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三个道士,分别为郝大通、孙不二、赵志敬!
后方的道士,则戴着灰色面具,头发花白。
这人是谁?尹志平?可年龄不符!
李欢先问:“郝大通,丘处机在哪里?”
郝大通忙说:“丘师兄在山西处理紧急事务,未能赶赴大胜关!”
李欢又故意问:“杨过呢?”
瞬间,郝大通、赵志敬和孙不二的脸色微变。
李欢说道:“我明白了,杨过是丘处机的徒孙,按照辈分,他没资格跟你们来陆家庄参加《英雄大会》,所以待在终南山的重阳宫!”
“哼!”赵志敬冷笑,“杨过在全真教,飞扬跋扈,欺负师兄弟,逃出重阳宫,闯入古墓派,拜小龙女为师,还跟小龙女……”
“放你娘的臭狗屁!”
一声怒骂,打断赵志敬的讲述。
只见人群中,走出杨过!
他衣衫不整,额头粘着些泥灰。
“过儿!”郭靖和黄蓉同时惊呼。
赵志敬一惊,指着杨过:“小杂种,你终于露面了!”
话音刚落,赵志敬的眼前身影闪晃,啪,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扇赵志敬耳光的人,正是李欢!
“你……你为何打我……”赵志敬捂着脸,脑袋产生眩晕,竭力站稳。
郝大通与孙不二,也惊讶不解。
李欢语气淡淡地说:“你特么再敢骂过儿一句,我立马卸掉你的胳膊!不信,你试试?”
赵志敬哆嗦几下,气焰消落。
杨过欣喜地上前,握住李欢的手:“李叔叔!多年未见,我很想念你!”
李欢佯装不知真相,问道:“过儿,你是否脱离了全真教?”
杨过大声说:“我拜丘道长为师后,一直在重阳宫专心练武,严格遵守教规,从不惹事生非!”
“可赵志敬怀恨在心,趁丘道长远离重阳宫之际,他让徒弟鹿清笃不断挑衅我,设计诬陷我……”
“我忍无可忍,才打伤鹿清笃,赵志敬带领道士们追杀我,只得逃出重阳宫,误入古墓派,被孙婆婆所救!”
说着,杨过扭脸怒视郝大通!
“姓郝的老道士!你非但不教训赵志敬,反而打死了孙婆婆,算什么英雄豪杰,你还有脸参加《英雄大会》?”
面对杨过的指责,郝大通面露羞愧之色。
“那日,贫道出手过重,误杀了孙婆婆,确实犯下大错,贫道这几年也深深自责!”
锃!郝大通从赵志敬的腰间拔出长剑,递给杨过。
“你为孙婆婆报仇吧,贫道绝不还手。”
咔嚓!
李欢使出《弹指神通》,将长剑击断成两截。
“孙婆婆的事,不再追究!人死不能复生,过儿不必伤心难过!”
李欢的话锋一转。
“但是,赵志敬唆使徒弟鹿清笃欺负杨过,这件事我必须追究到底!”
赵志敬的眼中,闪过惶恐。
李欢说道:“四年前,我在重阳宫发誓,赵志敬胆敢碰杨过一根头发,我便将赵志敬碎尸万段!”
“李帮主!”赵志敬神色慌张,竖起八字眉,“我没碰杨过一根头发啊,全真教的弟子们都可作证!两位师叔,主持公道啊!”
郝大通的表情无奈,叹了口气。
孙不二的柳眉紧皱:“李帮主,赵志敬真的没出手打杨过,请李帮主息怒。”
李欢鄙视赵志敬:“狡猾的小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霎时,李欢施展《降龙十八掌》,攻向赵志敬!
“师叔救命!师叔救命!”
赵志敬边抵抗,边叫喊。
嘭!李欢一掌击中赵志敬的胸膛,将他击飞十几米!
伴随惨叫声,赵志敬落地翻滚,口鼻流血。
李欢朗声说道:“赵志敬的经脉已断,武功仅剩两成,以后只能防身,无法作恶!”
“郝大通,孙不二!你俩如果不服气,可跟我较量,为赵志敬报仇!”
见李欢手下留情,郝大通忙说:“赵志敬欺下瞒上,违反教规,理当受罚!”
孙不二耷拉着脸,没吭声。
李欢问杨过:“过儿,你觉得怎样?”
杨过钦佩地说道:“李叔叔言出必行,过儿感激不尽!”
李欢又问:“你师父小龙女呢?”
杨过的眼中,闪过牵挂之意。
“半年前,我与姑姑争吵,气得她不告而别,离开终南山,至今杳无音讯……”
李欢问道:“你俩为什么事争吵?”
瞬间,杨过的脸色微红,低声说道:“李叔叔,等英雄大会结束,我再详细告诉你……”
李欢点点头,看向戴着灰色面具的道士。
“郝大通,这位气派不凡的‘面具侠’,如此神秘,应该是全真教的卧底探子吧?”
郝大通忙说:“李帮主,他是丘师兄的徒弟,尹志平!”
李欢一惊。
卧槽,原来是“骑龙未遂”的尹志平,怪不得戴着面具。
李欢假装不相信,笑道:“别逗了!尹志平比郭靖大一岁而已,他怎么会头发花白呢?”
郭靖不由地抬手,挠了挠乌黑的头发,掉落少许的头皮屑。
郝大通又叹了口气,吩咐道:“志平,摘下面具!”
尹志平略显迟疑,缓缓地抬手,摘除了面具。
“哎呀!”李芙吓得尖叫,转身躲进黄蓉的怀里。
现场众人,无不愕然。
只见尹志平的额头和脸颊布满伤疤,纵横交错、坑坑洼洼,显得丑陋狰狞!
如果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是尹志平。
那晚,李欢施展内力、用指尖在尹志平的脸上刻写了六个字,伤口极深。
尹志平苏醒之后,从镜中看到脸上的六个字,必然恐慌。
他为了消除六个字,肯定用刀划出更多的伤口,进行掩盖。
可想而知,这家伙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李欢问道:“尹志平,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尹志平迅速带上面具,声音低沉地说道:“四年前,我采药时不慎掉落山崖,脸部被荆棘严重划伤……”
郝大通说道:“志平失去俊朗的相貌,心情郁闷,一夜之间,头发花白,可惜,可惜啊……”
李欢忍住笑:“没关系,全真教的弟子们,凭武功和人品行走江湖,从不靠的脸蛋!”
“爹爹!爹爹!”
从庄院的大门跑出一个小男孩。
他年约三四岁,长得虎头虎脑,直奔郭靖。
李欢一愣,这是郭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