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伸手抚了抚桑思思的额头,嗔怪道:
“老婆,我们两个是夫妻,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桑思思虚弱的点点头。
冷先生说他们是夫妻,那就算是夫妻吧。
事实上他们有法律认可的结婚证,两人也有了夫妻之实,在普通人眼里确实应该称为夫妻。
虽然桑思思一直不想承认。不过,现在的她疲倦地都不想说话
疲倦的桑思思只苏醒一会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都来不及感觉饿,更来不及告诉冷锋其实她真的什么也不想吃。
她只是觉得很累很累,只想睡觉
坐在一旁的冷锋很是焦急。
思思就这样昏睡,不吃不喝,真的没事吗?
冷锋看了看时间,午夜一点多了。思思醒来一定会饿的,不行,他要为思思准备好口粮。
虽然这不是他的特长。可这半夜三更的,总不能去打扰田家人吧
冷锋看了看熟睡中的桑思思,弯腰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往楼下走去。
到了厨房,冷锋有些无措。
在老宅或冷园,有佣人做饭。
在锦绣花园,浩然又承包了这一切。
不过有电饭煲,做个稀饭,还是可以的呢。
打定主意,冷锋就在厨房到处找米,居然还找到了肉松。这个适合思思吃。拿走!
冷锋也终于找到了大米,他洗的米倒入电饭锅后,冷锋直接将电饭锅拿到了思思的房间。
思思已经近40个小时了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桑思思再次醒来,真的是被饿醒的。
她闻到了浓郁的米香。
桑思思吸了吸着鼻子,睁开了眼睛。
最先看到的是男人趴在她床边睡着的俊脸。
哪怕睡着了,这个男人的眉头也是微微蹙起,似乎有什么事困扰着他。
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覆盖着,让他眼底就都投影出一片阴影。下巴处已经微微泛青,有胡茬冒了出来。
很是性感。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的真好看。
桑思思感觉自己与冷先生不管是不是契约婚姻,她都是赚的。
这么好看的男人,放在家里看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桑思思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桑思思轻轻坐起身来,人还是很疲倦,但她不想麻烦冷先生,或者说有些舍不得,心疼他。
这时,男人睁开了眼。
“老婆,你醒了?!”
冷锋虽然很是疲倦,但眼里有光,语气里更是有掩饰不住的开心。
桑思思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
“嗯,冷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桑思思就想自己下床来。
男人制止了她想要下床的动作,命令道:
“老婆,你躺下。”
说着,冷锋就拿了靠枕垫在了桑思思的腰上:
“我给你熬了粥,我盛给你吃。我还找到了肉松给你下饭。”
桑思思嘴角含笑地看着眼前的冷锋,嘴角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这个男人在帝国时,严谨严肃的样子与现在完全不同。
现在的冷先生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以前的他应该更是在意工作吧!
冷锋小心翼翼地将粥碗端到了桑思思面前:
“老婆,我喂你。”
桑思思的小脸发烫,急忙回绝道:
“冷先生,不用了。谢谢您,我可以的。”
冷锋看着桑思思嘴角若有若无的梨涡,很是喜欢,有种想要亲吻得冲动。
他轻咳一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太美了,同时也太弱了,自己要克制!
“老婆,我知道你四肢健全,生活可以自理。
“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好好表现的机会。我要让自己成为一个二十四孝好男人好老公,你可不能阻止我哦!”
桑思思想不通眼前这个男人,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
这帝国时,冷锋冷先生虽然不能说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但也不似这般油腔滑调的。
看来,离开了帝京冷先生这是打算放飞自我了?!
冷锋可不知道桑思思在想些什么,只仔细而又小心翼翼地将稀饭送到了桑思思嘴边,体贴的问道:
“思思,烫吗去?”
第二天一早,田家的几位长老就来到了桑思思这边,敲了敲门。
他们是来给桑思思制定洗髓换血的计划的。
冷锋一听很是震惊。
难道思思一次洗髓换血还不行吗?不是说五年一次吗?
思思为什么不一样?
其中一位田家长老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有些事他们是不可能当真桑思思的面说出来的。
而冷锋冷先生的配合又是相当重要的。
他只能隐晦地说道:
“冷先生,思思小姐的情况有些特殊。请您相信我们,我们选的都是最佳的方案。”
冷锋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其实他也明白,长老们的方案肯定对思思好的,只是他不忍思思痛苦。
田家长老制定出治疗方案。桑思思接下去的饮食,全部由几位长老亲自开方调理。
冷锋担心桑思思会想多,他在一旁看似遗憾的说道:
“几位长老,你们都不让我在老婆面前有表现机会了呀!”
其中一位长老呵呵笑道:
“冷先生,您要想有表现的机会?可以呀,我们做营养餐,您可以在一旁学着,回去也做给思思小姐吃。
“好的”冷锋爽快地答应着,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桑思思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难道真的是冷先生吗?
难道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冷先生是假的?
冷锋看出桑思思疑惑,冲她眨眨眼,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老婆,要不要今晚验证一下?”
桑思思的小脸一下红了。
桑思思不知道的是冷锋也曾经燃烧过,为白芷。
田甜也每天陪着桑思思解闷。她是亲眼目睹思思姐洗髓换血时差一点没有挺过来的。
她也是分外珍惜与思思姐相处的时间。
她也害怕,害怕思思姐万一有个万一呢?
田甜将他们田家珍藏的相册都拿出来给桑思思看。
“思思姐,这是我们田家老祖宗。听我爸说他是第17代家主,而这位则是我们田家的第一位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