?再说了,平常我又不让你看见,你知道它们在哪儿呢?老师,你就当它们跟你认为的脏东西一样,不当回事。它们在它们的世界里,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好,你不招惹它们,它们是不会在你的世界里出现的。哎,何老师,你不是想要女儿吗?想想你漂亮又可爱的女儿,你就什么都不怕了。你可是要做个被女儿崇拜的偶像哦,我就很崇拜我的爸爸”,“对哈,我还得要女儿呢,我什么都不怕!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得生个女儿。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老婆肯定想我了,我走了,那个有些事情明天再向你问个明白,走了”。还没走几步,老何又退回来问:“刚才是真的吗,不是你变出来吓唬我的”?“你不相信?要不我让它们再出来一次”?“不用了不用了,我就问问,我先走了哈,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管我麻溜地跑了。
第二天上外语课的时候,灭绝师太看我的眼神好奇怪,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让我很不舒服。等到下课后,我直接叫住了她,“吴老师,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弟弟家的事不能再等了哦。我不是吓你,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死人的”。“死人?没那么严重吧?那个,刘娉婷,我跟我弟弟商量过,他不想再提这个事,让我也不要管,所以~”,话说到这儿,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既然当事人都不想再理会这事儿,我这个旁人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好吧,别人不想让我管,我也不能强求不是?向吴老师点头道别转身离去。走到半道上,一想,不对呀,这事儿不能不管,真的会死人的,我是知情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死去。那到底要怎么办呢?想想~想想~在学校长廊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脑袋差点被我挠秃了。叮咚!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脑子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好的人选。对啊,找老何,他见过,昨晚上才见过,他肯定说得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对!就这么干,找老何去。我有史以来课也不上了,直接去找老何,结果等我去到办公室,老何不在,他去别的班上课去了。好失望,又没别的办法,只好悻悻地往回走。回去的路上,碰到霍墨,好奇怪哦,每次我有什么事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不会是在跟踪我吧?“刘娉婷,你问什么不去上课?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现在就是去上课”。我冷冷地回答他,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后面传来他的声音:“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哦”。切,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贯走冷淡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霍少主动愿意帮助别人,这怕是别有用心吧,哼,我才不上当呢。再说了,我的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凡人能帮到的,哪怕他是霍少,那也不行!一边走一边想着霍墨,啧啧,这个男人长得也太帅了吧,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犹如上帝的宠儿一般,脸上的棱角就像刀削一样,立体分明,淡漠疏离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一个男人皮肤白得发光,一双眼睛长着两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勾人魂魄的钩子。很多年以后在床上我玩着他像小扇子一样长长的睫毛,问他:“你戴着眼镜那么长的睫毛应该看不清楚吧”?他的回答好气人哦,他说:“就是很碍事儿啊,要不你帮我剪掉”?我只知道有剪头发的,剃胡子的,还有些人会剃腿毛,就没听人说过剪掉睫毛的!摸摸他的皮肤,问他:“皮肤这么好,是用什么(洗面奶)洗脸的呀?”?他回答我:“用冷水”!我表示无语;又问他,“是用什么(水精华乳液)擦脸的呢”?他无比惊诧地看着我说:“用擦脸巾啊,你不是也用吗”?他那意思就是不用擦脸巾难道用擦脚巾?感觉他在内涵我,但我又找不到证据!想着霍墨那妖孽般的脸和他那冷淡了绝情的性格,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谁嫁给他,造孽哦,做他的太太可能会抑郁成疾的,说不定还会早死。好你个霍墨!个大猪蹄子,咒你出门没带钥匙,吃饭老噎着!一边想东想西,一边埋头走着。“哎哟,疼死我了,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把我鼻子都撞流血了”!“嘿,我说你这个~哎,刘娉婷,你怎么在这儿?你走你的路,你往我后背撞什么?咦,你怎么没去上课?好啊,被我抓到了吧。说,是请家长呢还是记大过”?我像找到救星一样,一把抱住了老何的胳膊。“何老师,我正是去找你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