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正早早的出了门,今天将家里处理好的羽绒送到厂里,准备加工成一件样衣。
这样到时候大家都按照这样的样衣去生产。
还有那个文胸,石门镇服装厂的那个老师傅已经缝制了好几个文胸。
反正要带着他到其他的厂子里去给工人讲解如何制作。
方正将这些工序全部拆分成流水线的作业模式。
一个小队只生产一个部件。
有的缝制外面的口袋。
有的剪裁里面海绵的大小。
有的则是缝制松紧带子以及上面的铁丝扣。
将这些工作细化之后来操作反而会提高效率。
应桃带着小方芳在给划柴坡的草药和作物浇水,这是每天必做的事情。
小方芳拎了一个迷你的小水桶,屁颠屁颠的跟在妈妈后面。
方正还给她带了一套塑料小水壶和小水桶还有铲子。
这些镇上是买不到的,这是昨天方正从百货商店带回来的。
小方芳不小心把水洒在了身上,应桃蹲下身子细心的给她擦,这画面美的不像话。
一个从没有在这个村子出现过的人,偷偷的上了坡,躲在一大块的草丛后面看着这一对母女,眼睛里闪烁着精光,看着应桃的美丽的脸,他更加确定,这个美的冒泡的女人一定是他要找的人。
现在目标已经确定,只要有好的时机就给他绑了。
应桃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猛地转头,她警觉的往感觉来的地方看去,一无所获。
不过,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汗毛倒竖。
提起桶,抱着女儿就往家里跑,拉上窗帘,透过窗帘细小的缝隙,往外看,许久没有动静,应桃这才放下心来。
她想可能是自己昨晚没睡饱导致的吧?
昨晚方正太疯狂了,整了好几次活。
太累了。
她拍了拍脑子,这才放心从屋子里出来。
约摸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咔叽布衣服的男人上山了。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小袋子。
走到别墅门外,他探头探脑的问道:
“家里有人吗?”
应桃迎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面生的很,没见过。
“有事么?”应桃保持着警惕,一手扶着门。
“那啥,我听说这里收羽绒是吗?”那人提了提手上的带子。
“啊!收的!”听到了是卖羽绒的,应桃放下了戒心,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是下河村的,我听说这里收羽绒,所以就弄来了。”那人说道。
“你们村里不是有代收点么?”应桃笑道。
“嗨!那是二道贩子,真正收的是你们这里,对吧?我想直接卖给你们,这样可以多赚几毛钱,现在青黄不接的,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想着...呵呵!”那人挠挠头一副憨憨的样子。
应桃会心一笑说道:
“我懂!那你稍等下我去拿称!”
很快应桃拿出称出来,检查这人带来的羽绒。
“你放心吧!已经按你们的要求挑拣过,而且专门洗干净晒干了!”
应桃点了点头,摸了摸羽绒。
“这是上等羽绒!”应桃笑了。
笑得吹面不寒杨柳风。
“这些只是其中一点,这些天啊,我收了不少,我只是带了这么点来给你们看看,如果可以直接卖给你们的话,那最好,不能卖嘛我就只能卖给代收点了。”
“收收!”应桃高兴。
“那你到下面一起帮我抬一下吧!”那人说道。
“好!”应桃几乎没有犹豫就跟着那人下坡了。
现在划柴坡上除了几个在帮忙的人,几乎就没什么人了,大家都去帮忙修路去了。
应桃也找不到人帮忙,只能自己下去了。
走到坡下,果然看到一辆自行车上,帮着一个化肥袋子。
那人将袋子写下来,打开袋子,说道:
“你看我这些羽绒都是处理过的,一点都不腥气,不信你问问。”
应桃抓了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浓烈的刺鼻味道传来。
突然,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想要睡觉的感觉,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睡好,晃了晃脑子。
努力的睁大眼睛。
只是很快,她的眼前一黑,他感觉到有一个袋子把她的脑袋蒙住了。
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身体极致的虚弱感传来,身子一轻,腿软蹲了下去。
很快她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他被人扛了起来,耳边风声呼啸。
她意识到不好,可自己的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嗓子拼命的嘶吼,但是声音确是小的可怜。
“给我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凶狠的声音响起。
应桃心沉入了谷底,脑子飞速的旋转,想着如何逃出升天。
他突然想起方正曾经教过她的呼吸吐纳的方法,据说有神奇的功效。
于是她开始尝试了起来。
一分钟过后她顿时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于是大声的叫喊起来:
“救命啊!救命!”
她奋力的大声呼救,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
但是很快,套着她头的袋子里再次塞进了一团羽绒,那股子刺鼻的气味更浓烈了。
让她的意识再次变得昏沉起来,抓紧时间再次呼吸吐纳。
可这一次没有了效果,这人明显加大了迷药的计量。
周围除了这个人气喘吁吁和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不行!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抓走,一定要让方正找到线索才行。
于是她尽量不让自己动弹,减少体力的损耗,下巴扭动,蹭着那个布袋子。
终于被她拉出了一个洞。
讲那些进入嘴巴沾了口水的羽绒吐出去。
脑袋越来越昏沉。
他想到深爱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家人,她的心里再次升腾起一些力量,咬了咬舌头,继续吐出羽绒。
终于在她快没有力气的时候,颠簸的感觉没有了,那人给他从肩上放了下来。
她听见了车子的开门声,她被放在座椅上,紧接着手脚也被束缚。
很快车子启动,那人的车子开得极快,应桃的胸口翻浆倒好,都快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男人再次将她扛了起来,很快她的头套就被摘了。
在她眼前有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点的,梳着中分,头发油光水滑,斜着嘴角笑着。
另一个穿着一件中山装,留着小胡子。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应桃抬起头问道。
年轻的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眼睛凉了起来。
这个女人太美了,这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要说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他都信。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皮肤光滑如玉,五官精致。
身体因为绑了绳子,显得更加的前凸后翘。
他兴奋的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