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整理好,桌上燃烧着一对龙凤蜡烛,该有的干果花生也都有,他们三个人牵着红绸在天地之下拜堂。
很简单,但是已经足够幸福。
只是云月儿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做梦还要有两个新郎,而不是一个?
簪在发后面的展昭心头微微酸涩,只是他却没有合适的躯体能够拥她入怀。
白玉堂和方多病简直就是闹翻了锅一样,李莲花在床上一言不发,似乎还在回忆。
鞭炮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李相夷盖住她的耳朵,凑近她,鼻尖微微蹭着她的鼻尖,云月儿便也笑了,和小时候那样帮他盖住耳朵。
笛飞声:气抖冷!鞭炮你也在这里拿乔!
待到天色微暗的时候,他们还点了烟花。
漆黑的夜空当中,三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着那烟花轰然炸开,绚烂而美好,丰盛而浓烈,可是又转瞬即逝,她静静的靠着笛飞声肩头,唇边带着笑容,想着要是时间停在现在也不错。
烟花放完,天空又恢复了夜色,带上了凉意,笛飞声想要带她回去,头上却有了一分牵扯,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一缕发丝和她的几根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开。
他断去这头发,此时竟然有些东西也无师自通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话语此时又冒了出来。
“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
“你还会吟诗?”云月儿笑吟吟的看着他。
笛飞声将这缕头发珍重的放在自己的荷包里,里面还装着信,写明始末,告诫自己,无论是哪个笛飞声都不能伤害她。
“他就会这么一句酸诗。”李相夷毫不犹豫戳破笛飞声的面目,只是摸到她微凉的手,又是担心,“夜风凉,要不要先进去坐?”
云月儿点点头。
只是回到房间里面,昏黄的烛光下,三个人待在这里,气氛又变得有几分古怪起来。
笛飞声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簪子·展昭、耳坠·方多病、枕头·李莲花打包起来,还哄着云月儿摘下了玉佩·白玉堂,把这些丢到了隔壁房间。
几个人:???!!!
卸去妆容,褪去红色的外衫,云月儿带着几分涩然俏生生的端坐在床上,微微低下的脖颈白皙而优美,现在似乎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而她眼眸低垂着,轻咬着下唇,抬眸的时候眼里的水色欲语还休。
灯下朦胧,她便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玉人,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也不知道是谁的指尖微微揉搓她的耳珠,灯芯被剪去,帷帐落下,将她的声音完全吞没。
而纤弱的手本来只是柔弱无力的攀附着,却被另一只手攥住,在上面落下更多的痕迹。
……
天亮,云月儿才知道昨天不是梦,自己是被骗了!
然后昨晚上他们用内功引毒的时候,非常的温吞磨人,所以今天她的腰又软又酸,醒来的时候,一双眼睛还有些肿痛,一双手放在她的眼睛之上,内功活动她眼睛的经络,让她觉得温温的很舒服。
————
方多病:" 无耻!"
白玉堂:" 卑鄙!"
李莲花:" 呵呵"
展昭:" 笛盟主实在过分了些?"
笛飞声:" 难道你们想看?"
云月儿:"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