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等人目送吴清再、杨大嘴两人背影消失,严诚看了张恒一眼,张恒对着众人道:“本宗弟子回殷赫城暂住一夜,休整状态,明日清晨再启程返回宗门。”
收拾好西丰寺残局,回到殷赫城内,此刻已是傍晚时分。
而西丰寺事件平息之后,整个城池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变得好不热闹。
殷赫城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如今城池已从噩梦中苏醒过来,之前的那种冷清萧条自然也就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人们沸沸扬扬,欢声笑语。
来到城池中心,叶恒楣豪气的包下一间客栈,让所有宗门之人得以安安静静休养生息。
此刻,严诚、叶恒楣、张恒三人位于一间厢房中桌旁围坐。
严诚布下一道结界,张恒听取严诚与叶恒楣的详细讲述。
听完说明,张恒问道:“两位师弟,你二人如何得知常石此人心怀不轨?至此本人也不敢相信龙长老手下竟然藏匿此等居心叵测之人。”
严诚道:“这一路走来,常石对我等从来不提此行任务之事,来到殷赫城后,他更是自称初入此地,然而他却对此非常熟悉,带着我等便直接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客栈。为此,本人也是心生疑虑。而我们进入客栈之后,客栈之中掌柜与小二修为不弱。本人曾经任务到此,关于此地夜间情形早有耳闻,殷赫城一到夜晚,凡事有所修为之人皆会去往西丰寺接受什么天道力。说什么得到天道力洗礼之后,修为即可飞速提升。而当天客栈之人却依旧于此经营,我更是感觉奇怪,于是将计就计,一探其中原因,果不出其,原来一切皆是常石从中作梗,残害我宗门门人。”
说到此处,严诚微微停顿,随后略为丰富内容继续道:“本人心生怀疑之后,立马与叶恒楣交流沟通,至于不敢将猜测告知其它同门,只因情形未定,所以本人也不敢亲信。当夜,小二端上菜肴之际,我便加以试探,小二修为深不可测,宁愿自己受罪也要护住手中餐盘周全。为此,本人瞬间便知盘中有诈。然而,其余师兄弟却毫不知情,他们服下酒菜之后,不过多久便神智不清,晕迷过去。本人见状也只能效仿,与叶恒楣同装昏迷。仅仅片刻,常石与其身旁一名为秦玉的女子居然大笑起身,两人一番对白之后,本人的猜测也终于得以肯定。常石二人果真与掌柜等人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不但强行让我们服用勾魂爆灵丹,而且还要将我等练成傀儡死士。强行将我等服下勾魂丹后,他们便将我等扔进同一间厢房之中。当时,本人与叶恒楣也想过逃离客栈,可常石几人修为极高且实力不俗,我二人又如何能够得以逃出生天呢?思前想后不得其法,我二人只能继续装扮昏迷任人鱼肉。然后,我二人被关押到西丰寺地下密室,直至今日正午,听闻西丰寺外传来打斗之声,所有地下密室看守出室迎敌,我与叶恒楣方才得以偷偷逃出地牢。之后的事,你已经知晓,本人也就无需多作解释。”
听闻严诚一番长篇大论,张恒眉头紧皱开始思索。
片刻之后,张恒道:“常石乃龙长老的心腹大将,怎么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本人至此也想不明白?难道……不可能,龙长老位于本宗几千年,对宗门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绝不可能,问题一定出现于常石身上。可能常石早已鬼迷心窍是被人收买。”
见张恒迟疑,严诚也不作解释,任凭张恒自我断定。
此刻,叶恒楣忽然说出一句非常有内涵的话。
“张恒师兄,你对龙长老与常石究竟了解多少?”
叶恒楣此问一出,致使张恒立马深陷思绪之中。
良久,经过张恒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张恒再次开口道:“宗门一定存有内奸,而这个内奸便是常石,不然本宗的机密绝对不会外泄。我们一行人来到此地,同样遭到他人伏击,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此刻也非常确定,泄露我们行踪之人正是这个常石,我一定会将此事详细上报堂主。”
一说到白玉堂,严诚忽然记起白玉堂交代之事。
无论张恒生死与否,得知张恒的消息便立刻与他传讯。
严诚收回储物袋后,也是立马取出宗门令牌道:“张恒师兄,提及堂主,堂主对你可谓时时挂心。本次堂主派遣本人前来,他千叮万嘱一旦得知你的消息,一定要及时向他禀报。此刻,如果堂主得知师兄安然无恙,想必定会兴奋不已。”
说完,严诚传讯而出,张恒道:“堂主待我如同孩儿,让堂主担忧,我实在愧对堂主。”
严诚道:“也由此可见,堂主与师兄交情非浅。师兄,你还需自己与他以报平安更为恰当。”
张恒道:“严师弟所言甚是,此事也理所应当。”
三人围坐,谈论将近两个时辰,无论严诚如何暗示,张恒依旧不信宗门长老龙鳞刑此人乃幕后主谋。而是将所有恶行全部推到常石身上,坚决捍卫龙鳞刑在张恒心中的英伟形象。
因此,严诚深知,即便自己说得再多,张恒对龙鳞刑的看法与态度也不会改变。
于是,严诚也不再多言,三人一番寒暄过后,各自回房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