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宁心想，她这会要是回答“不知道”的话，是不是会立刻被娘娘打死？
可问题是她真的不知道啊！
金宁一脸委屈道：“娘娘...我是真的...不知道，看到凤祖还活着时，我也是同样震惊和不解。”
女娲洁白如玉的右手又用力了一些，将金宁那美丽的脸蛋捏的都有些变形。
“你现在还指望本宫相信你？”
女娲目光灼灼的盯着金宁，金宁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但是女娲强行将她的视线拉到自己这里。
“娘娘...金宁真的不知道凤祖是怎么复活的，她们想做什么，这个根据我的了解，她们应该是想要守护大商。”
“守护大商？”
女娲那好看的眉眼皱了皱，有些疑惑。
苏妲己要守护大商女娲还可以理解，那元凤与大商有半毛线的关系？
元凤称霸洪荒的时候都还没有人族么！
她一个凤祖，不去守护凤族，跑去守护大商了？
莫不是她的脑子有些问题？
女娲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拍在金宁的脸上，怒道：“到现在你还敢欺骗本宫？元凤身为凤祖，她怎么可能去守护大商？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女娲这会已经想了很多。
比如元凤想要窃取人族气运，但问题是人族气运好像都回到她身上了，那么这个假设不成立。
难道是元凤想要扶持人族，当帝辛成为她的傀儡？
从而谋取凤族重新崛起的机会？
若是人族被凤族统治，那还真的有些操作空间。
总之，女娲想得非常复杂，也是把元凤向着“幕后大佬”的形象去想的。
女娲觉得苏妲己可能只是一个傀儡，名义上元凤是护卫，实际上大商的一切都在元凤的掌控之中。
所以金宁说元凤和苏妲己都想要守护人族，那女娲自然是不信的。
金宁左边脸颊都肿了。
上次元凤打金宁打的是右边脸颊。
现在女娲打的左边。
倒是打的一手好配合啊！
金宁十分委屈，怎么自己在朝歌要被打，回娲皇宫也要被打啊？
凰生也太艰难了吧？
金宁留着泪道：“娘娘，据金宁了解，凤祖当然是不可能去守护大商的，但守护大商应该是苏妲己的意志，凤祖听从了苏妲己的话，因此她们一起守护大商。”
女娲听了更加迷茫，都开始怀疑圣生了，合着元凤真的听苏妲己的话？
这也太扯了吧？
女娲思索片刻，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问道：“听你的意思，苏妲己一开始就想守护大商？那也就是说，苏妲己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本宫？”
金宁犹豫了一下，就这犹豫的瞬间，女娲那洁白纤细的小脚已经落在了金宁的脸上。
“到现在还想隐瞒本宫？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女娲的眸光再一次冷了下来，这金宁都已经被她发现了，居然还想着隐瞒，再一次触动了女娲的怒火。
“苏妲己...她...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娘娘要杀她！”
金宁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自己知晓的情况。
女娲缓缓将自己的小脚拿开，冷着脸道：“你是说，她从一开始就知晓本宫心中所想？她知晓大商覆灭后本宫要她死？”
金宁点了点头。
“呵，有意思了，本宫对这苏妲己越来越有兴趣了。”
女娲忽然笑了，笑得很美。
但是这笑容却是让金宁浑身一颤，她感觉这笑容很恐怖。
女娲缓缓蹲在身子，轻轻抚摸着金宁左半边肿起的脸蛋，金宁浑身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女娲面无表情道：“当初本宫问过你，若是元凤复活，你会怎么选？当时你是怎么回答本宫的？”
金宁都快哭了！
好吧！她已经哭了！
当时她怎么知道凤祖真的会复活？
肯定是说永远效忠娘娘啊！
这下“啪啪”打脸了。
“金宁罪该万死。”
金宁不敢辩驳，她知晓自己的生死就在女娲娘娘一念之间。
“你当然该死，本宫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背叛本宫？那元凤有什么好？她是圣人吗？就算她复活又如何？这已经不是她的时代了，这是圣人时代，难道你不明白？”
女娲望着金宁，她其实有些心痛，她是很相信金宁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叛变她。
不过女娲倒是也知晓元凤在凤族的统治力，元凤若要强势策反金宁，金宁也没有太多选择。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女娲才没有对金宁痛下杀手，若是金宁叛到了别的圣人那里，那她此刻已经是魂飞魄散了。
“金宁明白...但凤祖的话便是凤族的意志，所有的凤族...包括金宁...都要无条件听从，金宁也不想背叛娘娘，娘娘一直都对金宁很好。”
金宁看着女娲，尝尝的睫毛已经被打湿，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下。
女娲冷笑道：“呵，你们对元凤倒是忠心，元凤是不是对本宫收你为坐骑很有意见？”
金宁不敢说元凤的事，之前说的都是苏妲己的事，这个问题金宁沉默了下来。
不过金宁不说话，女娲也知晓元凤肯定对她收凤族为坐骑的事很不爽。
女娲心想，那你不爽着呗！
老娘是圣人，你能拿老娘怎么样？
你又打不过老娘！
女娲最后问道：“苏妲己想让你干什么？”
金宁回答道：“她让我监视娘娘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情况，便传音通知她。”
“娲皇宫与朝歌隔着无尽距离，你一个大罗如何传音？”
“凤祖在我体内留下了一滴精血。”
“呵，这苏妲己倒是打着一手好算盘。”
“金宁罪该万死！”
“……”
女娲的完美素手再一次抚过金宁的左脸颊，那被圣威打肿的半张脸缓缓恢复如初。
金宁感觉到自己的左半边脸不疼了，知晓是娘娘治好了自己。
“多谢娘娘。”
别看只是脸肿了，圣威是金宁无论花几百个元会都无法炼化的，若是女娲不出手，刚才那一巴掌她以后就会死。
女娲的右手缓缓握住了金宁的黑色秀发，将她的脑袋拉到自己嘴边。
女娲在金宁耳边吐出六个字：“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