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听暗鸦介绍的时候,术芽和渡灵兵分两路,分别前后打通了叶安晴的电话
“我是少主的人,不用怀疑我的身份,应该有相同的电话会在之后打给你,迅速告知卢伟鑫的位置。”
“我是少主的人,不用怀疑我的身份,之前应该相同内容的电话通知你,迅速告知徐丽莉的位置。”
这两个电话给叶安晴CPU干烧了,前后不到三十秒就衔接上了,叶安晴对于第一个电话就没怀疑,直接说了卢伟鑫的位置和接下来的路线,第二个电话也没有怀疑,直接说了徐丽莉的位置和接下来的路线,虽说看起来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实则叶安晴想过了,给陈宇报信时间才刚过没多久,世家和警局那边想要有所行动,也没有这么快,需要一些时间准备借口,至于通话被监听,这个本就在叶安晴的考虑范围内。
术芽此时已经赶到了卢伟鑫这边,渡灵比术芽稍微慢一点,毕竟电话都是他后面打的,那些世家杀手在跟踪一段时间后,觉得时机到了就动手,卢伟鑫的车很快被逼停,司机发现逃不掉了就从驾驶位退到卢伟鑫身旁,从后座下面拿出甩棍,一根递给了卢伟鑫,卢伟鑫从车子被逼停开始,再也不淡定了,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双手颤巍巍的接过甩棍,他深呼几口气,自问并不后悔参与这件事,握着甩棍的手也止住颤抖,眼神坚定的盯着车窗外缓缓靠近的杀手,术芽赶到了,从道路旁跳上车顶,对着那些杀手出声警告,靠近了就得死,下面的杀手可不比火车上的,他们都是世家联盟培养的死士,死士的手暗地里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他们对于警告充耳不闻。
术芽看着他们,发现一个个都是修罡气的武者,术芽发现警告无用就跳下来,手中拿着刚刚顺手在路边树上折下来的树枝,术芽从原地消失,出现在杀手中间,手中的树枝被抛向空中,术芽自身也化作藤曼缠住那些杀手,下一瞬在空中那节树枝炸开,木屑向下激射,那些被缠住的杀手直接被那些射来的木屑击穿身体,一个个倒下,术芽再度消失在杀手眼前,道路旁的一颗树消失了,术芽出现在那棵树的土坑上,这就术芽折那根树枝的真正目的,从刚刚那节树枝抛向空中开始,术芽就没在那儿了,她跟那棵树互换了位置,那棵树会在化成藤蔓完成作用后消失,这就是术芽的神谕幻木,折断树枝的位置留下神谕印记,利用罡气将树枝崩碎散开,再利用幻木换位躲开,避开木屑的伤害。
渡灵赶到徐丽莉那儿的时候,杀手已经是在追着徐丽莉跑了,渡灵化成的乌鸦群在杀手上空飞过,在那群杀手中间汇聚,一些杀手瞬间被洞穿,渡灵出现让那些杀手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他们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渡灵面具下冷冷的看着这些杀手,这些杀手转头放弃追徐丽莉,直接向渡灵冲过来,一把刀刺中渡灵,渡灵再次化成渡鸦群分散开来,拿刀刺渡灵的那名刺客脖颈划开一道细细的伤口,那头颅掉在地上,身体也跟着倒地,下一瞬,杀手人群中,不断地出现头颅飞起的场景,在奔跑的徐丽莉回到看见这一幕,跌倒在地上,开始呕吐,那些渡鸦在靠近那些杀手的时候就会被罡气包裹穿过杀手的脖颈,第一个死去的杀手是最完整的,因为那是渡灵做出的行为,那些杀手疯狂攻击鸦群,过没一会儿,渡灵就解决完了那些杀手,徐丽莉早就被吓晕了,渡灵背起徐丽莉离开了这里。
