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东方洐正在凌玉娇缠绵之际,手下来报,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凌千妙的房中,行夫妻之事。
东方洐大怒,当即带人冲了过来,正好抓到凌千妙跟那暗卫鬼混在一起。
凌千妙和孙甲的话并没有让东方洐有半分的相信,相反,他还特意让手下之人对凌千妙拳脚相向,看不过眼的孙甲忍不住出手,正好落了东方洐眼中。
看来这个孙甲正是那个一直隐藏在凌千妙身边的功夫高强的暗卫,而且,看到这个孙甲如此心疼凌千妙,东方洐的醋意大发,他可以不喜欢凌千妙,也可以不碰凌千妙,但却不能让一个下人去喜欢,一个下人去碰。
东方洐便特意踩到凌千妙的身上,在孙甲面前拿着长剑,一片一片的将她的肉给削下来。
凌千妙疼痛难忍,对着东方洐大骂,原来她早就听闻府医说过,东方洐时常放纵自身,根本难以有子嗣,既然东方洐根本不打算再让她活了,疼到极至的凌千妙索性直接告诉东方洐自己所生的四个女儿没有一个是他的种。
东方洐大怒,想起当时在清明观那晚的情况,明明是凌千妙给他送信让他前去看凌千茵出丑,再借机退婚,可是他刚刚来到清明观中,便被人从后面打晕。
等到自己一醒来,凌千妙那个贱人便赤身裸体的躺到自己身边,哭着说自己救了她。
当时的东方洐急于跟安国公府联姻,便也没有多想,但见这生出来的四个女儿奇丑无比,没有一个眉眼像他的,东方洐本以为是她们四个是早产,没有长开所致。
现在想来,原来皆是凌千妙这贱妇的骗局。
东方洐当即命人将四个女儿带来,一个一个在凌千妙面前将她们残忍杀死,再接着上前,要亲自把凌千妙给凌迟了。
凌千妙疼到极致,却又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哭着喊着求孙甲结果了自己。
孙甲急切上前,想要保护凌千妙,不想却被东方洐的手下按住,把他的手脚和舌头全都砍下来,逼着他看凌千妙受到如此的疼痛,这便是东方洐最大的快乐。
直到,将凌千妙削的只剩下一具白骨,而内脏还在抽搐着,东方洐也依然没有解气,吩咐手下将她和孙甲一起挫骨扬灰。
凌玉娇看着东方洐如此残忍的对待凌千妙,心中已然吓得不敢吭声,对于东方洐顿时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东方洐并不是如表面上看到的这般什么都不知道的,而是什么都明白,却暗暗的不吭声,派人暗中跟着凌千妙,等着她犯错之后,再将她置之死地。
凌玉娇的眼中满是害怕,而东方洐却浑然不觉的转身,带着手下一起进宫,他要跟着父亲东方侯爷一起,扶持了端亲王爷上位,他们便是从龙之功。
凌玉娇不敢吭声,躲回院子,越想越不对劲,东方洐如此残暴可怕,明明他之前那么的喜欢凌千妙,却能如此狠心相对,若是他一朝发现自己欺骗,岂还能有命活?
看到府中守卫大部分跟东方侯爷和东方洐一起前往宫中谋反,凌玉娇自是知道凌千茵的厉害,东方洐这个不怕死的想要谋反作乱,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死。
接着,凌玉娇便偷偷趁着夜色拿了金银细软换上婢子的衣服,逃离了神侯府。
皇宫内院,端亲王和东方侯爷已经到了内院,跟太后里应外合,逼迫着小皇帝写退位诏书。
清太嫔和云遥公主正瑟缩着躲到一旁,不敢吭声。
宫院外面站着的全是东方侯爷手下的兵。
赫连城带着凌千茵飞身而起,瞬间便来到宫墙之上。
独孤落离虽然慢,可到底也没有掉队。
看着宫院之中的守卫们,凌千茵对赫连城使了个眼色,稍里面的宫墙之内,除了有端亲王和东方侯爷的人,还有安国公府大房凌权柏。
显然,凌权柏已经投靠到端亲王府。
而且,跟在太后身后的竟然还有凌老夫人,看来凌权柏这是觉得凌老国公被罚入皇陵之中,自己称霸王,便将凌老夫人也带到宫中。
赫连城不以为意,根本就没打算派出一兵一卒前去阻挠。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独孤落离当即说道:“喂,你这摄政王的位置就快要不保了。”
赫连城非但不理会,还特意指着凌权柏挤兑道:“你那父亲和岳父怕是快要落个谋反的罪名了。”
“打住,”
独孤落离冷然开口,“我可是已经跟那不成器的父王断绝父子关系了,至于他跟安国公府大房的婚事,那是他们二人的事,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一旁的阿恙不由跟着打趣道:“世子这是不准备再理会那个天降福星了?”
独孤落离冷然一笑。
“天降福星?这事儿你们先问问安国公去,对于我而言,那天降福星不过只是个说辞,若真有天降福星,我倒认为是凌二姑娘,毕竟,她可是安国公府唯一的嫡女。”
凌千茵不由挑眉,当即询问道:“此话如何说起?”
“你们安国公府的密事何必要问我,凌二姑娘若真有心,大可问问凌老国公,那凌老夫人到底生了几个子女,此事便一目了然了。”
凌千茵已经从独孤落离的言语之中看出端倪,“你是说凌权柏也不是凌老国公的孩子?”
“呵呵,我就知道凌二姑娘一直聪慧,想来此事是瞒不了你太久的。”
独孤落离笑得格外好看,“当然,此事也只是我前段时间无意中发现的,当年的凌老夫人可是天应帝的嫡长公主,暗中跟她的情郎蛛胎暗结。
“本想求天应帝成全,结果,天应帝一碗汤药灌下肚,不仅结果了那孩子,还将那身份低下的情郎活活打死。
“为求活命,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趁着凌老国公醉酒的空档布下局,这才成为了凌老夫人。
“至于那腹中所怀的孩子,也皆是假的,她不过只是等到时间到了,直接买了一个,便当成你们安国公府的嫡子罢了,要不然,这么多年,凌老夫人为何只喜欢二房,而对凌家大房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