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
林墨一边着怜怜的按摩,一边喝着快乐水,好不快活。
“公子,这力道可以吗?”
“可以可以,再往下点。”
“这里?”
“呜~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正此时,一黑脸大汉带着一口白牙走了进来。
不见人影,先闻其声。
“掌柜的,掌柜的。”
吓的正在店里消费的人低下了头,不想碰那霉头。
“嗯?老程来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林墨哪里还会不知道这是他念叨了好几天的程咬金来了。
“怜怜,够了。你去休息吧。”
“是,公子。”
程咬金老熟人了,进了店后直接朝着后院走来。
见着林墨程咬金立马开门见山道。
“掌柜的,明天咱就把冰块给你运过来。”
“这么快?”
“其实已经好几天了,不过一直没时间来跟你说。”
其实程咬金在第二批冰块制造出来后,立马就开始了第三批的制造。
所以才晚了几天来告诉林墨。
“那先运几块过来,试试销量。”
毕竟贩卖冰块还是第一次,首先得看看百姓接不接受。
“好嘞。”
程咬金点头答应。
林墨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咯。
说完了冰块的事,程咬金就要离开,虽说林墨的后院挺凉快的,但跟自己的制冰坊比起来,还是自己那里凉快。
“诶,别着急走。问你个事。”
“嗯?啥事?”
程咬金听到林墨的话,那抬起的脚便缓缓落了下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问问你家里有没有快伤心死、摔死、老死的牛。”
??
程咬金一愣,掌柜的怎么知道自己家里有牛肉吃。
可不嘛,整个长安说起牛死的最快的就当属卢国公府上了。
当然那些牛的死法也是千奇百怪。
什么今天出去耕地,走在路上的时候,一不小摔了,接着就嗝屁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想出来的理由。
给那记录耕牛的官员都整不会了,以至于后来他听到是卢国公府上的牛死了,想都不想就划上了老死的标记。
不过嘛,死的多了,李二也就看出端倪了。
这牛怎么老死的这么快。
明明前几个月才刚刚记录上是乳牛。
几个月后就老死了,显然有问题。
这一问他才从程咬金口中了解了原因,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处理他吧,传出去让人笑话,一个国公居然没几头牛重要。
不处理吧,程咬金变着法的吃自己府上的牛。也不怕把国公府吃垮了。
索性他就规定程咬金一个月只能吃一头牛。
要是让他知道吃多了,严惩不贷。
表面上程咬金遵守李世民的话,一个月上报一头,背地里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
此时程咬金也理解了林墨的意思。
不得不说牛肉的味道是真的好。
“掌柜的想吃?那俺明天给你带一点过来,可好?”
“那感情好啊。不过我也不白吃你的,倒时候请你吃好吃的。”
“好吃的,掌柜的你还有什么好吃的?”
程咬金听见好吃的眼睛就放光。
泡面的味道他喜欢的紧,但最近吃的太多了,却也有点厌了。
真有好吃的,他自是感兴趣。
“这不就在等你牛肉嘛。哦,对了,牛下水的什么的扔了吗?”
“牛下水?杀牛那天就扔了,那玩意骚的很。”
程咬金不知道下水的美味,就这么扔了,可惜了。
“好吧,不过下次有什么撞死的牛的时候,下水什么的可别扔了,那东西做成吃的也是一道美味。”
于是林墨就给程咬金讲着牛身上能吃的。
除了牛身上的毛吃不了,就连牛角的吃法他都给程咬金讲了一遍。
这给程咬金听呆了,自己吃了这么多年的牛,还真不知道牛除了肉还有那么多可以吃的。
这让他感觉他这上半辈子算是白活了。
“那等下次处理牛的时候,俺都给你留下。你可不要忽悠俺,俺书的不多。”
程咬金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读的多不多,林墨不知道,反正他自己读的不多。
待到程咬金离开,怜怜便回到了林墨身边。
眨着她那灵动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林墨。
“公子,你刚刚说的真的都是可以吃的?”
“自然,而且小姑娘吃了,不仅美容养颜,还能延年益寿。”
林墨想了想就开始忽悠小姑娘。
怜怜倒也好忽悠,牛她倒是见过,但也没吃过。
听到林墨说美容养颜、延年益寿恨不得现在就吃。
而她的神情自然被林墨尽收眼底,暗道小姑娘就是好骗。
另一边,太极宫。
因为上次长孙无忌没有找到程咬金,李世民就好奇程咬金是在做什么。
于是他便派人去跟着程咬金,这不今日李世民可算得到了程咬金的消息。
“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陛下,卑职亲眼所见,绝无作假。”
汇报消息的禁军正低着头保证。
前几天一点线索他都没有找到,但就在今天却是被他抓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不久他就摸到了制冰坊外面,同时看到了坊内的场景,那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堂堂长安公认的混世大魔王居然在捣鼓制冰,而且还真的被他捣鼓出来了。
他不敢停留太长时间,立马就回皇宫向李世民禀报。
“好,朕知道了,退下吧。”
“是,陛下。”
禁军退走,李世民脸上立刻浮现出不信的神情。
就程咬金那脑子,能相处制冰的方法来,打死他都不信。
这制冰技术肯定是别人交给他的。
否则别说是程咬金了,就是辅机等人一起想也想不出来。
“不过,倒是一件好事,天气是越来越热了,这些冰块正好给朕用。”
既然他程咬金有制冰技术,那他李世民可就不客气了。
你尽管制作,倒时候自己一个命令,你还不得乖乖送到自己这里来,就当是你瞒着朕的惩罚了。
嗯,就这么办。
制冰坊。
程咬金正凉快着,心中突然就有种什么不好事要发生的感觉冒出。
不过很快又不见了。
“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感觉有事要发生。”
话音落下,他艰难的站了起来。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站起来都要这么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