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向自己老爹解释道:
“爹,这东西叫臭豆腐,别看闻着臭,吃起来却很香。”
左圣通摇头:“闻着臭,吃着香?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你们吃吧,我走了。”
左圣通说完,逃命似的跑回屋子里。
左景殊不由得感觉好笑。
……
书院休沐的日子,读书的左家兄弟都回来了。
左景殊拿出臭豆腐:
“这可是大哥做的好吃的,这东西有些特别,闻着臭哄哄,吃着香喷喷。”
左景恭哥几个满腹狐疑。
左景殊叫他们试着吃一下。
左景殊没想到的是,三哥左景恭吃了两块就喜欢上了,亲哥左景让闻着那味道,他是一口不吃。
他嫌弃地说道:“这东西太臭了,就像那个粑粑的味道。”
正把臭豆腐往嘴里送的左景恭喝道:“你闭嘴!”
左景殊对自己哥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最喜欢吃的卤肥肠,没洗之前,那味道不也像你说的那个东西吗?”
左景让立即大声叫道:“你闭嘴!”
一边的左景温和左景良,看着弟弟妹妹们说笑打闹,都捂着嘴偷乐。
……
左景殊打开酱缸,又搅了搅,封上口对楚氏说道:
“娘,过段时间,这个酱就能吃了。可以直接用青菜蘸着吃,也可以放些肉呀,鸡蛋啊炒着吃。做肉和做菜的时候,也可以少放些酱调调味儿。”
楚氏点头记下了:“特特啊,我听你大伯娘说,她在县城看到有人卖鸡鸭鹅崽儿了,还有小猪崽儿。
你不是说,春天让我养一些,留着冬天吃肉吗?我叫你爹去县城买些鸡鸭鹅崽回来?反正圈是现成的。”
“可以啊,娘。咱们院子里的这个大地窖,里边比较凉,我会把豆渣都放进去,就不会坏了。
鸡鸭鹅崽儿买回来以后,把豆渣煮熟,加上一些野菜或猪草喂它们,这些小崽儿会长得很快的,冬天肯定有肉吃了。
还可以把鸭鹅赶到水塘里洗洗。”
楚氏想到那情景就高兴起来:
“好,我这就找你爹,叫他明天就买去。”
左景殊抽空跑了一趟四宝镇,雇了几个人到镇外的荷花湖挖莲藕,回来叫她爹和两个伯伯,把莲藕给栽到水塘里。
左圣通从水塘里出来:
“特特啊,我们种到水里的这东西,夏天真的能开花吗?”
左景殊肯定地说道:
“爹,你放心,会开花的。而且这花又大又漂亮,叶子也很大,平铺在水面上,也很好看。
这花有好几种颜色呢,到了夏天你们就知道了。”
听了左景殊爷俩的话,楚氏很期待:
“特特啊,那这花儿都有什么颜色的啊?”
“红的,粉的,白的,可能还有黄的。”
楚氏看了眼在圈里到处跑得欢实的鸭鹅崽儿,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个特特啊,它们不会把花儿给吃了吧?”
“娘,它们应该也吃荷花和荷叶。你要等荷花长大后,再把鸭鹅赶到水里洗洗,然后就赶出来,别让它们在水塘里呆太久。”
“我知道了。”
左景温又来找左景殊:
“特特啊,你京城有那么多的地,你自己忙得过来吗?要不,让你二哥跟你去京城帮你吧。”
一想到五千亩地,左景温心里就感觉一片茫然。
左景殊笑了:“大哥,你可不要忘了,皇上的亲弟弟可是我的朋友。他说一句话,我要多少人没有。
只要你们把家里的事情做好,就是帮我了。没准哪一天,我还要回来靠你们养着呢。”
“哥知道你的本事,我说过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是我们妹妹,养着你也是应该的。”
左景温一想到左景殊要去京城,好长时间不在家,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现在他才发现,一直以来,妹妹都是他的依靠,他已经习惯了。
妹妹终究会离开这个家,看来,自己应该习惯妹妹不在家的日子。
左景温掏出一张纸,递给左景殊。
上面是左景温这段时间想到的,他不懂的,或是他自己感觉可能处理不好的问题,请左景殊教他应该怎么做。
左景殊就一一给予解答。
左景温拿着纸笔,认真地做了记录。
“大哥,你回去告诉大伯,他年前年后编的这些东西,我拿京城去,一定帮他卖个好价钱。
我不回来,他就不要割柳条儿了,等我回来后,如果那些东西好卖,咱们就继续编,不好卖,就做些别的事情。
我走后,家里豆腐坊的事情,你或者我二哥一个人管应该可以了,然后你们和我大伯二伯,还有我爹,就帮着爷爷把那三百亩地种好。地种完了,再管别的事情,一定不要误了农时。
土豆套种玉米,咱们家的人都会了。村里人问,就告诉他们,不问,就不用管。”
左景温一一答应下来。
左景殊最后检查了一遍家里的大地窖,里边放的豆渣豆干,还有泡菜,应该不会坏。
左景殊可是把空间里的豆渣都放到这里了。
因为除了她娘养鸡鸭鹅之外,她二伯娘陈氏,还抓了很多小猪崽儿养呢,需要豆渣做饲料。
还有家里的大库房,钥匙放在她大哥那里。库房里,是左景殊拿出来的玉米和土豆种子,左景殊怕不够,又偷偷拿出来好多。
绣坊里所有的东西,左景殊早已收进空间。
左景殊还特意去了一趟县城,问问伍承陶,自己进京,他是否需要捎信或东西回去。
伍承陶想了想,写了封信连同一个包裹,一起交给左景殊:
“丫头啊,这些是给沫儿他爹的,他今年五月份回京城述职。如果你五月份还在京城,而且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把这信和这个包裹拿给他,他会帮你的。”
原来,这是伍承陶给自己拉的助力。
左景殊真诚地向伍承陶道了谢。
和家人亲朋还有奔雷一家告别后,左景殊就踏上了去京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