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母亲的信,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是被禁忌神谕封印的,我起身走向门外,叶安晴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我轻轻的走了出去,接下来我就是想去将母亲挖出来,我走向大院中心,看看母亲是否存活,顺便试试我的眼睛是不是爷爷的归虚右眼,而且我心中产生了一种想法,如果归虚可以将自己吸入归虚空间那么我是不是也能将外物吸入归虚空间呢?毕竟信中提到过母亲怀疑直系血脉能发挥出更强的效果,这一举三得的事情,我必然会去尝试。
我蹲下来,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地上,摘下遮住右眼的纱布,张开右眼的一瞬“归虚” 地面开始颤动,我能感觉到右眼流出了眼泪,将脚下近3成3的泥土全部虚弱,正想继续的时候,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我除了还算清醒外,连抬手都觉得困难,不过这个大坑里出现了一处尖角,我知道自己没有力气了,便在原地一直跪着,直到能勉强站起行动的时候我首先将纱布眼罩戴回去,走回宅子里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一起来就发现叶安晴坐在旁边,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我支起身子,发现还是好累,三件事我完成了一件就虚脱了,原以为自己常年锻炼的身体可以支持我使用归虚两到三次,结果一次都不到,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施展第二次估计是做不到了,身体全身的轻微刺痛感,右眼的灼烧感,无一不是在警告我。叶安晴对着我吐槽“你睡了快三个小时了,我爷爷让我跟着你直到开学为止,还有你的右眼是怎么了,脸颊上怎么会有血痕,而且看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忙完重活一样?” 这个女陔,真是够奇葩的,她爷爷没告诉她,身边这个人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吗?不过她提醒我了,我站起身走向厕所,打开水龙头,用水清洗了一下脸部,叶安晴看我不回话倒是急了“说话啊,你怎么跟个哑巴似的。” 我有些受不了,我说了一句“叫一些信得过的人过来,这两天呆在这里,后天跟我去粤州一趟,记住看见的事都不要说出去,不然你爷爷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叶安晴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出去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从大门走进来几个年轻人,他们跟叶安晴打着招呼,我看着这些人一阵无语,衣着行为看着就像社会上的小混混一样,吊儿郎当的。
到了叶安晴跟前,带头的男生就问起叶安晴“安晴 这个男的是谁啊,你不会这么快就找了一个男朋友吧,这人也不行啊,拄着拐杖不会是个瘸子吧,而且眼睛还用纱布缠着,难不成还是个瞎子,看到我们来了也不自我介绍难道还是哑巴?” 我把叶安晴拉过来就开始问责“我让你找信得过,不是让你找混混知道吗?你以后是要跟着我办事的,你就这么应付我?还是你长这么大连个靠谱的朋友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你自己主动要掺和进来,就做好一个合格队友的职责,我不需要拖油瓶,我需要靠谱的队友!”刚训斥完叶安晴,我就看向那个男的,随即就开始怒骂“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在我眼前蹦跶,我叫陈宇,不是你吐槽的瘸子,瞎子,哑巴,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我给你三分钟,你跟叶安晴商量,如果说,你们不能让我满意就滚出这里!” “陈宇!你有必要这么说我吗?我不欠你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现在立刻向我道歉,我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骂过,就连我爷爷也不敢这么训斥我,还有我并不是你的下人,你别对我指手画脚的!” 叶安晴不服气的回道
自从回到这里,这个女的就一直缠着问这问那,知道的了相关的一些事,她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我,我拄着拐杖走到叶安晴跟前,掐住她的脖颈举了起来,旁边的几个人眼看事情发展的不对,冲上来就像踢开我,刚刚嘲笑我的男子,一拳挥过来,却发现直接打空了,他看着自己的拳头穿过了陈宇的身躯,惊讶之余,我放下手掐着的叶安晴,我将拐杖抵在他的喉处“你最好让你的人退后的,叶安晴,看来你跟你的狐朋狗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我是曾经灭门案的幸存者是现在南粤警卫学院的学生,你们这些小瘪三想对付我?还有你,小子你知道的事我已经有理由除掉你以绝后患了!” 那些人看到我的行为还有话语无不惊恐的后退,对着叶安晴问道“安晴,这到底是什么事儿?你平常不是说这个庄园是你父亲给你买的吗?这个人究竟是谁啊,连我们这几个富二代都不放在眼里!”
叶安晴这时才做出解释“其实这个地方不是我的,是官方的,我靠着我父亲的关系搞到了钥匙经常来这儿玩,而这个人昨天回来之后就说自己是庄园的主人,我打过我爷爷的电话确认,人家确实是这里当年灭门案的幸存者也是庄园真正的主人,我刚刚在你们跟前被骂,我就死要面子反驳了他,至于为啥要叫你们来也是他让我叫几个信得过的人,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 听完才知道人家压根不是叶安晴的男友,也不是当地人根本不认识他们,还是这个庄园的真正主人,又是他吩咐叶安晴喊几个信得过的人,而刚刚沈亦逍上来就嘲讽他,难怪他会发火。
我将拐杖往前轻轻一推,沈亦逍便往后一退,坐在宅子前的台阶上,我强压怒火对着他们说“教训也教训过了,机会也给过你们了,你们是哑巴吗?连自我介绍都不会?叶安晴如果你还想跟着我,你最好收起你那公主脾气,至于沈亦逍你知道我的意思,说了惹祸上身,有兴趣的就来会客厅找我,我也懒得在这儿等你们回话。”我起身回到宅子里,我坐在沙发上回想刚刚的行为“我会不会太过激了,或许心平气和一点会更好解决呢?还是不够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