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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立规(1 / 1)


江浅听了书生的话,心里的那点希望立刻燃了起来,要是有他这个证人去作证的话,那江琅就能出来了,再加上手里的座次图。

可是他只是一个柔弱书生,要作证的话早就去了,恐怕还是担心自己势单力薄,江浅直接表明了自己与江琅的关系。

书生没有一点惊讶,他坦诚道:“早看出你不是丫鬟了。”

江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你可愿意去诏狱作证吗?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去,我肯定保证你的安全,倾江家所有之力来保你。”

她自己当然不能保证江家会全力相助,可江家三房会啊,江琅现在就是江家的命根子,就算大房不愿也没有办法。

书生沉默了半晌,提出了要求:“我愿意作证,只有一个要求,送我走,离开徐州,还要银子。”

江家三房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江浅一口答应下来,最后临别时,她才知道书生的名字,洪知。

与洪知告别后,江浅马不停蹄地回侯府,此时已经将近子时,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门,推了半天没有推开。

不应该啊?她在心里嘀咕着,卯足了劲儿用肩膀撞了过去,在她撞过去的那一刻,门打开了,大大小小的仆从举着火把站在院子里,被他们围着的是侯爷与侯夫人,侯府里灯火通明。

江浅砰地一声撞到了地上,侯夫人轻蔑一笑,侯爷拧起了眉头。

“侯爷,如今见了这丫头没规矩的样子,可信我了,这大晚上的,她子时才归,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勾当了。”侯夫人轻飘飘的话落在淮阴侯耳朵里,这几日刚忙完秋闱的事,他累得要死,没想到回来还要处理家事,他嫌恶地看着地上诚惶诚恐的江浅。

江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正,她这次出门太急,着了侯夫人的道了,她朝侯爷行了礼,解释道:“父亲,我这次出去,实在是因为我弟弟的一桩案子,想必你也听说了……”

“嫁到了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了,任江家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要再管,管多了只会给侯府招惹麻烦。”他是听说了江琅的事,他觉得一个内宅女子不该插手这些。

江浅低垂着眉眼,现在不是个好时机,这侯爷心里憋着火呢,要是自己在撺掇,恐怕这火就烧到她身上了。

可是没她撺掇,也有别人,侯夫人见火没烧起来,又急着添了一把柴:“别的也就算了,只是我今天去西苑给元祈送东西,发现他们夫妻二人还分房睡,这真是……”她一边说一边看向侯爷。

见他在听,她又继续说下去:“这婚事当初江家也是答应了的,莫不是她嫌弃咱们元祈?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啊。”

话音刚落,淮阴侯就将手里的茶盏砸到了地上:“江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淮阴侯府的人还配不上你一个小小商户之女?”

周以白是他的逆鳞,他厌恶周以白,可是若别人也厌恶他,就是在揭周家的丑,江浅被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觉得这侯夫人管的也太宽了,人家睡不睡一起也管。

这些话恰好被从后面来的周以白听到,他第一次听到父亲维护自己,而跪在地上的江浅也不为自己辩驳一句,难道她真如父亲所说的,她讨厌自己?

周以白停住了脚步,心底戾气丛生,扶星的话再次在脑海里响起,他被这个女人迷惑得太惨,要知道她之前想嫁的是许译那样的人。

淮阴侯踱步到江浅面前,声音又高了几分:“你嫁过来就应该尽心尽力伺候夫君,如今看来你是一点没做到,我听说元祈都生病了,你是如何照顾侍奉的?”

江浅跪直了身子,自己又不是老妈子,还要怎么伺候,她觉得极其可笑,淮阴侯看见她眼里的不羁,气得牙痒痒:“你这个贱妇,信不信我让元祈休了你,让你滚出淮阴侯府。”

侯夫人听见要休妻,心里那个痛快,她要是被淮阴侯府休了,谁还敢要她,一人一口唾沫,也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这就是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江浅听见休妻,笑了出来,周围的人都觉得她是不是被吓疯了。

她站了起来,昂首挺胸地看着淮阴侯:“要休便休,最好是马上给我一封休书,我今天晚上就走,决不在各位面前碍眼。”

这勾心斗角的侯府她早就受够了,人群后的周以白听见她这句话,瞬间握住了袖子里的短刃,她之前说的都是在骗他,她说要陪他走仕途都是骗人的,他竟然被一个花言巧语的女子骗了。

