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墨坐在路边茶摊上,喊了一杯水,就开始绞尽脑汁的回忆。
“什么村,,,什么村,,,,,”
好一会,林墨突然灵光一闪,还真给他记起村名来了。
于是,找了辆马车将村民抱给车夫。
车夫载着林墨直奔村子去了。
好在村子距离龙门县不远,颠簸了一个多时辰后。
林墨终是抵达了修村。
一下马车,林墨大出一口气,这家伙给他累的。
总算是到了。
路遇老丈,于是问道:“这位老丈,我问一下,可知道薛仁贵?”
“仁贵啊,知道知道。”
老丈点头,他们村里的人就没他不知道的。
“那请问他家在哪?”
“你找仁贵有事?”
“嗯,大事。”
听到是大事,老丈这才上下打量起林墨来。
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于是给林墨指了指薛仁贵的家。
林墨得知位置后,拜别老丈朝着薛仁贵家走去。
等他来到薛仁贵家门口时,却是被薛仁贵破败老旧的房屋看傻眼了。
尽管他知道薛仁贵家已经落魄,却没想到会这么落魄。
怕是这屋子也已经不是他们薛家以前的大宅了。
很快林墨便回神了,上前几步敲起门来。
咚咚咚!!!!
好一阵敲门,也没有回应。
“淦,这个时候他应该下地了,我搁他家门敲什么。”
说罢,林墨对着在村中玩耍嬉闹的小孩问道:“你们村的田在哪个地方?”
“在那边。”
话音落下,林墨就顺着走去。
没一会,林墨眼前就出现了一大片的田地。
夏天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地里的粮食也到收获的日子了。
修村的农民们弯着腰,割着长势不错的粮食。
见状,林墨直接大吼一声:“谁是薛礼、薛仁贵?”
正在埋头割粮食的人听见声音,齐齐站了起来。
随后朝着一个角落看去。
“仁贵,有人找你。”
正在埋头割着自家粮食的薛仁贵听后,立马抬头。
林墨此时也看向了薛仁贵的方向。
其容貌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放里妥妥的男一。
薛仁贵放下手中的镰刀,来到林墨面前:“在下好像不认识仁兄?”
“确实不认识,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那仁兄找我所谓何事?”
薛仁贵再问。
只见林墨对着长安的方向拱手:“奉陛下的命令,招你入军。”
林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离两人近的百姓也听到了。
看向林墨的眼神也变成了敬畏。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年轻的人,身上居然带着皇命。
而且招的人居然是薛仁贵。
不仅是这几个百姓,薛仁贵在听到林墨的话后,也是一愣。
他想不明白,自己在村里种田种的好好的,怎么就被远在长安的陛下知道了自己。
而且他自己可从来没在外人眼前展露过自己的本事啊。
见薛仁贵没有说话,林墨也不急,静静地看着薛仁贵,等待他的回答。
好一会,薛仁贵才缓缓张开他那张因口渴已经干裂的嘴。
“大人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是陛下?”
“自然,而且陛下已经为你物色好了一位老师。”
既然都说是李世民要招他,林墨也就顺水推舟将李靖也按在李世民头上。
“老师?”
“不错,不瞒你说,你的这位老师不是别人,正是代国公李靖。”
“嘶~~”
“....”
听到李靖的名号,薛仁贵倒吸一口热气。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先是自己的存在被陛下知道,接着又是大唐军神做自己老师。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都还没有准备好。
“怎么了?不愿意?”
林墨问道。
仁贵摇头。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军神做自己老师,他自是愿意。
“那还说什么,回去收拾东西跟我去长安。”
既然摇头,林墨直接了当的说道。
虽然他出来半个月了,但不代表他还能多等几天。
他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念他的那张躺椅了。
“奥,好,草民这就去收拾。”
说罢,薛仁贵就呆呆的跑回家里,收拾起衣物来。
家中只有他一人,收拾起来倒也简单。
没一会,薛仁贵就背着一个包囊走出了家门。
“都带上了?”
“嗯。”
“那就走吧,马车在村口等着了。”
“好。”
林墨来的快,去的也快。
又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后,两人到了龙门县。
不过等他们到时,天色以晚。
于是,只好在龙门县暂住一晚。
是夜。
薛仁贵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找到了林墨。
“大人,草民,,,”
“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陛下知道的?还是想知道为何李靖会做你老师?”
在马车上时薛仁贵就已经问过他了。
不过都被他以到了长安就会知道为由给推了过去。
“是。”
“这个嘛,自然是我告诉他们的。”
林墨没有再以马车上理由推脱薛仁贵。
“啊?”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对于这件事,林墨是不会说实话的,不过倒也有说辞可以解释。
“你说巧不巧,我会一点占星之术,某个晚上心血来潮研究了一下,结果就发现了你这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之后,你懂的,我就被陛下派来招你了。”
薛仁贵闻言点头,占星之术,自古就有。
他也有所涉猎。
当下就对林墨的话信了九分。
剩余的一分,还得他到了长安,面见了陛下才能确定。
“对了,你在修村有没有相好的?”
话题一转,林墨就八卦起薛仁贵来。
薛仁贵现在也有个十七八岁了,按照原本的进程,他会同一大户人家的千金私奔。
不过现在被他搅乱了。
“没有。”
薛仁贵脸色微红,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聊起相好来了。
“脸红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没有就没有,等回了长安,我给你介绍?”
要是现在是贞观末年,林墨可能还不敢打趣薛仁贵。
可现在不一样,薛仁贵连二十岁都不到,小毛孩一个。
闻言,薛仁贵很是无奈,只得紧了紧拳头。
一方面,他爹走时,对他说过:“仁贵啊,我薛家的兴旺以后就靠你了,切记要多生几个儿子。”
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未施展自己的报复,还不是时候言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