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生意来的如此快。
凌千茵连忙点头,她已经发现空间里的物件和药材会自动补充,还有升级功能,用的越多升级越快。
还正愁自己空间里的几箱存货没销路呢,这慕池雨来的也是太是时候了。
“当然可以,池雨先生仁医仁术,若是有多的送给你都成,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卖不卖的,只是那高人极为低调,我也只是从母亲那里听说过一二,你可不要声张。”
“嗯嗯嗯,银子自是要给的。”
慕池雨不疑有他,当即承诺道:“你放心,我绝对帮你保密,若有人询问,我便说是祖父所制,平时祖父深入简出,时常云游,断不会有人怀疑。”
赫连城在玄夜的帮助下,终于将大黄狗给迷晕抱到东方峰身边,再听到二人的谈笑,不由眼露暗沉。
他可是特意来此帮忙的,小丫头竟然跟慕池雨聊的如此起劲,哼,没心没肺!
但见凌千茵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将那些如水一样的药材推入东方峰的体内,东方峰便再无意识。
慕池雨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错漏了一个细节。
“那个高人实在是太厉害,不仅能将药提纯到如此地步,还能想到用空心的银针将药水注到人的身体中去,这可比服汤药要有效果的多。”
凌千茵不由感叹,神医慕家的后代果然一点就透,可以忽悠他当自己的助手。
“给人注药的办法有很多种,有静脉、深静脉、皮内、皮下、肌肉、腹腔……”
凌千茵的科普让慕池雨应接不暇,真后悔自己没有多余的手拿纸笔,“那个,你稍微慢点,我怕是一下子记不了这么多。”
旁边的赫连城和玄夜也不由震惊,这说的他们竟然一个字也听不懂。
“记得那高人之前给过我一本专门讲这个的书,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全都默下来。”
凌千茵的随口一说,让慕池雨顿时来劲。
“那必须能,你放心,这些力气活我来做,你就在旁边提点着,还有我们慕府多的很好东西,到时侯我都给你搬来,你多用些补脑的汤药,一定能想出来。”
凌千茵灵眸微闪,慕池雨这人守信又大方,是个好相处的。
“易眼的手术比较精细,你今日先看,以后的换药之事就交给你。”
“没问题。”
慕池雨在凌千茵的提点下便能清楚的将无菌技术运用得当,比她前世培养出的助理医师都要有脑子的多。
凌千茵手起刀落,直接将东方峰的右眼连同利箭一同取下。
“听说,你们慕府还有一株仙芝草,状如碧草,遇水起舞,晴时至阳,雨时至阴,是慕老太爷在澜国沧海的海底所得。”
慕池雨只顾惊艳于她的手法,“祖父当时也是意外所得,那草留在慕家也没什么用,明日我便将那草给你拿来,看看能否入药。”
凌千茵柳眉微挑,口罩中的粉唇早就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这个,不太好吧,毕竟,这可是你祖父之物,你也不当家……”
慕池雨一听,顿时梗着脖子回应,“我说能就能,祖父可疼我了。”
“哦,”
凌千茵那满脸将信将疑的模样让慕池雨下定决心,不将仙芝草拿给她,誓不为人。
“你放心,明日我一定将仙芝草给你拿来。”
“嗯,”
凌千茵眉眼弯弯,感觉到旁边那道洞悉一切的视线立即警告的瞪过去:敢坏她好事,试试!
赫连城默默转过头,记得上次因着赤焰灵蛇的事慕池雨可是被他家老爷子罚跪到祠堂三天三夜,这次希望他还有小命再回来。
但见凌千茵手指翻飞,快速的帮东方峰止了血,又将大黄狗的眼珠取出再安到他的眼中,再将神经血管一根根的连接到一起。
赫连城不由眸光微暗,她这动作仿佛做过千万次的娴熟,面对如此残酷景象,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比他军营中的老军医还要沉着,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姑娘能做到的。
感觉到气氛微变,凌千茵也不担心,这种善意的谎话可是张口即来。
“以前在安国公府处处受余氏和凌千妙的欺负,缺医少药的,也无人问津,唯一能说真心话的只有府中的猫猫鼠鼠,我便试着在它们身上试验。”
赫连城眸子暗淡下来,若是他能早些遇到她,是不是可以让她少受些苦楚?
“你,”慕池雨可是全然相信,不仅对她曾经的过往深感同情,还对她的努力和天赋十分赞赏。
“简直是太厉害了,这天资简直比我祖父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千茵心虚的眼眸微闪,“一般一般,哪里能跟慕老爷子比。”
大半个时辰之后,凌千茵终于直起身子,用白锦缎将患眼包扎好。
“三日后方可睁眼,但不能见强光,适应半月便可跟曾经一样。”
这段时间便由玄夜和慕池雨在此照顾东方峰,省得横生事端。
赫连城也派了手下阿恙带人保护此处,小丫头的心血可不能白费了。
做完这一切,凌千茵便去隔壁的房间,这里是她特意安置的一间休息室,她会在这里看看账册,安排药铺后续的发展。
顺便趁着无人之时,将皇上的血和宫中取的指纹拿进空间做化验和比对。
做完这一切,凌千茵行至窗前,轻敲两声窗棂,一身黑衣的苍夜应声而落。
“王妃,属下已经查出,那个给云瑶公主安排箭矢的内侍是太后宫中之人。”
“又是太后。”
凌千茵眸光骤冷,太后当年自恃年轻貌美,又有强大的娘家后盾,嫁给先帝便入主中宫,谁知先帝一心向道,远离京城,那些想要回府的千金们皆改名换姓重新生活,唯独她这个后宫之主不行。
再看到风神俊朗的摄政王赫连城,她更是悔不当初,所以才会处处跟他作对,连朝政也想涉及,真是为了赫连城无所不用其极。
“今日可是太后生辰,那我便送她份大礼,省得她闲来无事,总是惦记别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