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太冲拔出长剑,班淑娴也立刻拔剑!
李欢的双手背后,淡然一笑。
“昆仑派的《两仪剑法》,江湖赫赫有名,你夫妻两人,苦练剑法二十多年,也算学有所成!”
“我如果施展《杀猪刀法》,砍断你俩的长剑,剁掉你俩的手脚,未免有点太过残忍!”
李欢的语气,充满戏谑和藐视。
何太冲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畏惧。
班淑娴昂头怒叫:“李欢!少仗着‘玄铁杀猪刀’和一身武功,轻视我昆仑派!”
“今日,老娘即便血洒光明顶,也绝不屈服在你的杀猪刀下!”
李欢呵呵而笑。
“有种!是个硬汉子,不,是个硬气的女汉子!”
“好吧,我让你尝尝‘生死符’的厉害,保证你爽到极点!”
说完,李欢迈步向前。
何太冲与班淑娴,急忙挥剑使出《两仪剑法》,攻向李欢!
谁知,李欢纵身一跃,飞到何太冲与班淑娴的上方,顺势按动手中折扇的机关,喷出毒气!
瞬间,何太冲与班淑娴闻到一股甜香,两人脑袋随之犯晕,双脚站立不稳!
噗通!
何太冲与班淑娴同时倒地,继而发出撕裂般的惨叫声。
“师父!师娘!”
昆仑派的弟子们惊呼,全都乱了阵脚,不敢围攻李欢。
空智大师斥道:“李欢!你竟用暗器偷袭!”
李欢举起折扇,向众人展示。
“各位看清楚了,这是华山派掌门人鲜于通的兵器!”
“当年,鲜于通从苗家女子那里偷走四条金蚕,并学会饲养,等金蚕长大成熟后,晒干磨成粉末,藏在折扇的扇柄之内!”
“华山派的白垣,正中了金蚕蛊毒,遭受七天七夜的痛苦折磨,浑身皮肉溃烂,惨不忍睹!”
“嗷……嗷……”
何太冲与班淑娴持续哀嚎,疼得满地打滚。
他俩觉得,体内似乎被无数的蚕虫疯狂地啃噬,极度痛楚,难以承受!
李欢说道:“不好意思,我本想给你俩种下‘生死符’,忽然觉得,你俩的人品太差,不值得我浪费内力炼出‘生死符’,便顺手使用鲜于通的破扇子,让你俩尝尝金蚕蛊毒的滋味!”
何太冲嚎叫着,强忍剧痛,跪在李欢的面前。
“李少侠饶命!我知错了!快为我解毒!”
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已然把昆仑派掌门人的形象抛之脑后。
李欢问道:“你哪里做错了?”
何太冲忙说:“我方才撒谎……魔教迁入昆仑山之后,并没欺压昆仑派……我夫妇率领弟子们攻打魔教,真正的目地……为了……为了趁机抢占地盘……嗷……嗷……”
何太冲的话没讲完,忍不住继续惨嚎,在雪地里打滚。
班淑娴更是疼得浑身抽搐,面目狰狞,哀鸣不已。
李欢鄙视着何太冲和班淑娴,手中发力,将鲜于通的折扇捏碎。
“阿弥陀佛!”
空智大师念了声佛号。
“何掌门与何夫人,虽意图抢占昆仑山地盘,但也为攻打魔教献策献力,可谓正义之举!”
“李少侠,你何必出狠招,让何掌门夫妇遭受金蚕蛊毒的折磨?”
李欢听完,没好气地反驳。
“老和尚,你知道个屁!”
空智大师一怔,瞪眼怒视。
李欢毫不客气地指责:“你的法号叫作空智,难道是,空有智慧?”
“何太冲与班淑娴,如果只为抢占地盘,我绝不会用金蚕蛊毒惩罚他俩!”
“这夫妻二人,不但自私自利,而且恩将仇报,心狠手辣!”
“张无忌!你该站出来了,当众揭露何太冲与班淑娴的丑陋嘴脸!”
张无忌?
武当派的众人,全都愣住!
杨不悔顿时睁大双眸,面露惊喜之色。
“无忌哥哥?他来光明顶了吗?”
张无忌仍坐在餐桌边,假装专注地啃吃香喷喷的“脆皮乳鸽”。
小昭也非常配合,低头喝着胡辣汤。
李欢看向张无忌:“曾阿牛,别演戏了,自报家门吧!”
张无忌抬头,咽下嘴里的鸽子肉,故作一副迷茫的表情。
“演戏?什么意思?我早已自报家门,李少侠忘了吗?本人名叫曾阿牛,无门无派啊!”
显然,张无忌觉得此刻的场面太过“普通”,根本不够危险,他没必要横空出世,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李欢完全了解张无忌的心态。
这小子潜伏了许久,必须等待关键时刻,大展拳脚,一鸣惊人,从而降服六大门派!
李欢认为,在张无忌的潜意识里,也想成为明教的教主,从而率领明教众徒,消灭元军。
毕竟,张无忌自幼目睹凶残的元军在中原地区烧杀掳掠,他的内心早已埋下仇恨的种子。
只不过,张无忌没有称霸天下的宏伟志向,并不想推翻元朝当皇帝。
如果张无忌野心勃勃,哪还轮得到朱元璋开创大明王朝?
李欢暗笑。
总之,只要老子混在《倚天》,张无忌则沦为配角,无法成为明教的教主。
李欢说道:“张无忌!事到如今,你还隐瞒个鸟!快过来,揭穿何太冲的嘴脸!”
杨不悔盯着张无忌,迈步走向他,近距离观察。
“你……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没回答,露出笑容。
杨不悔认出张无忌,激动地大声叫喊。
”果真是无忌哥哥!你终于来了!”
杨不悔情不自禁,伸手搂住张无忌的胳膊,仿佛回到四年之前。
两人曾经患难与共,此刻相见,杨不悔忘了男女之嫌。
杨逍打量着张无忌,笑呵呵地说:“几年不见,这孩子长高了,也壮实了,难怪之前没认出来!”
张无忌的表情无奈,只得承认:“没错!我是张无忌!”
武当派的阵营,哗然一片。
宋远桥瞪圆双目:“五弟与天鹰教殷素素的儿子,张无忌?”
张无忌抱拳:“大师伯!我是无忌!”
殷梨亭已经恢复理智,赶紧从雪地里站起,快步走到张无忌的面前。
张无忌亲切地说道:“殷六叔!我很想念你啊!”
殷梨亭按住张无忌的肩膀,眼圈倏地发红:“你……你是无忌孩儿!五哥的儿子!”
外孙现身,令白眉鹰王兴奋不已,哈哈狂笑。
李欢催促:“行了!等会再叙旧!张无忌,快说出四年前,你和杨不悔在昆仑派的遭遇!”
张无忌立即扭头,怒视何太冲与班淑娴,讲述了他俩的丑恶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