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尔下着泳裤,把一条白色的浴巾搭在肩头,发达的胸肌暴露在浴巾之下。西格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的满意,天天的运动没有白费。
刚走过空旷的走廊来的游泳馆门口就听到有节奏的划水声,看来那男仆讲的没错托蒂在这边游泳。
泳池是5条标准25米短道。岸边一个人影也没有,一个女孩在水中劈径展翅。
西格尔左右环顾着,偌大的游泳馆就自己的脚步声和女孩划水的声音。
西格尔停在距池边3米的地方,看着池中的女孩。自己是否应该穿刚才那件一点式?
女孩发现了西格尔站在池边,向这边摇手示意。西格尔本想就这样继续站着不动看看托蒂是否又躲在哪个角落上像上午一样观察他对女孩的反应,可右臂却抬起挥动了一下儿。
女孩折身游到岸边,双手按在池边纵身上岸。
西格尔心里盼望着女孩出水的瞬间能够看到一滴滴的水珠从身上滑落,修长的双腿向自己这边走来。原来女孩穿着和自己肤色相同的比基尼泳衣,女人的泳衣是来遮挡身体的。可女孩的泳衣好像是为挑逗而穿的,即使是女人也会为这挑逗动心。
女孩甩着短发上的水珠,一对海蓝色的眼睛盯着西格尔健壮的胸肌。“老板,有事和夫人下午离开一下儿。”
西格尔依旧目不转盯地看着走向自己的女孩。是上午那个琳娜,这火爆的身材,上午打球时撞在自己怀中的柔软,这纤细的腰自己的手臂能够一下儿围过来了。要是…,西格尔脑海里翻滚着。
琳娜走到离西格尔一步之遥,停了下来右手扶住西格尔的左肩,右脚曲起身体向左俯下左手拍了拍右脚的脚心。
“他们可能晚上回来,也没准明天。”
西格尔能够清楚地看到从泳池里出来的琳娜十分的娇媚,可能由于水中沁泡的缘故显得更加诱人。
“脚好像被扎了一下儿。”
琳娜的身形又向侧面倾斜,西格尔一把搂住琳娜柔软的腰。
琳娜的头微微的在西格尔胸前一靠就挣脱出西格尔的怀抱,“看看我们谁游的快。”
琳娜已经快步走向泳池。西格尔眼睛没有离开琳娜的身影,女孩修长的双腿向前迈动着。
“赢了有奖励吗?”
琳娜走到池边回身对西格尔一笑,“那看你了。”说着一跃跳入水中。
托蒂夫妇一直没有回来,西格尔和女孩在别墅单独渡过几天的时间。可这几天心里也很难受,只能望梅止渴!
西格尔回到公司经常想起托蒂的庄园,那庄园我西格尔需要干多少年,这些年需要为ASK做多少单子。
信用等级低的企业对于投资者一般不感兴趣,大的投资银行也不感兴趣,在华尔街有‘失落的天使’的称呼。而西格尔却对这类别人不屑一顾的公司独有余钟。
感兴趣一个是西格尔在金融投资上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不能随大流别人进场那就是离场的最好时机,别人恐慌低价清仓就是动手的信号,挣钱就要反向思维,别人越是烫手的山芋可对于自己却是美玉。
另一个托蒂手里总会有些不景气的企业,西格尔利用手中的权力对这些企业进行包装,制造声势,企业发行的融资债券能够顺利进行,融资完成企业的财务报表焕然一新,托蒂再顺利把企业转手。当然中间人西格尔的钱包也相应的鼓胀起来,去托蒂庄园的次数也相应的增多,庄园美女每次都不会相同。可西格尔脑海里总是出现第一次来庄园时遇到那个叫琳娜女孩的身影,可又没有胆量向托蒂提出再见见琳娜!
逐渐的ASK成立一个西格尔负责的债券部,策划公开的高收益债券,并使用债券所获资金进行企业兼并。
债券部经常接到一些不寻常的项目,而且资金来源复杂、流动性大。西格尔很清楚这是托蒂幕后的操作,一些来历不明的资金、产业通过市场交易获得合法外衣。经过西格尔仔细的观察资金来源虽然复杂,但没有他最担心的药品资金的迹象,西格尔悬着的心放回肚里。
正当西格尔顺风顺水的时候传来老父亲癌症后期住进医院的消息,西格尔借机向ASK提出辞职的申请。ASK当然不想丢掉这个能揽财的财神,西格尔的理由是自己的父亲病重自己不能全心投入到事业中,ASK会有巨大的损失,推荐自己的助手接替自己的职位。
西格尔离开ASK回到家乡把父亲的超市脱手,静静地生活了一段时间,悄悄地在远离金融中心的提加哥开了一家投资顾问公司。
西格尔按照托蒂的要求平日生活不露富,外面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西格尔是怎样生存的。他平时开着一辆福特车,生活简朴,办公室只挂了几幅招贴画外没有其它装饰。但隔不长的时间西格尔就会到国外度假,那时的西格尔才暴露真实的西格尔。
一条弯曲的车道顺着山势蜿蜒上升,在半山腰竖立着一块警示牌‘私人土地,严禁入内’,在山间小路上经常有三三两两的带枪男人巡视。
夜空中繁星点点,高大粗壮的橡树之上镰刀状的弯月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辉。一座古老的城堡耸立在海边崖顶,阵阵海浪声随着海风飘来,车道在古堡门前消失。古堡前的小停车场好像是极品车展示会,各式各样的名车有序地停在寂静中。
如果秦枫在这里肯定能感应出帽兜身上特有的气息,海风吹拂着古堡,可那气息没有一丝地飘荡。
城堡中可是另一番景象。城堡高耸的建筑内侧本应环绕的是一个广场,但现在广场却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的喷泉下几个金发美女在嬉戏,不时有人从边上的城楼上跳入水中博得阵阵掌声。
城堡内的大厅被隔成前后两个部分,前面稍大的部分中间是半人高的扔着几件女人内衣的舞台,一个已经不能形容的女孩在台上跳着,周围散坐着几个像保镖的男人从敞开的西服可以清楚地看到枪套已经空了。后面的部分传来阵阵女人的低吼,在一个下沉的比标准拳击场大一些的场子里两个肌肉发达的女人在厮打,周边站着几个挥舞着钞票的男人。
二楼的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味道,一个年轻的男人拿着麦克风唱着,几个男人搂着女人跳着,还有几个女孩半靠在沙发上吸食烟卷。
“接着唱。接着唱。”一个一米五上下的男人一手搂着女孩的臀部,一手向后挥挥说完脸依旧扎在女孩的胸前。女孩上衣被高高地拉起随着音乐摇摆,双手搭在对面男人的肩上,脸上挂着麻木的笑容。
其他的男人听到矮子的声音一起叫唤着。一个女孩端了一杯啤酒走到唱歌男人面前。
“把那杯啤酒给我。”矬子用命令的口气冲着唱歌男人那边吼到。
立即几个男人抢了过去。端酒女孩端着啤酒愣愣地站在那里,冲过去的大汉就要从端酒女孩手中夺过啤酒。
“不。不。让她自己端过来。”矬子一手抓着身边那女孩,一手的食指竖起在脸前晃动着。
端酒女孩却生生地端着啤酒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