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玉堂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奇怪家伙,他只是把人抱回了房间,给她盖了被子,自己坐在一边小憩。
云月儿第二天醒的时候只嗅到被子上的一股香味,淡淡的很雅致,但是那不是她的。
她有点头疼,掀开被子起身,自己身上的衣服只除去了外衫,其他倒是没有少什么。
正想下来穿起外衫,已经进来了人。
白玉堂施施然的端着一个托盘,将托盘放在桌面上,又出去端来了一盆热水,湿过的温毛巾拧干递到她面前,动作再是自然不过。
“你怎么不敲门?”云月儿用被子稍稍盖住自己,语气还带着几分嗔怪和模糊。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还在盖我的被子。”白玉堂带着几分好笑的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她。
刚刚醒来,睡得粉扑扑的脸蛋,那一汪还沁着水的柔润黑眸流转之间最是让人心痒不过了。
他的被子?
云月儿便一下子松开了被子,从里面钻出来,站在地面上,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正要过去扯下她的外衫披上。
白玉堂又不赞同的摇摇头,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床沿,“地上冷,冷到脚。”
“你出去,我要洗漱。”云月儿缩了缩脚,地面上确实是有些凉。
白玉堂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蓦然浅笑。
云月儿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你笑什么?”
“没什么,早饭和醒酒汤都在。”白玉堂笑容变得神秘起来,让云月儿摸不着头脑,她感觉今天白玉堂怪怪的。
穿上外衫,洗漱完毕之后,扬起袖子打算梳整一下自己的发鬓,谁知道一封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她狐疑的打开来看,上面的内容让她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妻主云月儿愿娶白玉堂为夫,无论贫富,生死不离。此约定一式两份,分存于二人手中。]
上面还有两个人的手印。
云月儿恍恍惚惚的想起昨晚上的零星记忆,昨晚上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她还强拉着白玉堂的手,在他纵容的笑容当中,强压着他的手摁下的手印。
这东西没有见证人,也没有什么法律效力,但是她还是脑中一空。
她她她这这这这……
她气得早饭也没吃,夺门而出,发现他就在门口,唇边那笑容高高扬起,云月儿怎么看都有点得意和欠揍,当然这是她主观认为。
“你昨晚上是故意的!”
这份东西看就知道是早就准备好的。
“是啊,月儿说要陪我一起摘月亮,但是月儿是个小骗子,我怕你醒了就跑了。”白玉堂的态度大方,马上承认。
可这更让云月儿哽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她瞪着白玉堂,觉得他十分可恶,“醉酒的人签署的协议是没有用的。”
“那没事,我认就好了,反正我自自由由潇潇洒洒,没有什么牵挂,月儿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呗!”
云月儿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耍无赖的天赋,气得她转头就回了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而白玉堂还在外面悠然说着,“唉,我的房间给娘子住,嗯,很合理,夫妻睡一间房子,没问题。”
云月儿打开了门,从里面走出来,走到他面前,重重的踩了他一脚,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剩下白玉堂在那里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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