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红看到余寡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要得逞了。
于是收回了自己卡在门缝的那只脚。
“哐!”大门被关上,随后就听到那一直叫唤的小黑狗也不再叫唤了,余寡妇肯定是安抚了那只小狗。
刘继红就在门外等着,左看右看,一点也不担心余寡妇不开门,他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摆放在院子里的蘑菇,刚才在敲门以前他已经将自己带过来的毒蘑菇混到了这一堆蘑菇里面,为了更安全一点,他走到蘑菇的框子边,特意将那些蘑菇掐碎了再撒上一遍,这样就算他们分的再清也照不出来,然后再将下面的蘑菇翻了翻,好让他的那些毒蘑菇沉到下面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门前。
这时,余寡妇也打开了门,露出一条门缝。
“来吧!快点!”
刘继红微微一笑,递过酒瓶,余寡妇信不过他,于是从屋里拿了一个杯子过来,让他倒在杯子里。
刘继红给她倒了个满杯,看着满杯的白酒,余寡妇皱了皱眉头,一只手却牢牢的抓住门栓,在门口的那只脚也死死的抵着门。
“你先喝!”余寡妇说道。
她可不敢随意的相信这个刘继红,之前他们家里的人就已经在给她的水井里下药,所以她现在很谨慎。
“你难道还怕我毒你不成?”刘继红淫邪的笑着。
“那可不好说,你们家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行!我先喝就我先喝。”
说着刘继红就一扬脖子,将瓶里的酒咕咚咕咚的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他自己在家里已经喝过了,再加上这么点对他来说跟没喝一样。
余寡妇见到他这样,心里也稍稍的安定了点,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他也只是找自己喝一杯而已,赶紧喝完打发他走就得了。
于是她也不矫情了,将杯里的酒一口闷在嘴里。
一股辛辣的感觉传来,她眉头都挤在了一起,强行的吞咽了下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
“别急嘛!”刘继红笑笑。
“你还想干嘛!咱们可是说好的,你要再不走,我丢了名节不要,我都要喊人了。”余寡妇说道,刚才那一杯酒下去,辛辣的味道从嘴里一直穿到胃里,烧的慌。
“你放心!我绝对不闯进去,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一个女人睡觉,关好门窗,可别让坏人进去了。”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个村里,除了你们刘家人,再也没有坏人了。”
说着余寡妇就合上了门。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心底忽地升腾起一种渴望,浑身灼热。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冷水,狠狠的灌了下去。
刘继红并没有走,也没有去推门,而是在院外静静的等着。
今天那该死的方正不在,他正好对余寡妇下手,幸好这一切都有自己的姑姑给自己打配合,一直监视着这边。
就算方正连夜赶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余寡妇了,这事做完之后他就把余寡妇带到龙王庙那里去,他的哥哥刘菊生可是那个梁半仙的徒弟。
前些天他就骗了不少的寡妇过去,这会还没回来呢,估计那个梁半仙尝到了人妻的味道,舍不得放回来吧。
刚好余寡妇也是这一类人,他要是带余寡妇上去,不光能得到梁半仙的赞赏,说不定他一个高兴,把自己也收下当徒弟,那自己也可以跟着他挣大钱了。
他侧耳附在木门上倾听,却没听到声响。
难道自己的药不行了?还是说着余寡妇的酒量大?
而在另一边,刘一军的院子里,方旗已经爬上了院子,踹开了大门,十多分钟前,他在村长那里要来了方正的BP机号码,然后等了五分钟方正的电话接通了。
他躲在外面咬着牙听了很久的墙根了,知道刘继红要去方正家,他没有提让方正帮助自己,自己没这个脸。
也不敢轻易的找别人,他知道余寡妇这个人一生要强,对名节看得奇重,如果方正赶回来,也许还能救她。
自己这边当然是以救自己的妻子为重,其他的人他管不上了,有心无力。
对于自己妻子的事情,方旗老早就知道了,他不想管,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他和他弟弟反目成仇,就是这个女人和他的家人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变成了窝囊废。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牵挂的,终于,他憋不住了,准备去刘家找刘继军,他也知道刘继军和刘桂兰两个有着血亲的人苟且在了一起。
但是俗话说得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就这么下去。
当他爬上墙头进入到刘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他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她的妻子刘桂花全身衣服都被扯乱了,那只大黄狗嘴里流着哈喇子,趴在刘桂花的身上。
刘桂花全身都是一条条血痕,头发散乱,翻着白眼,已经昏死了过去。
大黄狗见到人来,就像发了狂的狮子,龇牙咧嘴,嘴角的两颗尖牙闪烁着寒芒。
从刘桂花的身上起来,就朝方旗冲了过去,方旗慌忙从身边扯出一条板凳,像大黄狗砸了过去,阻断了大黄狗的冲击,然后他就闪身出了门,到处找棍子。
大黄狗很快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眼睛里放着幽光,继续朝方旗猛扑。
方旗挥舞着棒子身子不停的后退,很快就被挤到了墙角。
大黄狗腾空而起,方旗瞅准时机,这个时候大黄狗在空中无处借力,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把握住的话,自己就要惨了。
“嗡~”大棍子横扫,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大黄狗身上。
“嗷~”黄狗吃痛倒地,但并没有就此放弃,站在棍子的范围之外和方旗对峙。
方正听到哥哥的电话,跟妻子还有丈母娘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小舅子一起出发了。
他已经将拖拉机的速度开到了极致。
5档,油门加满,拖拉机在黄泥地上咆哮飞驰,索性已经是晚上了,路上没有人,应果坐在车都上全身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有几次甚至整个人都被抛飞了起来。
“姐夫!你慢点!你在不慢点,还没到你家救人,你就要先救我了!”应果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对着驾驶位的方正咆哮。
“来不及了!你抓紧点!”
如果余寡妇在自己家里受难,他一辈子都可能无法从这事里面走出来,就像前世一样,他对妻女的愧疚。
自己还是大意了,全身心的都在妻女的身上,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拔掉这颗毒瘤,畏手畏脚。
“哗啦!”一盆冷水浇下来,水缸里的水已经快用完了,余寡妇一遍一遍的往自己的身上浇凉水,好让自己的身体能有得到缓解。
可这却只是饮鸩止渴,药效得不到解决,只能维持那短短的几秒钟的清凉。
她知道已经着了刘继红的道了,索性跳进了水缸,拿着水瓢一瓢一瓢的往头顶上浇。
在外面的刘继红终于听到了声音,他心中一喜,上前询问:
“嫂子,你怎么了嫂子?要不要帮忙?”
听上去是关心的话语,可他的嘴脸犹如《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奸人,残忍、淫邪、择人而噬,
“你走!你走开!”余寡妇歇斯底里的狂喊,可身体却不停的颤抖。
她想!她非常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