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得逞，成功将自己择了出去，沈鹤心情大好。
听到程辞要去找何宗主，沈鹤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算了，阿辞不要为了我同师傅置气，我不想你为难。”
“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你受委屈啊。”
“我不委屈，只要阿辞心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程辞心情复杂，没想到这小狐妖竟然这么喜欢他，连受了委屈也可以为了他不计较。
罢了，之前的事情便不和他计较了。一只狐妖而已，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想获取自己的关注，黏着自己，喜欢自己罢了。
想到这，程辞破天荒主动上前将沈鹤抱进怀里，把他的脑袋按住自己的颈窝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日后受了委屈便同我说，我会替你做主的。”
“嗯，好，阿辞真好。”沈鹤嘴角上扬，心情美妙，回抱住程辞，夹着嗓子应道。
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何宗主，不然自己能得到阿辞的垂怜。
适当的茶言茶语还是很有用的。
还在闭门思过的何宗主还不知道沈鹤凭借着三言两语便让自己摆脱了危机，还坑了他一把。
他现在正脑补沈鹤被程辞抛弃，凄凄冷冷一个人面壁思过，独守空房。
一想到这个他就开心，就连以后再也没酒喝的伤痛也减轻了几分。
因着认为沈鹤受了委屈的缘故，沈鹤得寸进尺的同程辞亲热了一番，程辞也没拒绝。
直到后面嘴唇都被沈鹤咬破了，程辞才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开。
自知理亏，沈鹤也不敢放肆了，安分下来，把脸埋在程辞颈窝上蹭了蹭，手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
从程辞的视角看过去，就是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有些可爱。
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往常都是他摸程辞的脑袋，如今变成程辞摸他的脑袋了，这感觉有些微妙，但他不讨厌，还很喜欢。
想到自己是妖，有原形，于是灵机一动，操控着自己的身子。
一双毛茸茸的白色耳朵便冒了出来。
程辞摸着他的脑袋的手顿了顿，看着突然出现的狐耳，一愣，“这是？”
“给阿辞摸。”
第一次说这种话，沈鹤有些不好意思。
这同他平日里那肆意潇洒，威风凛凛的样子形成反差，更戳程辞了。
将手伸向他的狐耳，捏了捏，手感很好。
捏得开心的程辞没注意到，窝在他怀里的沈鹤，脸色潮红，眼尾也染上了魅惑之色，一整张脸都妖艳至极。
藏在衣袍之下的狐尾也从衣袍之下钻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程辞的小腿上。
感受到小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探了探身子去看，只见一条白色毛茸茸，光泽很好，毛色锃亮的尾巴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他的小腿。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便是欣喜，拍了拍沈鹤的肩膀，指了指他的尾巴，“你的尾巴跑出来了。”
“嗯。”沈鹤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自己的尾巴送到程辞的手里，“阿辞要摸摸看嘛。”
手里已经握住了尾巴，但程辞还是礼貌的问了句，“我可以摸？”
先前他在《群妖录》里边看到过，狐妖一类的，尾巴是他们最为重要的一部分，除了伴侣其他人都不能碰，就连他们父母也不能碰，所以程辞才会这么问。
“阿辞是我的伴侣，当然能碰。”沈鹤神情有些不对劲，嗓子有些哑，但又迫切想要程辞碰他的尾巴。
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程辞看，“阿辞，你摸摸我吧，我尾巴不舒服。”
闻言，程辞也就不再想其他的了，手摸上他的尾巴，给他梳顺毛发。
毛茸茸的手感，很舒服。因为摸得舒服，顺手了，手上力度就重了几分。
而本来一脸享受的沈鹤，身子一个颤栗，伸手攀上程辞的肩膀，眼神有些魅惑地看着他。
程辞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松开手，“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鹤鹤，你别扒我的衣服啊。”
程辞一只手死命抓住自己的衣服，另一只一手横在自己和沈鹤之间，试图推开沈鹤。
但未果，反而因为他这动作让沈鹤越缠越紧。
沈鹤的一双狐狸眼里满是控诉，在控诉为什么程辞不和他贴贴。
脸上神情也是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妖艳，微微喘着气道，“阿辞，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
未经人事的程辞一脸茫然，真诚发问道。
“我教你。”
话落，沈鹤便握住程辞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然后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
先是在衣袍外面游离，最后一点一点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衣领里面伸。
而程辞已经被这出格的动作羞得抬不起头，偏开眼，不去看，任由沈鹤带着自己动作。
只是这样已经满足不了沈鹤内心的欲望了，松开握着程辞的手，“阿辞，你摸了我这么久，也该轮到我摸你吧。”
程辞只思考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了，“嗯。”
得到应允，沈鹤便从程辞身上起身，一把把他抱起往床榻走去。
就算再怎么不谙世事，程辞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还是没阻止沈鹤的动作。
反倒内心有些紧张和欣喜，抱着沈鹤脖颈的手紧了几分。
把人放到床榻上，沈鹤一个俯身便将程辞压在了身下。
凑上去亲了亲程辞那被他咬破的嘴角。
一双手也没闲着。
一只手牵起程辞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另一只手爱怜的摸了摸程辞的脸庞，然后继续往下，伸进他的衣领里面，胡乱摸着。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程辞哪经历过这些，没一会便失了理智，眼神迷离地回应着沈鹤。
对上沈鹤的狐狸眼，程辞嘴里没忍住溢出两声呻吟声。
“唔…嗯。”
感受到程辞情动了，沈鹤嘴角微微上扬。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房内的书桌上点了一盏灯。
暖黄色的烛光落在地上，照射在落了一地衣衫上。凌乱的衣衫，微黄的灯光，营造出一种靡糜的氛围，让不由脸红心跳。
微风吹过窗外的梨树枝，打出细细的响声，细细听来还能听到几声夹杂在里边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