她要他休了自己,然后呢?去嫁给许译吗?周以白胸膛起伏得厉害,他招来了扶星,用手比划一番,扶星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淮阴侯被江浅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不住地咳嗽,扶星无视现在剑拔弩张的形势,上前行礼:“侯爷,公子让我来带小夫人回去,说他定好好管教,不让侯爷失望。”

侯夫人忙着帮淮阴侯顺气,她如今目的达到了,她纵然留在侯府也留不久了,没想到她把侯爷气成这样,侯夫人连忙摆摆手,让他把江浅带走。

扶星走过去扯着江浅的胳膊,就把江浅拖走了,江浅被猛地一扯,差点跌倒,她觉得今天扶星也跟往日不同,他这个人虽然平常对她没有多少尊重,可是也绝不会像今天这样。

他拖着江浅往西苑去,江浅开始慌了:“扶星,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扶星充耳不闻,进了西苑,他把江浅丢进了她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就离开了。

翠微见这架势,觉得不对劲,想去开门,刚摸到锁,就感觉背后一通,晕了过去,扶星扛着晕了的翠微,扔到柴房关了起来。

江浅房间里,周以白坐在里间的床上,他今日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不像是个单纯软弱的少年,而是一个杀气腾腾的猎人。

江浅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几步,这退的几步落在周以白眼里更加刺痛,他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右手放在了腰带上,啪的一声,腰带就解开了,他一边朝江浅走过来,一边脱衣裳,等到了江浅面前上身一件衣服都没有了,只剩下身的裤子。

江浅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副瘦骨嶙峋的身体,没想到周以白身上全是肌肉,腰身劲瘦,她浑身颤抖地退到了门口,就退无可退了。

她把两只手挡在胸前,周以白冷笑一声,一只手猛地过来,把她两只手攥在,举过头顶,压在门上。

一股热气瞬间把她包围,手上的禁锢差点把她眼泪都疼出来了,她不知道周以白能有这么大力气。

周以白的脸越来越近,江浅眼睛一闭开始求饶:“错了…错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你先冷静。”

周以白眼里的暴戾再也无法遮挡,她想嫁许译,那他就毁了她的清白之身,让她看着一切希望都破碎,只是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花言巧语,他刚刚跟父亲不是挺硬气的吗?

还是她终究是怕自己,她也怕自己是邪祟入体,她也怕自己是弑母的恶鬼吗?

江浅别过了头,紧闭着眼,嘴里还在求饶:“错了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以白鼻尖快递上她的脸了,是他熟悉的馨香,甜美,纯净的味道,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江浅开始挣扎,周以白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门上,她挣扎了半天,最终只是自己泄了力气。

周以白等她挣扎够了,就扳正了她的脸,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江浅疼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一颗颗落在苍劲有力的手上。

周以白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可是一想到她这可怜样子骗了自己,便再没心软,低头贴上了那娇嫩的嘴唇。

滋味,跟他想的一样好,他重重啃咬,吮吸,舔舐,恨不得将这磨人的东西吞进肚子里,他撬开了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原本没了力气的江浅,突然又挣扎起来,她就着周以白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周以白吃痛退了出来,江浅趁此机会脱离了他的掌控,朝窗户跑去。

周以白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一点不生气,这反倒让他那股嗜血的劲儿更加兴奋。

他等江浅快摸到窗户时,他三两步就走到她身后,一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夹在腰间,向床走去。

江浅扑打踢咬着他,都无济于事,像小动物咬在身上似的,咬得人心痒难耐。

他一把就将人丢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去,把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一只手在江浅腰间游走,摸到了腰带,用力一扯,衣服都散开来,她现在像一副摊开的美艳画卷,让人挪不开眼。

红色的小衣露了出来,衬得她肤白如雪,娇艳欲滴,他俯下身去,想尝尝她颈间味道,江浅哭喊起来,撕心裂肺,她在周以白俯身的瞬间,咬在了周以白肩膀上,这一下用了狠劲,她嘴里全是血腥味儿。

而埋在她颈间的呼吸也顿住了,周以白从暴戾中清醒了几分,江浅呜咽着松开了他肩膀上的肉,鲜血渗出,汇聚成一滴落到她脸颊上。

周以白怔愣着撑起身子,身下的江浅满脸泪痕,那一滴血在她脸上被泪水冲淡,她颤抖着挤出破碎的话:“别…别这样对我,求你…”

她眼底幻灭的光,烙在了他心上,他们不是夫妻吗?她为什么如此绝望,周以白张了张嘴,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许译,你想嫁给他吗?”

“你会说话了?”江浅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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