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你或许需要我的帮助。”沈宴拉住她打过来的手,还细心的检查姜南的拳头有没有被自己的胸针刮伤。
姜南不耐烦的甩开手,“沈三爷,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家是有很多事情,但是,我并不想要一味地依靠您,再者,我们两家本来就差别巨大,您何必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呢?”
“当初您将项链还回来,我很感激,但是,姜家得罪不起季家,也得罪不起你的各路桃花,你就放过我吧。”
听到季家的两字的时候,沈宴的眼睛亮了亮,“你知道的?”
他似乎并没有忐忑,甚至还有些期待,“你吃醋吗?”
“呵。”姜南嗤笑道:“我知道沈三爷身边不缺女人,也知道沈家的地位,绝对会有人前仆后继,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我只想在小小的容城陪着我爸过一辈子,所以不敢高攀沈家,怎么会吃醋呢?”
沈宴有些失望。
只是,很快就将失望的情绪收敛起来。
“今天来找你,是为了说季家和苏家的事情。”沈宴端正了态度,“如果你想知道的更详细一点,不如带我去附近的公园走走?要不然在别墅区,遇见太多认识的,你也不好交代。”
不得不说,沈宴很轻松的就拿捏了姜南不想要让旁人知道他们关系的想法。
虽然之前也有绯闻,也出席过宴会,但是女伴和有身份还是很有区别的。
想起白天乔嫣说的话,姜南也觉得心有疑惑,于是,只能跟着沈宴走。
姜南在前面走着,沈宴便亦步亦趋的在后面护着。
既然是解决问题,姜南也毫不隐瞒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讲给沈宴听。
听乔嫣刚开始还要死要活的时候,沈宴提出来,“我叫安扬跟着你吧,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安扬是沈宴身边的得力干将。
姜南挥挥手,连忙拒绝道:“不必了,上次将跟着我的人打成那样,估计你身边的保镖谁听说要来保护我,都觉得是灾难。”
“你说刘彦?”沈宴紧缩着眉头,“他倒是回复的不错,只是最近出任务去了,若你喜欢,我叫他回来就好。”
“算了算了。”姜南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专制独断。
沈宴身边的保镖,虽然她了解的也没有多少,但是也大约知道是全方位培养的人才,这些人,最差的,担任一个中小型企业的职业经理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沈宴非得让人家浪费精力在保护她这种小事上。
看到沈宴的坚持,姜南也不强行争辩了,只说:“那就这个吧!不过人跟着我,就是我说了算,如果刘彦之前的事情再发生,我就不接受他们的保护了。”
沈宴点头。
得到沈宴的承诺,姜南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反而说道:“之前在山庄我就知道,季家和苏家有勾连,但是,这次乔嫣的事情,我一时看不透她的心思。”
沈宴抿唇,“你觉得,乔嫣和苏以澈关系如何?”
“情比金坚。”说完,姜南竟然也觉得讽刺,她的前任未婚夫,跟他出轨的女人情比金坚。
沈宴失笑,“那是在他们没有共同敌人的时候。”
“什么意思?”姜南抬起头,她从没这样想。
“当初,你的存在是他们在一起最大的障碍,他们一致对外,自然会密不可分,但是现在呢?”沈宴微微点拨了一下,姜南就茅塞顿开。
“现在,她们在一起的障碍都不存在了,但是,苏家却发展的没有那么好。两个人经历事业上的摩擦,而苏以澈从来也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乔嫣未必会不存着私心。”姜南眼睛亮晶晶的。
原本,她只是猜测苏家为了求稳,想要走两条完全不一样的路,谁知道,如今竟然还有这样的发现。
“所以,乔嫣想要接触季柏安,也有自己的私心。”她现在无比的肯定。
这种私心,是想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还是想要再往上走一步,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只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那么姜南帮了她也无妨。
若是她还想盘算些什么,那么姜南就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可恶的帮凶。
“所以,这段时间,我还是病了比较好。”姜南脸上挂着俏皮的笑意,“毕竟病了,肯定是要修养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就不方便出去应酬了。”
沈宴看她鲜活的笑意,想要捏捏她的脸,但是又担心姜南防备心太重,距离自己更远了,因此,也只能作罢。
“谢谢三爷给我带来这么好的消息。”姜南客气的笑了笑,“不过,以后三爷要到我家来,还是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吧,要不然,家里怠慢了您。”
看眼前这副卸磨杀驴的样子,沈宴无奈的摆摆手,“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姜南再也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却没想到,两个人见面的这一幕竟然被人拍了下来,实时传送给了乔嫣。
而乔嫣身边,站着的正是季百薇。
“果然,这个女人做出一副想要离开阿宴的样子,分明是在欲擒故纵,你的事情算是送了个理由,她马上就又缠上了阿宴!”季百薇的长指甲要把照片捏碎了。
而乔嫣,在一边给季百薇倒了一杯水,送上前去,柔声暗示道:“看起来,沈三爷就吃这一挂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季百薇阴沉的脸追问道。
“我的意思是,想要得到男人的心,自然就要给他他最想要的东西。”乔嫣主动的将自己与苏以澈的恋爱经过全盘托出,讲到姜南当初是怎样被自己打败时,脸上有明显的得意。
“原本,您只觉得沈三爷喜欢实力相当的女人,所以才会装作对他不在意,为了提升自己匆忙出国,但是如今,既然知道了他喜欢的是这一类,不妨转变一下思路。”
季百薇满脸都是屈辱,“让我去学那个贱人,这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捏紧的拳头半天终于松开了,她阴沉着脸,勾勾手,“我需要你去帮我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