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边防。
孙明华带着海岛部队的柳知和沈浩,京市特种部队的刘占军、黄兵,西南军区的宋君,东北军区的吕天,华东军区的郑民乐,京市军区的郑玉林和崔宇。
他们的身影与边防战士的重叠在一起。
如同笔直的松杆,面向北方。
另外两个一路风尘的身影慢慢显现在九人的视线里。
孙教官低头看了看手表,嘴角微微上翘。
“报告,周云霆归队。”
“报告,柳知夏归队。”
柳依依的眼里似是闪着星星般,心里的激动无以复加。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沈浩对于这个“大力女”的样子有些没眼看,反差感太大了。
十一人的队伍全部集结,孙明华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
“十一人全部到齐,我们马上会乘坐专机抵达D国,
由于训练时间并不长,我们大家的了解也不是很深厚,一会我希望大家对于自己擅长的项目多做沟通,
加深了解,遇事能够更好地应对,
我们此行也许并不会那么顺利,大家要做好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好了,准备出发,目标机场。”
柳依依如愿的混进了柳知夏他们的车子,同属海岛部队的沈浩自然也一起随同,
崔宇和郑玉林也是不甘示弱的挤了进来。
原本很是宽敞的空间刹时显得逼仄。
柳依依的声音不停,“知夏姐姐,你怎么一下子走了这么久,那个郑春丽没事儿了吧!”
柳知夏的声音顿了顿,“爷爷的病来的突然,好在并无大碍,郑春丽的事儿不清楚……”
柳知夏这会儿也想明白为何老爷子一直是在家里的,到底还是爷爷想得周全!
小女孩儿吐了吐舌头,“哈哈,我只要想到未来一段日子都可以跟着姐姐,心情就无限美好。”
旁边的几个大男人多少还是听到了些风声的,周云霆和柳知夏二人多半是为了郝宇媳妇儿跑了趟京市,
这番言论,多半是不希望他们过多谈论的。
京市的一些人这会儿确实是并未闲着。
尤其是以吴家为首的几家最是积极,但是有了周老爷子以及崔家和郑家的相帮,他们的很多言论都被挡了回来。
加之二号首长的支持,孙浩民的话已经彻底被贴上了不可信的标签。
那些妄图探听一二,窥探先机的人甚至将目光打在了孙浩民的身上,可惜的是孙浩民彻底被控制了起来,
他的档案都被封存了。
直到被带走的那一刻,孙浩民整个人彻底的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什么,
恐慌感却已经铺天盖地的袭来。
二号首长怎会不明白那些人的心机,对于这个孙浩民的话,他觉得还是有一部分可信的,
毕竟他们家经历过不止一次这般离奇的事儿了。
断了外面的念想,将消息封存同样的重要,至于那个军嫂,柳知夏那个小姑娘说的斩钉截铁,她没问题。
京市三大家的力保,加之老人对于柳知夏的无名信任,郑春丽还是被允许接回海岛部队。
一号首长自是听到了风声,对于二号首长的分析和做法并无相悖的意见。
这件事儿便这么被定了下来。
而京市部队的另一件事儿则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吴家的小儿子,也就是曾经潜入洪山村的吴红文。
他竟然派人潜进了孙浩民的关押处,
那张被周军长带走的纸条成了钉死他的死证。
吴家老爷子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断尾求生,吴洪文便这么被家族抛弃了!
对于老爷子的决定,吴家未有一人反对,心里对于周家的恨意又上升了一层。
组织上的决定下来的很快。
吴家得氛围一片愁云惨淡。
周家老爷子坐在摇椅上对着自己儿子满意得点头,“你做得不错,这吴家小儿子吴洪文还是有两下子的,
咱们就需要这样雷利风行的作风,他们吴家可以无孔不入,咱们周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以后他们只要伸手就给他们剁掉,失了吴洪文也够吴家老爷子好好地痛上一痛了。
”
“父亲,这吴红文的去处?”
“东北农场。”
“......”
“......”
客机上的人这会儿正就自己擅长的领域进行着简单的叙述。
轮到沈浩时候,他说他最擅长的领域是枪械和潜伏。
柳依依见众人的视线全部看向她,小女孩儿扭了扭小身板,举了举拳头,“我最擅长的是拳击。”
周云霆的声音有些凉,“狙击,排雷。”
这会儿除了柳知夏所有人已经全部说完各自所长,便是孙明华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柳知夏的身上,
他也实在是好奇这个小姑娘究竟擅长什么,
她似乎无所不能,海岛部队的饰品做得风生水起,千里救夫更是在部队传为佳话,
他这两天更是从大家口里知道了小姑娘的强悍医术,加之出神入化的古武水平,她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惊奇的。
周云霆的目光里同样是晦涩不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究竟会说她精通什么。
事实上,柳知夏同样在纠结着,她的长项在哪里?
她杏眼扫过好奇的人,心想,自己擅长的东西似乎有些多,说些什么呢?
思虑半晌,小姑娘清冷的声音传来,“医术,狙击,追踪。”
所有人都对这个追踪有了疑惑,这个还能称作擅长吗?
孙明华和周云霆神色微微一顿,他们明白小姑娘能把这个说出来,那她的水平必定是登峰造极的。
沈浩亦是抬眼看了下小姑娘的方向,利落的短发,精致的五官都难敌她说出那六个字时候的意气风发。
无意间对上周云霆冷厉的视线,他默默偏了个视线,柳依依伸出一个小拳头对着男人做了个鬼脸儿。
沈浩气的舌头抵了抵后槽牙,这小丫头真是欠收拾,他决定下了飞机,一定找机会好好地教育一下。
他并未发现,柳依依的行为刚好冲散了他心里慢慢上涌的失落。
唯余放下后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