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指着奔雷身上的毛:
“奔雷,你的毛怎么好像变颜色了?”
--是吗?我没发现啊。
“奔雷,走,到外面看看,洞里光线太暗了。”
--好。
奔雷出了山洞,站在阳光下。
左景殊围着奔雷转了一圈儿:
“真的,奔雷,你的毛颜色好像变深了,感觉要变成红色的了。”
--红色?
“是啊。你原来的颜色是红黄色带黑条纹,以黄色为主。
可你现在,虽然也是红黄色,却是以红色为主。而且,黑条纹也有些变淡了。”
奔雷满不在乎:--变就变吧,管它啥颜色呢。
左景殊却很在乎:“奔雷,如果真的变成了红色,那可太好了,多漂亮啊。”
--我又不是母的,要那么漂亮干吗?
“可我喜欢啊。”
奔雷转动大头颅看了左景殊一眼:
--母的就是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
左景殊大叫:“你说啥?”
奔雷一惊:--我说出来了吗?哦哦,我说错了,我说你们母的喜欢的都是有用的东西。
唉,奔雷叹了口气,母老虎真麻烦。
“母老虎”左景殊又叫了起来:
“奔雷,闪电才是母的,我们人类不能说是母的,是女的。。”
奔雷很受教地点点大头颅:
--好吧,我知道了,你是女人类。
左景殊不想再和奔雷说这个话题了,下一个话题:
“奔雷,我觉得,你身上的颜色变深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认真想一下,你最近是不是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我想想,好像真的吃过。
“啥东西?”
--不认识。
左景殊怒了,揪着奔雷的小耳朵:
“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不认识的东西你也敢吃?中毒了咋办?”
--我觉得挺香的,就吃了一个。
“一个?难道说那东西有好多个?”
--没有好多,就三个。我吃了一个,还有俩。
“带我看看去。”
--上来吧。
左景殊坐在奔雷的背上,奔雷驮着她一路狂奔。
跑出去好远,来到一片林地。
一来到这里,左景殊就感觉,这里没有其他地方那么冷,还有些潮。
吼!--就这个。
奔雷指着面前两个东西说道。
左景殊从奔雷背上跳下来一看,我的娘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灵芝呢?
只见面前的两朵灵芝,紫红色,闪着柔和的光泽,有普通脸盆大小,特别地厚。
左景殊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奔雷,你吃的也是这么大的吗?”
--不是,比这两个大多了。
左景殊盯着灵芝自言自语:
“如果我吃了这灵芝,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大概也会长出红毛,很漂亮。
左景殊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闭嘴!”
奔雷用俩前爪捂着脸,故意露出两只眼睛,无辜地看着左景殊。
左景殊不理它,继续研究面前的灵芝能不能吃。
奔雷吃了,毛的颜色变深了,这应该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有啥作用。
不能乱吃,不能糟蹋了好东西。
“奔雷,吃了这个以后,你有没有感觉身上哪里不一样了?”
--没有。
“你是不是跑得更快了,感觉耐力也变强了?”
左景殊就看到奔雷“嗖”地一下,就跑没影儿了,一会儿功夫,又回来了。
--我真的跑得比以前快了,跑了很远,也没有气喘。
别的不说,左景殊能肯定的是,这灵芝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自己现在身体很棒,还用不上。
那就采下来收到空间里吧。
可是……那样的话,灵芝可能就不会再长了,多可惜。
可也不能不采啊,如果叫别人采走,或者被什么动物吃掉,她得心疼死。
最后,左景殊决定,把这两株灵芝,连同四周的泥土一起弄进空间,养在大缸里。
就是不知道这灵芝在空间里,会不会继续生长。
“奔雷,回去吧。”
--好。
……
“闺女,先生我请到了。”
骆骁来找左景殊,告诉她,先生有了。
这么短的时间,自己就完成了闺女交给自己的事情,骆骁感觉很得意。
左景殊却感觉有些不太靠谱。
不是她看不起骆骁,骆骁是武将,进士可是文人。
自古以来,这文武之间都较着劲呢,互相看不顺眼。
骆骁这么几天就找到人了,她真的不太相信这人的学问和品行。
“不错啊,你找了谁?”
左景殊漫不经心地问道,一边继续画她的画。
“那先生叫谷舜章,他……”
“你说谁?”
左景殊惊叫一声,吓了骆骁一跳:
“怎么了,他有问题啊?”
如果有问题,就是学问再好,也不能用他呀,自己的崽儿,可不能跟着他学坏了。
左景殊心说,是她想的那个人吗?她向骆骁求证:
“你说的谷舜章,是不是四十五六,长相俊美,风度翩翩,喜欢穿青灰色袍子。
画得好画,下得好棋,弹得好曲,特别的高傲,目中无人?”
骆骁一拍手:“太对了闺女,就是他。”
左景殊立即盯着骆骁,打量他好久:
“说吧,你都答应了他啥条件?”
骆骁一听,顿时就蔫儿了:
“管吃管住,两个月做一套衣服,束修是每个月三十两。”
左景殊对比了一下,一个在私塾教书的秀才,一个月的工钱大约二到五六两不等,别的没有了。
“行吧。”
谁让人家是进士,是名人,是大腕儿呢,她同意了。
骆骁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还说……还说……”
“还说?”
左景殊有些不高兴了:
“还说啥了?”
“他还说,吃的要比照‘野味居’的菜式,每顿六菜一汤就行。
住的嘛,他要自己单独住一栋小竹楼,还要上下两层的,必须冬暖夏凉。
衣服必须是‘衣景殊’出品,不是青灰色的不穿。”
左景殊咬牙,我忍:
“行,我答应了。”
哪里知道,骆骁还有话说。
听了骆骁接下来的话,左景殊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