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在客厅看书,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就往主卧室走。
结果,一到床上她就一副拒人千里别碰我的态度盖着被子。
他冷着脸,郁闷溢满了眉间,“你耍我?”
“这话不对吧!”她压了压被角,“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怎么不知道?没答应何来被耍?”
“可刚才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没拒绝和答应不成等号,”她轻描淡写,“如果刚才让你误会的话,现在应该够清楚。”
闻言,他抿着唇,视线直直的锁着她,漆黑的眼底不透光,气氛安静的异常,片刻后,嗓音带着清浅薄凉,“你现在是不让我碰了是吗?”
她垂眸,心跳加速,“上次医生建议你腰伤多休息,不宜运动,你忘了?”
“是吗?”
“医生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提醒你。”
他沉默了几秒,幽幽吐露,带着意难平,“我看你不憋死我不解恨!”
“我可没有,”滕子双可不承认,同时也觉得他危言耸听,夸大其词,没好气的回怼,“这样就能憋死?你二十好几才破的身,也没见你憋死憋残,这才多久?”
“那不一样,遇见你之前洁身自好,宁缺勿滥。”
“那现在也可以,”她不再理会,翻了个身,“关灯,我有点困了,别打扰我睡眠,不然,到沙发去睡吧!”
他盯着她的背影,克制着翻涌的情绪。
许久后。
他才躺下,真是煎熬。
最后,他还是觉得扛不住,起身去了一趟浴室,平复一下。
她瞪着浴室的方向心情复杂!
看来,这注定是两人都受煎熬的夜晚。
清晨,慵懒的身心在半梦半醒之间被闹钟叫醒。
每当睡眠不足的时候,这个闹钟响起就成了最讨厌听见的声音。
她半睁着眼,手摸索着手机,关掉闹铃。
伸了个懒腰,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
这不奇怪,他一直都是比她早起。
她照常洗漱,换好衣服打扮一番。
照常上班下班。
外婆生日终究是到了。
她休假一天过去。
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这边属于离城的老城区。
外婆的老院子很清雅。
外面的庭院围墙上爬满了郁金香,红粉黄橙,颜色各异,千姿百态,香味扑鼻。
院子里边两旁是绿油油的有机蔬菜。
母亲苏雨兰早早就起床,给外婆准备长寿面,桃子,鸡蛋等这些老一辈留下的传统好兆头。
外婆喜欢在家里张罗一下吃一顿,不喜欢在外面酒店吃。
滕子双无疑是去的最早的,她的礼物也是第一个就送到了。
拆开给外婆试试。
很快小姨一家都到了。
她简单的打了一下招呼,就帮母亲在厨房忙活了。
这些二姨小姨的,每次都像做客一样。
想让她们动手帮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一会,小姨就进来了。
“大姐,那个按摩器就是今年送给妈的生日礼物啊?”
“是啊,”苏雨兰一边忙活一边回应,“这实在,又中用,老人家要的是身体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滕子双也紧接着补充,“今年的礼物是我亲自去挑的,外婆她老人家也很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别又说我妈,我去买的,而且,老人家喜欢,别在我面前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