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思思也是看到了这个广告,她没有在意广告的内容,她被那个族徽吸引了。
这个图案她见过,母亲留下来的每一件首饰上都有。
但这与这家刚刚成立的珠宝又有什么关系呢?
广告下留下来的地址是九鼎律师事务所的地址,不过留了投稿的邮箱。
桑思思跃跃欲试,不是为了奖金,而是要弄明白这家公司的意图。
桑老太太终于出院了,她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星期了,除了桑璟忙前忙后再也没有其他人。
可出院后住哪里,这让桑璟很是为难。
思思给自己的房子,他没敢带老太太回去。倒不是怕思思,而是她的脾气桑璟是知道的,怕到时真的连仅有的父女情分都没有了。
桑璟只能先将老太太安排在了宾馆,这时他才有时间去中介处看房子。
但让老太太一个人待宾馆他也还是不放心的。犹豫再三,桑璟还是给杨安娜打了个电话:
“小杨,你在哪里?”
杨安娜今天心情极好,因为昨晚熊哥不仅回来得比平日里早,干那事时也比平日里勇猛,最关键的是最后还甩给了她五十万块的一张支票!
“拿着,这是这几天赚的。”熊哥豪气得形象在杨安娜眼里更有男人味了。
昨晚更是一夜缠绵,兴奋的杨安娜丝毫没有留意到熊哥身上隐隐地血腥味。
现在听到桑璟那略带责备的语气,她也是不恼的。
“老桑,你想我啦?”
她的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娇媚。
只是桑璟这个男人不解风情,他按自己的思路说道:
“妈出院了,现在在思家便捷酒店。你来酒店陪陪她,我去租房子。”
杨安娜暗骂:没用的男人!
但她嘴上却是愧疚地说道:“老桑,要不你去陪妈,我去租房子。她住院我都没去,老太太会不待见我的。”
桑璟点头回答道:“也好,不过这段时间你怎么都没来看妈?”
杨安娜委屈地说道:“你还说呢!那天你走了,念念他们也走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别墅外。我只能先到沙滩借住着,帮忙打打杂,总不能在那里吃闲饭吧!”
她说得可怜,让桑璟心疼。
杨安娜看着自己昨天刚做的美甲的,居然有一个上掉了一颗钻,看来昨晚战况太激烈了。
“老桑,我连美甲上的钻都掉了一颗呢!”
说得真好似她在沙滩打工一般。
桑璟却是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卡上的五万余额,还是说道:“我转你三万,这是思思给我这个月的养老金。”
杨安娜撇撇嘴,才三万,还是桑思思这个小贱人给的。
没用的男人!
不过杨安娜还是打扮打扮出门去了。
三万,租个小别墅还是够的。不过想到要让那死老太婆住,杨安娜还是不太乐意的。
到了已经著名的中介公司,中介公司挺清闲的,几个业务员正凑一起聊八卦,连进来了人都没有发现。
“……听说那男人是战爷的姐夫。”
“谁这么大的胆,居然敢动冷家的人!”
“不过听说这男的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
杨安娜凑过去,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人吓得一大跳。等看清是一个陌生中年妇女,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您好,请问您是租房还是买房?”
到底是金牌中介公司,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杨安娜并不急着租房子,她宁可在那破公寓跟熊哥在一起腻歪,也不愿意去看那桑家老巫婆的臭脸。
于是她答非所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
几个业务员异口同声回答道:“您没看新闻?”
杨安娜摇摇头,她看什么新闻。她关心的是时尚!
几个业务员示意她打开手机,看一下新闻。
此时杨安娜才知道原来战爷的姐夫被人杀死了,尸体是今天清晨被环卫工人发现的,现场说是惨不忍睹。
杨安娜本来就因为念念不能嫁给冷锋心里盼着冷家不顺。
如今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人家最起码活着的时候是有钱有势的,虽然死得惨了点,但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几个业务员也不再说话了。这女人怎么听着跟冷家有仇啊!
杨安娜见他们不再说话,她有些不悦了:“你们几个是木头人啊?客人来了怎么也不招呼!”
几个业务员互相看了一眼后,其中一个才再次问道:“女士,您是租房还是买房。”
杨安娜用挑剔地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业务员,看着小伙子挺精神的,她才开口说道:“租房。”
几个业务员也在心里鄙视她,租个房,弄得比买房还难伺候的!
小伙子拿来平板,问道:“女士,您对房子有什么要求?我好帮您参考一下。”
“弄个小别墅,要闹中取静的,要生活便利的,要远离医院的,不要旧的,要带全新家电家具的,租金不能高于一万五的……”
业务员合上平板套,很遗憾地说道:“女士,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没有这样的房源。”
杨安娜翻了个白眼:“你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没有问要的房子?”
“女士,房源在我们的脑子里,这平板里的资料是给客人看的。”
“那你都还没有给我看,小心我投诉你!”
业务员很是无奈地打开了平板,给她看了别墅。
杨安娜一个个地仔细看着。
有一套别墅很合她的意,有花园,有游泳池,有大露台,大落地窗,有家庭影院,还有家庭健身房。
杨安娜侧头看向业务员:“就这套。”
业务员为难地说道:“这套别墅房东要求租金是十万,一年起租,租金一次性付清,另付押金三十万。”
杨安娜非常不满的说道:“租金十万?他咋不去抢银行?买个别墅也才多少钱!”
她颐指气使地对业务员说:“你马上给房东打电话,告诉他我一万五租了。否则他这房子这么贵,谁愿意要!”
业务员看她的目光复杂,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房东十万的租金让人家降到一万五?她脸呢?
更何况,这房子有点特殊。
“夫人,这个我做不到。”业务员还是坚决地回绝了这个无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