世家联盟,那些人焦急的等着那群杀手的电话,可惜过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信,他们发现电话也打不通了,知道行动失败了,他们甚至开始怀疑,陈宇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在帮忙,联盟溃散,世家现在自己家族里的事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这些死士白白牺牲更是让他们大出血,多年的底蕴毁于一旦,从顶流世家到落魄寒门才仅仅三天时间。
叶安晴的父亲叶铭利用自己的人脉,托关系收购了几个有发展前景的世家子公司,一时间里许多曾经被世家压制着的公司翻身做主,国企也申请来资金开始大肆收购这些公司,没有债务的公司便宜收购过来也算不错,世家原来的官方靠山一夜间被抓了不知多少。
卢伟鑫、徐丽莉安全回到陈家老宅,术芽和渡灵也回到看守所,那两个警察醒来看见坏掉的门锁,就紧急通报黎局长,很可惜黎局长也拿他们没办法,调监控?他可不敢,中午军方陈宇的上司毛亲民亲自给黎局长打电话通知了,他可以不管黎局长送到法庭审理,但是如果敢去调查他周边的人,那他可以等死了,他们办事都是军事机密。
第二天一早,陈宇就被叫醒押上了车送往梅岭第一人民法院,我被押着下了车送到被告位置,等待开庭,警方那边也是极为积极赶了过来,伪证在前两天就做好了,世家联盟还没有溃散,黎局长这一次就是世家最后的机会,黎局长不倒台,那就还有机会。
随着审判长一锤砸响,正式开庭,先是由原告阐述上诉原因和展示相关证据,陪审团有将近一半都是世家的人,他们死死的盯着陈宇这个还得他们落败的人,黎局长这边述说完诉求,就开始出示证据,指纹和武器DNA,法官看完就问陈宇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对着那些证据我就申请将那天所携带的行李拿出来证明清白,随后工作人员拿出包装袋,全部翻出来也就一套衣服,这时候黎局长那边对此表示有疑问,并请出了第一个证人,一个手被铐着的人被押上台,开始说这都是假的行李,明明那天陈宇检测就有武器,他那天也确实收了钱才给陈宇过的。
我听完那个安检员说的话,第一时间就反驳,当初在警局里说的证据可不是就这一把武器,那可是说70多把武器都是我一人携带的,我对法官申请要求警方提供当天监控录像,并拿出另外70多把武器,黎局长被法官要求提供武器证据,脸色一黑只能表示证据库刚好昨晚起火了,全都被烧毁了,关于陈宇的犯罪证据是害怕有人过来掉包,所以随身携带没有被毁,黎局长说完还立刻申请传唤目击证人还有录下来的凶杀视频。
目击证人也被传唤,拿出了视频并诉说了当晚所看见的情形,我在一旁听完嘴角露出冷笑,这根本就不现实,我直接对着审判长要求停审,毕竟原告方都出示伪证了,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好审的了,有理由怀疑法庭有偏袒包庇的嫌疑,这场庭审是上面要求了全国现场直播的,那些看着直播的人一看就知道有乐子看了。
我在法庭上反客为主,对着摄影机开始提出对于警方证据的质疑“请问目击证人是在什么地方看到我单方面屠杀70余人的呢?” “那当然是在车里啊,门又没锁,我躲在角落里拍的,你还要当中灭口不成”目击证人不屑的说着,我再次还击“那么你说清楚为什么视频的拍摄角度是在列车窗外呢?还有列车发动后,两边的车厢门可是被那些所谓被我虐杀的人锁住了的,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偷偷潜进来的呢?” “我记错了不行吗?我是开着车在列车旁拍的,行了吧。”目击证人被这一番提问下眼神躲闪的说着“那么我请问你又是怎么做到保持车速跟上火车的呢?还有火车途经的地方可以说全程都没有道路,你开的车是会飞啊?还是说你越野跟拍啊?就算你是越野跟拍,那我就很好奇你的车是不会抖吗?还有你是怎么做到拍得这么清晰的,据我所知这需要一个专业的摄像机驾着拍,你说你是开着车,你又是怎么在手握方向盘的情况下同时进行架设摄影机设备的呢?就算这些你都能解释,那我请问视频全过程车窗可都是干净的,可是据我所知事发火车车窗可是沾满了鲜血,你又是怎么做到祛除血迹只拍摄凶杀现场的呢?你是神仙吗?” 目击证人听完我说的,干脆闭上了嘴。
