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茨下意识的朝着宫里的方向看过去。
“怎么样?”回到家,父亲母亲都在,开口的是自己的父亲。
他脸上的担忧怎么都在遮掩不住,这件事情怎么都瞒不过去,茗茨把手里的放归书拿了出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她敢。”茗洛咬牙切齿。
不知怎么,茗茨就想到了流瞬的话,世子不是他们拿捏的。
“茗洛。”茗茨冷声训斥道。“世子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为什么?”爱一个人,怎么可以说变就变?
她萤蘋莪凭什么这么对自己,高兴的时候把自己高高捧起,不高兴的时候就弃之不理。
凭什么?凭什么?他不服。
“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自己作甚了,自己不清楚?”茗茨不在隐瞒,把流瞬点拨她得事情都说了出来道。
“你以为当初你惹祸后,我没有去找过三郡主,我去了。”说着茗茨磨了磨牙,接着继续说道。“无论我怎么求她都不愿意庇护你,就算是郎君也不愿意你做,最后我只能去求世子,用一半的权利去换。”
“可,她也不能说放归就放归,凭什么问都不问一声?”茗洛不服气的反驳,但因为底气不足,显得气弱。
“问一声?”茗茨不明白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这样天真了。
被夺了中馈,世子放任他在寺庙里陪着三郡主,他就真的不管不顾待了这么久,现在世子发难他竟然还问为什么?
“你是不是还在做白日梦。”茗茨不得不给自己弟弟下一副狠药道。“你在世子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若是看在家里的份儿上就安静的接受这个结果,若是不然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茗洛哪里肯这样就服气,他还没有找萤蘋莪算账,她倒是在自己面前摆谱起来。
溪和亲王府。
流瞬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并没有看见不远处树下的人。
“流云,我们回去吧!”萤蘋彩扶着流云郎君,他得身体越来越不好,如今这样的天。竟然把冬日的衣服拿了出来。
忽然,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落在了院子里,像是天上的太阳一样,朝着玄女挥挥手道。“蘋莪,我来看你了。”
看见那少年的模样,萤蘋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真是那个人回来了吗?
这才是二妹放弃世子位置,才是她解散后院的理由。
“你怎么来了?”流瞬看着蹦跳得琴江蔚蓝,玄女叫他琴江。
“你太久没有回,我来看看你。”琴江蔚蓝就像是自己家一样自来熟,从窗子前翻了进去。
“那是,世子的正君吗?叫什么?”流云郎君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很快帕子上就有了血。
“流云我们回去吧!不管萤蘋莪的什么正君不正君的了。”萤蘋彩,整个人焦急不已。
可她知道那人太像,估计真是萤蘋莪嘴里说的正君。
她果然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人,可惜,可惜人已经不在了。
萤蘋彩这话流云郎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直挺挺的倒了一去。
一时间,人仰马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