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山上的路上,左景殊看着跟在他们身后的骆居庸:
“祁修豫,骆居庸怎么了?”
“他爹鲁王不是受伤了嘛,居庸回家想看看他爹,可是,被他后娘给撵出来了。”
“没看着?”
“他就远远地看了一眼。”
左景殊右手捏着下巴:
“他后娘武功高强,一个能打十个?”
“那倒不是,只是普通人罢了。”
“骆居庸连个普通女人也制不了?看亲爹去,结果被人撵出家门?”
“是啊。”
左景殊很生气,回头指着骆居庸说道:
“姓骆的,以后别说你是我朋友,我没有你这么窝囊的朋友。回自己家都能被人撵出来,你还能干吗?你个窝囊废!”
骆居庸正想着事情呢,突然被左景殊一顿骂,他有些蒙了。
祁修豫捂着嘴偷笑。
“你要回家看你爹,谁拦着就往死里揍,看看还有谁敢拦着。知道你爹受了重伤,你竟然只是远远看一眼。
如果你爹的伤很严重,人家糊弄你,说是伤已经好了,你就相信了?没准儿那时候你爹正等着你救命呢。”
听到左景殊的话,祁修豫和骆居庸目瞪口呆。
左景殊不再理会祁修豫二人,向家里走去。
“我要回家了,你们随便。以后不用来找我了,我没你们这样的朋友,亲爹都不管。”
左景殊几个起落跑没影儿了。
骆居庸满脑门儿问号:
“她怎么了?”
“我说你回去看你爹,被后娘撵出来了。”
“修豫,不带你这样滴,看看,那丫头生气了吧。”
祁修豫嘴角咧得大大的,不知为何,看到左景殊训斥骆居庸,他就特别开心。
“居庸,咱们得到的情报,那批东西,是在通北镇镇里还是镇外被劫的?”
“镇里。听说手法相当老道,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批东西,应该是准备送到大凉城守将谢黑虎那里去的,现在东西被劫,谢黑虎肯定不会承认的。”
骆居庸认真地想了想:
“修豫,上次的贪官事件和这次东西被劫,都发生在云台县境内。你说,云台县的知县会不会也参与了呢?
就算这次事发突然,那个贪官可是在他的地盘儿上横行了好多年,他是这一方主官,难道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贪官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顾眼前吧。通北镇,距离云台县一百多里,距离大凉城二百多里。
那批东西被劫,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十有八*九还在通北镇上,所以我们还是应该把调查的重点放在通北镇。”
“我的人已经在通北镇调查了两天,一点有用的线索没找到,修豫,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我一直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假如这个消息是真的,他们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呢?他们应该知道你我和上面的关系。”
“皇上登基已经十年了,那些人还在为牢里的人忙忙碌碌,又有什么意义呢?
修豫,这些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吧。不过,你可是把那丫头得罪了,你还是想个办法哄哄她吧,别指望我,我是不成的。
如果你哄不好的话,她可能真的不会再理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