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机向离回来以后,她见皇上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皇上都是和机向离母子在一起。
这个该死的小畜生,怎么就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吗,抢她的宠爱。
既然你这么不识趣,总来碍我的事儿,说不得我辛苦辛苦,亲自送你一程。
想到这里,台赤站了起来:
“皇上,臣妾给你做的衣服还有一点没做好,臣妾这就回去做去。做好了拿来给皇上试试,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机沧鲁说了一句:“爱妃辛苦了,这灵酒你拿一坛去吧。”
台赤高兴地上来就抱了一个大坛的走了。
机沧鲁看着儿子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也是大人了,怎么跟个妇人一般见识?”
“那酒是我给你喝的。你送给她喝,是想让她喝了后,精神头儿更足了,好来欺负我娘吗?”
“放肆,你怎么跟朕说话呢?”
机向离低下了头,过了好久,他平静地站了起来,向机沧鲁行礼:
“儿臣告退。”
机向离一边往外走一边想:
他爹不是一个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要想娘亲不被欺负,靠谁都不行,只能靠自己。
我要变强,我要变强!强!!强!!!
看着机向离离开的背影,机沧鲁拧着眉头,闭上眼睛不说话。
……
“兄弟,你在吗?”
左景殊听到机向离的声音,急忙从空间里出来了。
“机向离,怎么了,被你爹训了?”
机向离无精打采地说道:
“我一个人呆着难受,来找你一起修炼。你如果炼丹也可以,我不影响你。”
左景殊问道:“那个台赤又欺负你娘了?你爹也不管?”
“不是,我把你送给我的酒,挑大坛的送给我爹几坛,台赤说她爹还没喝过呢,我爹就给了她一坛。
然后,她就抱走一坛大的。”
左景殊笑了:“这你有啥可气的,你既然已经送给你爹了,他爱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儿,哪怕他摔了听响儿呢,他高兴就行。
你尽你的孝心,他宠他的女人,这是两码事。”
“我也知道是这个理儿,可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
左景殊笑了:“这还不好办,谁让你不痛快,你就让谁更不痛快,你心里肯定就舒服了。”
机向离眼睛一亮,一拍手:
“我明白了,兄弟,你陪我走一趟。”
“没问题。”
……
东米卡城东,台家。
“爹,爹,你怎么样了?爹!”
“大哥,爹这是咋了呀,怎么一下子不会说话了呢?”
“老二,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嘛,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啊,要进门的时候爹还和我说话了呢。
老三,你快拿纸笔来,让爹写字,说说他怎么啦。”
“来了来了,纸笔来了。爹,你拿笔写,告诉我们你咋了。
大哥大哥,你快看,爹拿不住笔了。爹啊,你咋啦这是,呜呜呜……”
台赤的父亲台练望,躺在床上,猛地一看,和正常人没啥区别。
台赤的三个哥哥服侍在她爹身边,哥三个问老爹话,可惜台练望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让他拿笔写吧,手抖,笔拿不住,吓得台赤的三哥大哭起来。
最后还是老大镇定,叫老二去请了一个大夫来,检查后大夫说:
“令尊好像是中风了,你们不要气他,如果病情加重了,就会口眼歪斜,口水直流,大小便失禁,路也不能走了。
小人建议,你们赶紧找丹师炼一颗三星回风丹,给令尊服下去看看效果吧。能不能好,听天由命吧。”
兄弟三个送走大夫,老大去找丹师,老二进宫向台赤报信,老三在家照看台练望。
躺在床上的台练望这个气啊,你们这三个混蛋,我是让人害了你们没发现啊?
找丹师,找个屁的丹师,老子又不是有病了。
那个大夫也是个二百五,说什么中风,要吃什么回风丹,你他娘滴才吃回风丹呢。
台练望想归想,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那里干生气。
没办法,谁让他动不了呢。
娘滴,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要害老子,否则的话,不千百倍地报复回来,老子不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