我这时候又开始提问黎局长“你说证据室着火,证据都烧毁了,那么我请问我昨晚怎么不知道呢?我可是在你们看守所待着,一晚上都没睡,证据室着火至少会有浓烟吧,至少会有人去救火吧,可是昨晚警局里可很安静没有什么要着急救火才会闹出的动静。” 黎局长此时表示“昨晚证据室火势并不大,只是烧毁了火车案的相关证据,小火也就没叫消防局的同志过来帮忙救火。”我听完一阵冷笑“你说火势小那也就算了,你说刚好第二天我开庭,刚好就只烧毁了火车案除了我的证据以外的其他证据,那么巧合里面不会是有什么故事吧,我们暂且不听你讲故事经过,你先把监控调出来看看是谁进去放火的,还有我的相关证据你私自取走又是有什么嫌疑不用我多说了吧。” 黎局长顿时哑口无言。
我又开始说安检员“我很好奇,你又是怎么收了我的钱,请出示转账证明,如果说是现金交易请你调取监控证据,你是收了钱,收的是谁的钱你心里清楚,还敢跑到这儿做假证是真的嫌判刑判的不够重啊。”安检员对此也是无话可说,低着头。
我最后转头看向审判长“我原本以为事情都整的这么大了,你会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个案件的庭审环节,你让我很失望啊,我告诉你,在这件事之前两天我才刚刚出院,先不说我受过重伤,你是怎么认为一个伤员可以击毙70多名身体健康的人的,还有啊,要整人能不能演一演,从黎局长出示证据开始,你就对我的质疑表示忽视,光证据被毁,你就没有认真处理这个案件,明摆着证据被毁一事就不正常,你还不休庭去调查,却选择继续,这法庭到底是你以公谋私的地方还是人民讨要正义的地方!” 审判长听完就是拿起锤子一敲“放肆,你是什么人也配在这里叫唤,我才是审判长,我想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审判长说完这句话,我嘲讽道“急了急了,有人急了,是谁我不说。”审判长脸色涨红,双手一拍桌子站起来,想说什么但是却想不到说什么了,审判长对着陪审团那边就是一吼“你们这些人耳朵是聋的吗?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蚁,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陪审团那边站起来8个人对着陈宇就开始扔东西,法警看见这场面连忙上去阻止这些人,那些现场直播的摄影师也遭殃了,摄影机被一锤子敲烂,脑袋也被开了瓢,摄影师倒在地上,直播被中断了,看直播的人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审判长急眼了,陪审团也有人开始掏东西扔站在被告席上的陈宇。
那些看电视直播的人总有几个意识到不对劲的,开始拨打报警电话,黎局长也是早上开庭的时候就被撤职了,所以警局现在也算是恢复了原有的公平正义立场,接到报警电话,也是即刻派遣人手去法庭,根据直播陈宇所说的,检察院也是迅速开会,之后也是迅速开展调查行动,两边同时开展行动。
法庭上,陪审团扔来的东西丝毫没有弄脏陈宇的衣服,陈宇早已开启罡气附着在全身,就那点力道的东西根本碰不到陈宇,陪审团想越过法警,很可惜根本不可能,很快,法庭侧门被打开,警察闯进来就开始镇压陪审团,黎局长原本还想开口让他们按住陈宇,但是看见他们给陪审团那些闹事者靠手铐的时候他就知道大势已去,不多时,他和审判长也被押了出去。火车案彻底宣布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