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回家没多久就有人过来敲门了。
“谁啊?”正在准备一大家子饭的大丫:平时也没别人来,还能张叔走了张婶又过来了,又问了句“谁啊”
“是我,你大蛙嫂子”尖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大丫不是很想开门,但是忍住了,开了个门缝“大蛙嫂子这么晚过来,有事。”
大蛙媳妇扭捏笑着“吃了吗?”
大丫也不知该做啥表情“还没,正做着呢”
大娃媳妇故作惊讶“这么晚了还没吃啊?”
大丫“这不你来了吗”潜台词知道很晚了还不赶紧走?,看大蛙媳妇不搭话又问了句“您来有事?”
大丫此时就堵在门缝处,大蛙媳妇看不真切,就跳着脚往院里乱瞄,把大丫给整无语了,要不要这么缺心眼。
大蛙媳妇一边瞄着一边回答道“也没啥事,这不我就那位回来了吗,听说张家大叔一月挣2两银子,就想给我家那位也寻摸个差事。”啥也没看着净给我累的脚脖子痛,
收回乱瞟的眼神,看着大丫到“我家那位你还不知道,一把子力气,不比张家大叔能干?我们也不多要,这么着 也给2两银子就成”
大丫看着她那发号施令样:谁给你的底气“大蛙嫂,您说笑了。这大蛙哥哪能是2两银子能请的动的,怎么也得翻倍4两银子”说完手里一比划
大蛙媳妇听了美滋滋。
大丫收回笑“可是,别说2两银子,我一两银子都要不起,您另找别家吧”
大娃媳妇听完心里不美了,也不装了“凭啥他张家老头能干,我家就不能干”
“就凭我说了算”
......
张婶听见外面闹闹嚷嚷的,出来一看迅速加入战斗,那实力 杠杠的!要不然这几十年都白活了,最终结果是大蛙媳妇心有不甘地走了。
他们吵架的声音吸引来了一圈周围的邻居,听明白啥事,一些原本打算晚些时候找大丫问问的也歇了心思,张婶无形中又给挡了一波。
送走众人,继续回去做饭,耽误这一会就看不清了,又得向月亮借月光了。
大丫做着饭也没闲着,一边还在想养什么,种地是不可能的,没有机器的时代费人不说,还赚不到钱。
养什么呢?猪 之前想过天冷不长膘不说,就这个猪食,猪窝就得需要大投入,牛连想都不用想,买得起的不过,买了也是用来耕作经济效益差,鸡倒是可以可现在天冷买不到小鸡,还是得养羊。
晚饭没吃,伺候完家里的祖宗们就回屋算账,蜡烛一点,买完地加这两天铺子里赚的不到11两,用完手里的材料之前预计还能收入1两也就是会有12两的存款,之前是因为意外才花6两银子买了5只羊,再买就不是这个价了,所以以我手里的现银买不了几只。
透过烛光看着黑漆漆的院子,猪不能动,鸡值不了几个钱,那这几只羊就该出栏了,依着这边的行情都不用想本地销售,都不吃羊往哪卖啊。可往外销太少了,人家不值当走这一趟。
那就只能走险招,看能不能快速收一波。
第二天一早,大丫跟张叔交代了一下说宰一只羊就又去上工了,早用完材料好早歇业。
张叔还没问出为什么,大丫就走远了。回头和张婶嘀咕“这还没怎么着就开始宰羊了,可这宰了给谁,咱这不吃这东西啊”
张婶“让你做你就做,那 那么多事事”
张叔“我这不是担心吗,这羊活着还能值几个钱”后一想老婆子说的也对,让干啥就干啥,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用想,回来一问就成,就是这羊...应该和猪差不多吧...
张叔就自我打气地把羊当猪弄了,弄完之后觉得也就那回事。看看这处理的板板整整的。
大丫跟顾客打听了下县里哪里有手艺精细的木匠,下午又趁休息间隙跑了趟木匠家。
从隔壁粮油店买了些调料就直奔张婶家,今天回的早,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婶家吃饭早另一部分就是迫不及待的想喝碗羊汤,寒冷的夜里滋溜溜来上碗热乎乎的羊汤,那滋味...绝了。
当然,大丫没预料到的是,自己一跟张婶说完吃羊肉,张叔直接吐了,
一整天都泡在羊腥味里,呼口气都一股子羊味,你们不吐我都得吐,还打算让我吃?张叔扶着墙连连摆手
“你们吃,我不吃了,我出去走走”说完就真走了。
大丫呆了,张婶见状“你别理他,”也是有一丝犹豫“这羊,我也没做过,只是听说肉不好吃,这里的人都没吃过”
大丫挽着张婶往厨房走去“放心,这肉你吃一次就会爱上”
喝羊汤少了辣椒是一大憾事,可这辣椒却不是纯辣椒,
大丫“张婶,你先练点羊肉,”
张婶“炼油简单,可是大丫”指了指在厨房里挂着的羊肉“你看看,这身上也没多少肥肉,估计炼不出太多,再说那这玩意炒菜能好吃?”顿了顿“婶这里还有猪油,要不用猪油?”
大丫知道张婶不信这玩意能吃,怕糟践了东西“张婶,得用羊油,少没事,也用不了多少”
张婶心里依旧不放心,但手上动作不耽误,刷锅炼油。
大丫也去配她的辣椒了,这边有一种得天独厚的本地椒甚是好吃,香而不辣不说,产量还大,家家户户都有。大丫便用这种本地椒和另一品种的辣椒,按自己比例调配出适合的辣度。
趁着羊油还没好,大丫又准备了一些配料,大丫现在庆幸于自己的经历,以前羊汤没少喝,想做不好吃都难。
看羊油差不多好了,让张婶把油渣往外一捞,紧接着大丫把辣椒往里一倒“唰”香味瞬间出来了,把张婶家的小萝卜头们吸引过来了。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碍事”张婶挥动着胳膊,像撵鸡一样把他们往外赶,生怕油溅他们身上再给烫到
一群萝卜头就叽叽喳喳的守在厨房门口,有两个调皮的时不时往里探头。
张婶见烫不着,碰不着的,扒着门就扒着门吧,也就没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