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铭开完会,就看到桌上的鸡,可能是小李觉得拿着补肾药丢脸。
药被他放在鸡下面藏着,以至于宋思铭没有发现。
就这么被他蒙混过关带回了家,哈瑞一到家开心的跟他说:
“宋爸爸,你辛苦这么久了!我也没什么报答你的!
今天给你做一顿饭和饭后甜点!”
宋思铭笑着揉他脑袋:
“你对我最好的报答就是少作妖,把你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收一收,我就烧高香了!”
哈瑞抱着他手臂撒娇:
“哎呀~我还是你的小宝贝吗?是的话就尽情期待吧~”
说完提着鸡跑向厨房,在宋思铭往这儿的时候拒绝他进去。
刘嫂看着他进厨房,手里还提着鸡笑着问:
“这是要给少爷做菜?”
哈瑞开心的点头:
“是的是的!”
刘嫂笑着夸他,在看到他拿出补肾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多彩。
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这是拿来做菜?少爷这是身体不好?”
哈瑞听到她问身体问题时,叹了口气:
“他今天一直揉着腰,问他时他说腰不舒服。”
刘嫂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阻止他,只好往客厅走找宋思铭。
让他去劝劝,结果她刚走到客厅就听到宋思铭打电话:
“对,就是腰有点酸痛。”
刘嫂听后张了张嘴,宋思铭疑惑地看着她。
她笑着摆手走进厨房,看来是真的身体不好啊。
刘嫂开始帮哈瑞做菜,帮他切鸡肉还用姜腌制去味。
但还是在看到哈瑞放半瓶的时候,忍不住出声:
“放这么多吗?”
哈瑞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网上就是这么交的!”
然后搬出破壁机,把剩下的半瓶倒进去打碎。
贴心的倒了一瓶酸奶,然后搅拌在一起,放入冰箱。
正好这时宋思铭打完电话,走进来问刘嫂:
“你刚刚找我有事吗?”
此时的刘嫂表情非常丰富,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又看哈瑞干的那么认真,不想打击他积极性只好说:
“想问你要不要吃点其他的,光是一个菜也不够啊。”
哈瑞也看到了宋思铭,洗干净手推着他往客厅走去:
“你别在这儿看啦!你在外面等着。”
这时炖着的鸡汤出了味道,鸡汤中夹杂着药材的味道,闻着还不错。
顺从的笑着往客厅走,嘴里还说着:
“好好好,我不进来,刘嫂随便炒两个小菜吧。”
哈瑞期待地盯着鸡汤,刘嫂在一旁摇着头。
还是正常的做晚餐,哈瑞看她做那些菜怕浪费。
刘嫂只好借口说:
“这个鸡汤你跟宋老爷子都不喝,这些菜做给你们吃的,不会浪费。”
哈瑞点点头,又继续盯着自己的鸡汤,严格按照视频里的半个小时。
看他这么快把火关了,刘嫂在一旁那是欲言又止。
忍了很久选择眼不看心不烦,埋头切起自己的菜。
哈瑞小心的用筷子捡出鸡肉块,在翘起中间的碗,很好一晚略黑的鸡汤有了。
有一些还是泡大药丸形状肾宝丸,被哈瑞捞出来扔了。
熬了这么久,应该是药性都熬出来了,一整只鸡就熬出这么一碗汤。
可把哈瑞牛逼坏了!用刘嫂给他的托盘,小心的端出去给宋思铭。
宋思铭看到他时,立马放下电脑,接过鸡汤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怎么不叫我来端。”
“就一碗鸡汤,你快尝尝什么味~”
哈瑞一脸期待地蹲在他腿边,双手扒着他大腿。
宋思铭拿着勺子搅和几下,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舀了一勺。
刘嫂悄悄的站在客厅旁,一脸痛苦面具的看着他喝下去。
宋爷爷提着鱼桶问她:
“你这是在干嘛,满脸痛苦的表情。”
刘嫂连忙拉着他走进厨房,带他去看垃圾桶的药瓶子:
“不知道这么补,身体会不会有事。”
宋爷爷听完后,也是一脸同情的看向宋思铭。
随后安慰刘嫂:
“没事的,万一阿铭是真的有问题呢,我们就装作不知道。
他买药回来,阿铭肯定知道的。”
刘嫂被这么一安慰,想到这菜确实是少爷拎着回来的。
心里安慰了不少,随后又担心真的有问题的话。
那她最近得调整一下食谱,多做点补身体的。
宋思铭喝了一口,稍微放下心,除了药味太重了略带苦涩味。
其他的都还好,也没有鸡汤的腥味,慢慢的一小碗全喝了,就是打嗝都有股子药味。
哈瑞看他都喝完了,开心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评价和夸奖。
宋思铭压了很久,才压下去那股子药味。
摸着哈瑞的头夸着他:
“很不错!我很喜欢,你的小飞机有希望了~”
哈瑞一听眼睛都亮了,扑上去对着他脸亲了好几下:
“我还做了冰淇淋!你等我!”
宋思铭在他起身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快速走向卫生间。
对着马桶“哇”地一声全吐了,连吐好几下。
估摸着吐完了他才起身,脑中的眩晕感也没了。
整个人发出舒服的叹息,以后得看着他少进厨房的好。
等他收拾好走出卫生间,哈瑞躺在沙发上玩儿着iPad。
能看出他心情很好,尾巴竖在空中欢快的摇着。
耳朵动了动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立马坐起身。
快步走过来拉着他往客厅走去:
“快看看!我给你做的冰淇淋。”
宋思铭看着差不多的颜色,想到那种味道又有点反胃。
委婉的拒绝:
“马上要吃饭了,我先拿去冻着,饭后再吃。”
哈瑞一听有道理,就让他拿去冻着,自己继续趴着玩儿iPad。
宋思铭走进厨房放好后,经过门口看到垃圾桶的药瓶。
本来都走出去了,又倒回去捡起来,刘嫂看他拿着药瓶略显局促。
在宋思铭疑惑的眼神下,还是说了出口。
宋思铭听后脸上无比精彩,咬着牙齿说:
“也就是说,我喝的那晚鸡汤!使用这个做出来的?”
刘嫂看着他阴沉地脸色,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