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俭大叫:“翁在嗣,你不要欺人太甚!”
翁在嗣抱着双肩,抖着一条腿:
“本少就欺负你们了,怎么滴,来打我呀!”
左景殊咬牙:“三哥,你放开我哥。
哥,四哥,你们俩过去,给我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
左景恭想要说什么,被左景殊制止了。
左景让一向最听妹妹的话,他第一个冲到翁在嗣面前,“啪啪”就是两巴掌。
左景俭也过去扇了翁在嗣两巴掌。
伍沫也跃跃欲试,被左景殊拽住了。
左家兄弟在左景殊的督促下,开始读书的时候,就开始练武了,那手劲儿是很大的。
几巴掌下去,翁在嗣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翁在嗣大怒,他捂着剧痛的脸颊瞪着左景让他们。
没想到左家兄弟真的敢打他,他居然被左家几个穷鬼扇耳光。
他大叫道:“你们两个混蛋,就看着我挨打呀,给我上。”
翁在嗣这两个跟班,可不是一般人,那都是有功夫底子的。
翁在嗣的父亲翁岳,给他找了这么两个跟班,一来怕他在书院受欺负,二来也是怕他玩得太过分,欺负别人欺负得太狠,给家里招祸。
有这两个厉害的跟班在,也好规劝他一下。可以在他忘乎所以的时候,制住他。
这两个跟班一看,少爷的脸都被打肿了,他们回去怎么和老爷交代?
二人嚎叫着冲上来要打左景让和左景俭,左景让和左景俭也没客气,四人对打起来。
左景殊看了一下,自己两个哥哥不会吃亏,她就叫大家站远些,看着就好。
没多久,翁在嗣的两个跟班就被打趴下了。
翁在嗣指着左家兄弟:
“你们给我等着。走!”
说完,他领着人大步离开了。
左景恭有些担心,他对左景殊说道:
“特特,你办完自己的事情就回村吧,不要再来了。”
整个县学的人都知道,翁在嗣的爹是京官儿,哪怕官职再小,也比知县官儿大吧?
如果翁在嗣他爹认真计较起来,恐怕不会放过他们兄弟的。
他是兄长,这件事情他会一力承担。
他不能回为这件事儿,误了弟弟们的前程。
京官施压,县太爷没准儿会撸了他们的考试资格。
左景殊一听这话,就知道左景恭是怎么想的:
“三哥,你觉得你妹妹我是个冒失的人吗?”
伍沫说道:“三哥,你别怕,我爷爷现在是不当官儿了,可我爹也是大官儿啊。
再说了,我爷爷也有很多当大官儿的朋友啊。”
伍沫的爹伍重,是户部侍郎,官儿真的不小。
可左景恭还是很担心,怕远水救不了近火。
明年二月,院试就开始了,万一被剥夺了考试资格,后悔就来不及了。
左景殊把大家叫到一起,她看了看自家的三个哥哥,左景恭左景俭左景让,又看了看小弟弟小火左景运。
然后,她又看了看钟遥葛敏和伍沫:
“你们听着,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们,你们就给我狠狠地打回去!
狠狠地打,不用客气。
我在京城吃苦受累为了啥,不就是怕你们被人家欺负,不敢还手吗?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不是你们无理取闹,谁欺负你们都不行!
别说在云台县,就是在京城,我也可以这么说。
我不怕和你们说句狂话,现在,整个大熙,敢欺负我的人,不超过五个。”
左景殊说完,右手食指向上一指,左家兄弟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左景恭很激动,同时也很心疼。
他这妹妹,经历了多少别人想像不到的事情,受了多少磨难,才能达到这种境地啊?
左景殊看哥哥们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就笑着说道:
“你们好好考试,等到了京城以后,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现在,我罩着你们。等你们当了大官,你们再护着我。”
左景恭摸了摸左景殊的头,笑了:
“好,等哥哥们当了大官,就护着你。”
小火也说道:“姐姐,我要当最大最大的官儿,谁欺负姐姐,我就教训他!。”
葛敏也举起小手:“我也教训他。”
左景殊笑了:“好,姐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