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小姐和卢大人家,熊将军家都没有关系,只是这程小姐和熊将军走丢的女儿相似而已。”
“而且这程小姐是云疆人,和咱们这里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就是,你看这程小姐的穿衣打扮,和咱们有很大的区别。”
“怕是不知道这卢家在算计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人说,那熊将军怀疑程小姐是他的女儿,而现在的余晚晚是假的。我朋友说,如果熊家和卢家能证明余晚晚是假的,那秦天娇和熊将军的事儿也是假的。”
“这么不要脸的。”有人听的惊呆了,这熊家和卢家的打算了真精明。
“这有什么不要脸的?要真的证明了,两家算是洗白了。这程小姐是商户女,要是能变成将军府嫡女,能给程家带来多少好处?”
“啧啧啧,没想到啊!”
众人议论开了,竟然丝毫不给卢家,熊家脸面。
听着众人的议论,卢风年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下意识的把自己母亲护在身后,目光看向了余晚晚。
“大家都是一家人,表妹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这样对谁都不好。”卢风年这是让余晚晚出来解决这件事儿的意思。
余晚晚也看见流瞬的眼色,也知道流瞬这是受了无妄之灾,原本卢大夫人想要打的,辱骂的该是自己。
但现在她名义上的母亲姓卢,她是流着卢家血的外孙女儿,不管是为了什么今儿这事儿都不能闹大。
“程小姐,我正巧在找你,您说的事儿已经有结果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余晚晚上前,态度有些卑微的道。
“熊小姐客气了,是我该感谢熊小姐才是。”流瞬摇了摇头,跟着余晚晚一起离开了。
主人公都有了,其他人围着也没有意思,等到众人散去,卢大夫人这才嚎啕大哭起来。
“娘,别哭了。”卢风年把自己母亲拉到一个无人的院子里,忍不住打断卢大夫人的哭声。
“我委屈,我堂堂一个官家夫人,竟然被一个小辈掌掴,我还要不要活了。”卢大夫人委屈,自己被小辈掌掴,儿子竟然不站在自己这边。
“娘,您知道那是谁吗?”
“那是云疆富商的女儿,云疆的军需都是她家捐赠的大头,甚至……甚至不知道她私下里给陛下了多少。”
“熊将军让人把她的铺子关了,人羁押在牢里,程小姐一来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把事情解决了,如今铺子又重新开了起来。”
“程小姐若是计较起来,咱们家有很多麻烦。程小姐有句话说的对,人为财死,程小姐若是愿意出足够的钱财,有的是人对付咱们家。”卢风年把自己的顾虑都和自己娘说了。
“都怪你二姑母,好好的竟然和自己妹夫私通,竟然生下孽种。”卢大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要没有二姑子这事儿,她何必受这样的委屈。
卢风年不说话了,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回来得到这个消息,他也震惊。
二姑嫁的好,成为了河西秦氏嫡支的媳妇儿,能让秦氏松口他们卢家和熊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甚至,秦家把二姑母生下的所有孩子都放弃了,大表弟的妻子也同他和离了。
一个人作孽,把一家子闹得妻离子散。
“母亲,秦天娇的事儿祖母怎么说的。”卢风年叹气,这件事儿已经被人看够了笑话,总是要解决的。
卢大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二姑母都死了,二姑母的儿子都被搭配到外面去了。如今只有一个秦天娇在,他们自然放在心尖尖上。”
“二姑母也是糊涂。”卢风年气的不行,他媳妇儿也在家和自己闹,抱着女儿整日哭泣。
卢风年没办法,只能等母亲哭够了,这才带着母亲回到家里。
“程小姐实在是抱歉,这件事儿让你受委屈了。”余晚晚亲自送流瞬到马车上,再次不好意思的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我有仇也当场报了,你事儿还多就别送了。”流瞬拍了拍余晚晚的肩膀,有得就有舍,这姑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好,等我空了就上门拜访。”余晚晚笑着点点头。
马车缓缓离去,余晚晚的眼神变了变。真是歹竹出好笋,但这个好笋还被卢,熊两家因为一个私生子弄丢了。
马车里的墨竹也在愤愤不平。
“小姐,我看那余晚晚心大了。”墨竹有些不忿的道。
“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护着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流瞬笑了笑,摸了摸墨竹的头道。“其实我觉得卢家二姑太太没活着,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