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还没入葬,因为古代中医名声和特殊医学高超技术,为避免造成假死悲剧。
七天后,才会入土为安,而今天,是第五天。
获得家属同意后,项鼎让人就把王河尸体带上。
在项鼎指挥下,卫兵将死者伤痕和几人一一拳印对比。
曹正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死白,冷汗直流。
“好厉害,这位将军的眼力竟然如此厉害”
“从来没有见过断案这么厉害的人”
“这位将军,相貌威武,虎目龙睛,非常人也”
门外百姓正在议论纷纷,夸赞高道。
“今,铁证如山,尔等有何话可说,认罪否”
项鼎拍打醒目问道,霸气侧漏,英武有力。
“上将军饶命,小民愿意,求放小民一马”
“我家族乃是吴中大族,必有厚报,钱粮奉上”
曹正语无伦次,吓的不知所措,惊恐不已。
“白痴”
被收买的吴中官员,瞥了一眼曹正,暗骂一声,这种事是能当面说的吗。
外面百姓看着呢,你这么大声,狗都听见了。
你私底下让我们操作,还能有机率,弄个流放之罪。
明目张胆,只有死路一条,谁也救不了你。
一般情况下,按照惯例,为了照顾大家族面子,会弄个流放之罪,让他死在外面。
或许运气好,在偏荒之地,活上个几年。
流放之地,毒气环生,野兽虫豕无数,九死一生。
一般大家族子弟,不可能有能力会活下去,就算活着,也是一种折磨。
这也是一种政治手段,流放之犯,反正死路一条。
活得久一点,换一批钱粮,一般不是天大之罪,很多官员都会做。
可惜,他碰到项鼎,政治秀以及收服王泳。
都需要借他的人头一用,达到效果。
“曹正,尔等五人,入他人房屋,殴打他人致死”
“犯下欺民,强行入室,打劫,杀人之罪”
“按楚律,明日午时,全部斩首”
说完后,项鼎转向吴中太守,说道:
“本将军断此案,可有什么差错之处”?
被项鼎神操作出神的吴中太守,回神说道:
“上将军所言完全正确,公道无比”
不是他出神,实在是项鼎眼睛厉害,这种伤痕乱七八糟,拳头差别极小。
这都能分析出来,完全不是人。
“既然如此,来人,将他们押下去”
“多谢上将军,为草民作主,不胜感激”
王氏一刹那间,大仇得报,情绪激动,昏迷过去。
此事完,项鼎就前去处理军务大事,简单来说。
就是安排各地前来的兵马,武器,粮草,住宿,响钱等问题。
又过几日,大厅中内,听着官吏,将领会报告各种情况。
“上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大了”
一传令小兵,十万火急,冲进大厅,手中奉着一竹筒说道:
“刘邦,让人将上万竹筒投入河中,自上而下,遍布江东,宣布王上死亡”
“危胁楚国,欲率百万大军,踏破江东,一时,流言四起”
卫兵将竹筒上传项鼎,项鼎看完,递给楚南公。
回归江东时,项鼎就下令封锁江面。
没想到,不到五天时间,汉军就将消息递至江东。
自流而下,竹筒上万,不废一兵一卒。
张良不亏仍是当代一流谋士,不容小视。
吴中城中,一驿卒快马加鞭,从市区方过,远远的大声喝叫。
“让开,让开,紧急军情”
奔如闪电,一时惊起无数路人。
驿卒,头盔上插着羽毛,众人纷纷躲避。
“报上将军,邹无诸率十万,百越大军犯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门口突然又一斥候来信。
“报,上将军,吕泽率领十万大军,驻扎乌江,打造船只”
刘邦意图很明显,春耕将要到来,趁机托住我。
让江东再无精力理会农耕之事,明年再来攻击。
要是有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由虚变实的机会。
赤裸裸的阳谋,前有狼,后有虎
春耕时,要是开战,则耽误农时。
若是不开,他们则劫掠百姓,亦会耽误农时。
楚军青年,大多是家庭主力,他们不在,种植大打折扣。
刘邦十万大军,邹无诸十万大军,总共二十万人马。
另外,还有虎视眈眈的诸侯,一但楚国战败,绝对落井下石,趁机拥上。
“传令,通知城内各级将军前来议事”
下完命令后,项鼎转身向座在一边饮茶的楚南公说道:
“老师,如此情况,危在旦夕,兵力不足,请教于我”
“将军文武双全,腹中自有对策,当施之,又何必问老朽”。
楚南公说道,悠然喝茶,项鼎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必须已经思考过才会问自己,也不着急。
