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你,竟然已经想好退路,这样的话,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事情了。”
“刘哥!你就知道这样,刚才还一脸慌慌张张的,现在知道疼爱人家了?”
刘师傅的脸上忽然露出邪笑道。
“呵呵!那不都亏了我们家小美?要不是你,我们现在可能就完蛋了,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早点离开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一起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刘哥你先不要着急,下午的飞机票,这会儿应该还找不上来的,不如我们先快活一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博美丽忽然猛地一抓,刘师傅顿时露出猥琐的神色。
“小美!这才几天你就安耐不住了?刚好时间也够用,就让刘哥来好好的满足一下你!”
他一把将博美丽推倒在床上,小美一手拿着金锣火腿肠细细品味。
“嘶……!小美,这才几天,功夫竟然提高了这么多,比我家那个婆娘还要会,你是不是偷偷学习了?”
“哼!刘哥你还说,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身边的那个老女人甩掉?我现在连个名声都没有。”
刘师傅见话题转移,连忙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只是他的说法,在博美丽的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正当两人要展开最后冲刺的时候,博美丽一手深入刘师傅的枕头下,明晃晃的匕首忽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刘师傅压根就来不及反应,在快乐中被人刺穿了心脏,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博美丽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死去。
心虽有不甘,但这一切都随着匕首的落下而结束!
他一手死死的抓着博美丽的胳膊,用尽最后的力气反问道。
“为……这是为什么!不是……不是说好……我们要一起走?”
博美丽的面容忽然扭曲,在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原有的人样,她哈哈疯狂大笑道。
“跟我一起走?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老老实实的跟你家那头老母猪过日子不行吗?非要想来我这里分一杯羹,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男人罢了,我现在有钱,我想找多少男待寝就能找多少!你是个什么东西!根本就满足不了我。”
说完,博美丽的脸上尽显疯狂之色,她猛地将刘师傅心脏处的匕首拔出,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不少鲜血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即便如此,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恐惧,将滚落的血珠舔进在口中。
“啧啧!竟然是苦的!真让人恶心!”
将匕首上的血液擦干净,博美丽直接将提前准备好的黑袋子掏了出来,用尽全力将刘师傅的尸体给塞了进去。
随后直接将其塞进了床底下,做完这一切,她早已经浑身是汗水,坐回板凳上的时候,她这才点了一根香烟道。
“真是喜欢妄想的老东西,十个亿你想拿走我的一半?你想的到是轻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去泡涵月那个婊子你都不敢,凭什么跟我合作?非要浪费我的一番体力,害我亲手宰了你!”
她自言自语,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汗珠,上面还带有一些鲜血的味道,这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掐灭手中的女士香烟,直接转身往浴室走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这一切,全部都被暗处的一双眼睛看在了眼里!
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博美丽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一边打着香皂,一边放着歌曲轻哼了起来。
她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杀过人的样子,没有一点的害怕,更没有一点的负罪感,无比的自然轻松,如果换做是平常,她的模样,就像是邻家大姐姐的感觉,根本不可能给人察觉出一丝的不对劲,殊不知,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竟然是个无比嗜血的魔鬼!
可正当她还在放松的时候,却忽然间有一道人影晃过,可整个房间中,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才对,忽然晃过的人影,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赶忙将帘子拉开,语气冰冷道。
“谁!是谁在外面,少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
哗啦一声,她直接站了起来,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抽了出来,神色无比的警惕,说是放松,实际上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神经一直处在一个极度紧绷的状态下。
毕竟做过这么多的坏事情,她的心理还是比较敏感的,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总是会做梦,梦见一些奇怪的人,在不停的向她求救,向她索命!
如此一来,她基本上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喜欢随身携带这样的冷兵器,看似是防身,说白了其实就是作则心虚了。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有人过去,为什么没人?难道是我眼花了?”
“当然没有眼花,我确实在这里!”
猛地回头,一个男人正依靠在墙上抽香烟。
突如其来的一幕,将博美丽吓得不轻,手中的匕首瞬间刺了过去,而这个人正是张凡!
见博美丽的匕首对准了她的心脏,张凡想也没想,轻轻松松的躲避了开来,坐在椅子上的同时,还轻松优雅的点了点烟灰。
“小姐这般警惕,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是怎么进来!你到底是人是鬼?”
博美丽并没有直接回答张凡的话,而是皱眉冷声询问,张凡到是饶有兴趣的看向她道。
“你见过鬼穿西装吗?”
这一句话到是问住了博美丽,在短暂的打量思考之后,博美丽将手中的匕首放下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美丽的小姐,这要是我想问你的,为什么不关门?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警惕之心?还是在故意勾引色狼,一丝不挂难道你就不知道羞耻?”
刚才还在洗澡,突发状况让博美丽忘记了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她身上连一块儿遮羞布都没有。
“讨厌!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博美丽装作羞耻,一把扯过旁侧的浴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