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妙心里“咯噔”一跳,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何得来的她心里清楚的很,莫不是那晚跟那些乞丐们没有注意好才引得身体疼痛?
心虚的凌千妙不由想到那晚她迷糊间好像被其中一个扯住身手腕,而身上的疼痛最开始的地方也是右手腕部。
但面对凌千茵这个假神医,凌千茵依旧嘴硬道:“我家小侯爷是太过于心爱本夫人才会一时间没有把握好度,你且说说,要想医治好到底要遭什么罪?”
就算是个不起眼的江湖郎中,凌千妙也已经习惯在他人面前秀恩爱。
毕竟,小侯爷对她甚是喜爱之事,凌千妙可是要让所有人都知晓。
凌千茵低头捋了捋胡须,掩住眼中的精光,“既然小侯爷对夫人情比金坚,那倒好办了,夫人只需跟小侯爷同食同睡却不同房,再服以药丸辅治,三月之后,身上疼痛便可全清。”
什么?
“同食同睡却不同房?”
凌千妙当即心里一空,别说她自己备受折磨,就说东方洐他又岂能受得住?
凌千茵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这身子属阴,男人的身子属阳,现在夫人怀有身孕,且不可直接采阳补阴,而是要让阳刚男子放在房中,缓缓吸入,日积月累,方能消蚀掉入体阴气所至的疼痛。”
这神医说的神乎其神,凌千妙本不想相信,可奈何身上太痛,她不由出声询问。
“可为什么疼痛之始会是腕部?”
凌千茵又不知道凌千妙跟那些乞丐们的细节,只能文绉绉的说道:“病由心起,手足有失,方才劳及身体,想来夫人并不单单是自己的手腕疼痛,这府中的亲手足怕是也有难处,这才郁结于心,累及自身。”
凌千妙一听,顿时觉得就是这个理,兄长凌其江动不动就要银子,导致母亲跟祖母拿出不少银子给他,还要从自己这边拿银子,她想想都来火。
自己娘家之事凌千妙可不会告诉一个江湖郎中,索性询问那些辅助药丸价钱几许。
在听到凌千茵说所的价钱不菲之后,不由提起那粒凌千茵之前所制给老夫人的药丸,若是一样,大可以去求母亲,让老夫人从凌千茵那里购买时多弄些来,到时候也可以省些自己的银子。
不过凌千茵却是淡淡摇头,“夫人让在下之前所制之药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服下之后,病症虽会减轻却也只是暂时之象,待药效一过,病情则会反复。”
凌千妙闻言,顿时来劲,难怪上次回安国公府便看到老夫人的喉咙疼又开始了,原来凌千茵也是个半调子,想也知道,她才学过几年医术,能知道个什么?
可笑老夫人竟然还把她当宝,那花费的银钱可都白白浪费在凌千茵的身上了。
凌千妙当即给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去安国公府给余氏送信,可不能让老夫人再受凌千茵那个贱人的哄骗。
接着又拿出二百两银票,让凌千茵在神侯府中小住几日,帮着做药丸,还顺便再开两副上好的坐胎药方子。
凌千茵自然乐意之至,神侯府守卫森严,全是侯爷的亲兵把守着,这样一来,倒省得她带着青夜和玄夜翻墙了。
小客院也算别致,还摆放了不少名贵药材,看来凌千妙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王妃,”青夜已经将神侯府中的情况打探清楚,“这东方洐确实有不少小妾和通房,若不是因为凌千妙还怀着孕,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到她房中来。”
凌千茵点头,“顺便给东方峰送信,探探东方夫人那边的口风。”
玄夜暗中查看神侯府中的守卫布局,有些事确实得提前做好准备。
入夜,东方洐回府,那个徐嬷嬷便亲自前去请他到凌千妙的房中。
凌千妙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利用自己腹中孩子,说自己心慌的厉害,府医看过根本无计可施,特意请了京城之中有名的贺神医来府,说是自己这院中阴气太重,须得东方洐这种浑身阳刚之气的前来方可镇住。
东方洐被侯爷老爹狠狠责罚一顿后,比之前收敛许多,再加上他也知晓其中利害,想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这府中的美妾们他是一个也不敢再碰,索性便到凌千妙的院子里来住。
反正她也怀了孕,做不了别的事。
不想,凌千妙竟然穿着曼妙的轻纱坐在他身上,东方洐只觉得脑瓜子“嗡嗡”阵响,刚想推开她,而凌千妙却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前,柔声道:“小侯爷且听听,妾身这心跳的有多厉害。”
温香软玉在怀,东方洐顿觉口干舌燥,可凌千妙却是以腹中胎象不稳拒绝,摆明了只想窝在他怀中,却不愿意成就好事。
东方洐气恼非常,敢情凌千妙特意叫他来此就是为了折磨他?
若不是看在凌千妙腹中的那块肉的面子上,东方洐恨不得一巴掌拍飞她,假情假意的跟她用过晚膳后,借口要去看书,便径直去了书房之中。
凌千妙气恼之余,也能理解,男人嘛,哪一个能受得了她的强烈攻势,小侯爷离开也是生怕伤害了她腹中的孩子。
不过,今天晚上,凌千妙在接近东方洐和服过“贺神医”所制的丹药之后身子顿时不疼了,早早便上床休息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东方洐在进了书房后,是死活也看不进去书,还没写到五个字便开始犯困,索性靠在桌前的软榻上沉沉睡去。
反正大老粗东方侯爷也是个不喜欢读书的,只要知道东方洐坐在书房里便满意,至于他到底看不看得进去,无所谓。
正在睡梦中的东方洐是,一抬睁眼便看到娇媚可人
“公子,”凌玉娇的脸被东方洐的手托起,微微起身外裳脱落,散落的头发遮住身前的娇羞。
但见她眸中带怯,如一汪春水般又羞又欲。
“两日不见,娇儿好想念公子,娇儿也想给公子生儿育女,请公子帮帮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