“如今,大王的信息,是满不住了,吾欲称王,先稳住民心”
项羽现在的情况像植物人一样,五年,十年才能醒来。
等于暂时性死亡,等项羽醒来,天下早就决出胜负了。
再者,项鼎也需要王位来激活其他系统部分功能。
“其二,刘邦向来阴险,汉军十万驻乌江,打造船只,怕为帅者乃韩信,而非吕泽”
“其三,邹无诸十万大军,处于楚国后方,不能任其放之抢掠,需尽快产除”
“江东兵力,目前七万,再征招三万,亦是极限,十中抽一”
“目前抵挡韩信,或者斩杀邹无诸,非吾不可”
“想不误农时,就需速战速决,否则,哪怕胜了,也是败”。
“汉军大败,不敢触及吾楚国兵锋,吾亦先平邹无诸”
“邹无诸此人,好色爱财,有小勇而无大谋”
“吾武力强于其也,可斩首而击破之”
“需留守一大将镇守吴中,目前可用将领,唯有钟离”
“然而,韩信对钟离昧,过于了解,熟悉其用兵,两个又有情宜,若利用之,怕是不敌”
楚南公喝一口清茶,优然品尝,目露精光,说道:
“所以,你想用老朽为将,帮你镇守吴中城”
“但是老朽哀也,体力伤弱,无法再指挥军士战阵,如今唯一战略可用,战术无力再及也”
“老师贤名闻于天下,唯一你才能对抗韩信”
“韩信小儿,若是正大而攻城,是无法打破吴中城的,唯一担心就是阴谋”
“一方面,此人极致善长利用地型,江东多水泽,地形复杂,水灌冲城池之计,难以施许,再者,吾已派人加强防备,这个无需担心”
“二者,喜欢心理战,冒险,以身为诱耳,曾背水一战时,前后插旗,用替身座战车中央,排演战术,其人却外围伏兵,插旗,前后夹击,等陈余杀到中间,后面有河,路被堵死,用弓箭射之,赵军士气溃散而败”。
“韩信在智慧上的计谋,在你的慧眼中是无法得逞的”
“钟离昧将军,不够其阴险和无耻,怕会上当”
“只要三天,三天时间,我就平定邹无诸的侵犯”
“只要平定邹无诸,那么,全力对击韩信就不会有问题”
楚南公口中吐出一口茶气,即然如此:
“那老朽就为楚国再出一把力吧”
楚南公点头,那么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楚南公威望,如同烈日,座镇吴中,楚国无人不服。
“上将军,你找某”
钟离昧行一礼,在大厅中对项鼎说道。
“坐”
项鼎对着一边的椅子说道,卫兵倒上一杯茶。
“老钟,如今国事紧急,吾就和你明说了”
“想必你已知道,外面满天流言,大王出事的信息,路人皆知”
“在这个国家存亡的危急关头,刘邦派吕泽驻扎乌江,打造船只,准备攻击吴中”
“同时,邹无诸这个百越小人,又进犯吾国边境”
“吾欲让楚公和尔共同,座镇吴中城,防备汉军的攻击”
“吾怀疑,敌人主帅很可能是韩信,我希望你死防城池”
“为了楚国,不管韩信说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要上韩信的当,不要出去”
“实在万不得已,和楚公商量后,多考虑楚公意见,再做决定”
楚公,哪个楚公,莫非是楚南公。
钟离昧注意力都放项鼎身上,忽视了一边的老头。
听到项鼎的话后,一回头,看着对他微笑的老头,楚南公可是楚南大贤,脸色大变,连忙弯腰行礼。
“钟离昧见过南公,刚刚心急,失礼之处,还请谅解”
楚南公从椅子上起来,还其一礼。
“钟将军为民为国,无需如此,当不得,快快请起”
钟离昧转向项鼎,面露惊喜,信心大增,说道:
“有楚南公如此大贤相助,吴中必是万无一失”
然后又说道:“末将与吴中共存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钟离昧是一个重承诺的人,说出的话,是一定会做好的。
“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必然让刘邦折恨于此,让他知道,江东不是他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目前陆续,各地兵力已经集合完毕,有七万之数,全部调拨与你”。
“粮草各地的陆续倒达,半月有余,希望你坚守十天”
为什么项鼎和钟离昧说的是十天,和楚南公说的是三天。
三天,打的只是平手,保住江东,十天,足够新兵训练到位。
另外加上收服的百越兵,合击韩信,韩信必拜。
还有就是,楚南公是他老师,人家一个老人刚刚出士,一来就死防城池。
传出去不好,说不定,会降低楚南公对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