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洼村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左景殊并不知晓。
她和左圣泰贺妮三人回到左作太家,大家就开始商量二人成亲的事儿了。
贺妮看到左家也是不太富裕,为了自己还拿出十五两银子,她有些愧疚地说道:
“给我们两个做身新衣服就行,别的就不用了,家里已经花了那么多钱了。”
左作太老两口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就看着左景殊。
左景殊笑着说道:“这是咱们左家的大喜事,一定好好办办。
家里的男人们就把家里家外收拾干净,去我家把石磨安上,多磨些玉米面和黑面备用。
女人们等着做衣服做被子,我去买布料。”
左景殊又对左作太说道:
“大爷爷,再过半个月就要秋收了。你找人看看,半个月内哪天是吉日,咱们就哪天办。”
左景殊拉着她娘楚氏:
“你回去找我爹,让他带着男人们干活。然后你和嫂子们在家等着,等我买布料回来。”
“好。”
左作太悄悄把左景殊拉到一边,递给她一包银子:
“特特啊,这是你两个伯伯从春天到现在赚的钱,都在我这里,一共是一百三十两,你看看,应该怎么分配?”
一百三十两,这在沟塘村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很多人家,一年干到头,也未必能攒上二两银子,有的甚至还欠了外债。
左景殊想了想,把左圣泰找来,说道:
“本来这是你们的家事,既然大爷爷问我了,我就说说我的意思。
这些钱,既然是两个伯伯赚的,你们家又没分家,钱就算是家里的。这一百三十两,留下三十两当作大爷爷大奶奶的养老钱。
剩下的一百两,开伯和泰伯一人一半。虽然我开伯没回来,我想他应该也会同意。泰伯,你的意思呢?”
左圣泰点头:“我也同意。只是我没有我哥赚得多,他有些亏了。”
“你们都同意就好。等开伯回来,大爷爷,你就把开伯的银子给他。
泰伯这五十两银子,我的建议是,你们留下二十两备用,三十两花在婚礼上,你们觉得怎么样?”
左圣泰一听,急忙摇头:
“这有些太多了吧?再说,给贺家的十五两,我们还没还给你呢。”
“泰伯,那十五两,算我送的贺礼了。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这么办吧。”
左作太也没意见:“好,好啊。”
“大爷爷,等我泰伯成了亲,你也悄悄把家分了。”
“好。”
左景殊叫左圣泰赶着马车,拉着贺妮和她,一起去县城。
路上,左圣泰就把大家商议的结果告诉了贺妮,贺妮说道:
“我看,咱们留下三十两,用二十两办婚礼就行。赚钱不容易,手头多留几个钱,做事才有底气。”
左圣泰同意了,他觉得贺妮这么做是对滴,过日子要细水长流,钱要省着用。
到了县城,人家两夫妻就开始商量着都要买什么,左景殊就不管了,他们分开行动,买好东西再会合。
左景殊准备买几匹布回去,左圣泰成亲的那天,左作平这一房的人,都要穿上新衣服。
她先去医馆买调料,老大夫看到左景殊来了,立即眉开眼笑:
“小姑娘啊,你的那些偏方,这段时间,我验证的几个效果都非常好,我相信其他的应该也是。”
左景殊:废话,前世出版的医学书籍,那都是通过多次临床应用,才允许出版的,效果自然好啊。
“老大夫,管用就好。”
小伙计早就拿来一大包的调料给左景殊,左景殊想了想,看看医馆里现在没人,就问道:
“老大夫,你这里有没有迷*药,泄药,拉肚子的药,痒痒药这些啊?”
老大夫一听,立即警觉起来:
“你要这些干吗?”
“还能干吗,当然是为了自保啊。你以为我想要做坏事啊?我是为了对付坏人的。如果你没有,我就找别人帮我配一点。”
“你等着。”
老大夫说完,就进了里间。
“清庐,把你配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药给我些。”
牧清庐正在看书,“师叔,你要这些干吗?”
“是那丫头要的,她说是为了自保。”
特清庐没说什么,直接包了一大包递给老大夫。
左景殊从老大夫手里接过这一大包药粉,挨个看上面的说明,乐得见牙不见眼:
“太好了,哎呀,还有这个药啊,这个也有,谢谢谢谢。”
临出门的时候,左景殊对老大夫说道:
“你们有没有尝试过,把药做成药丸呢?比如,有人得病了,直接买去吃就行,省得他们还要自己煎药。
你们不知道,好些人根本就不会煎药。”
老大夫觉得这提议不错,左景殊走了之后,就和牧清庐说了,叔侄二人觉得可以试试。
没人的时候,左景殊把药包和调料包收进空间,她买好了布料,坐着左圣泰的马车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