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那个家伙会再跳墙进来,但是没有,她松了一口气,却还不敢出去。
那根簪子已经回到了她的头上。
簪子精·展昭对他们说了事情的变化,几个人也诡异的沉默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玉堂骂道,“还不如让我去!”
“你附身不了在笛飞声身上。”李莲花也为现在的情况头疼。
那个人曾经说过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只有自己才能附身在自己身上。
“哼。”白玉堂轻哼了一声。
方多病很是担忧的望着看书也看得不专注的云月儿,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事情,他觉得还是自己太弱小了。
这个念头就仿佛一个种子,埋进他的心里。
云月儿肚子饿了想去厨房弄点吃的,又怕外面那个男人又进来,他虽然没有伤害她,但是那股缠劲太可怕了,想到他,她就觉得自己额头还有点湿濡的感觉。
渐渐地医书落在了手边,她靠着床榻睡着了,再次被惊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外面的天都黑了,雨哗啦啦的下着,‘轰隆’的一声雷声,闪电划破天际。
她微微支着窗,外面清凉的水汽透进来一点,有些憋闷的房间也变得舒服了。
她想着下雨了,那个人应该走了?
她打开卧室门,看见院门里面哗啦啦的雨打风吹的,那棵小树都有些不堪承受。
那里坐着一个人,雨水从他头上淋下来,又流下去,微弱的烛火下,他沉默地等待着,一双眼眸陡然亮起,然后起身过来,还是那样讨好的语气,“娘子,簪子……唔?簪子呢?飞飞把给娘子的簪子弄丢了。”
他期盼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又失落又难过,就像是一只忠诚于主任的大狗狗把耳朵垂下来的委屈模样。
“你还没走?”云月儿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他湿哒哒的头发还在不断的滴水下来,只有那双眼睛是满心的欢喜和依赖,“没有簪子,娘子不要赶我走,飞飞饿饿!”
白玉堂:呕!
展昭:……
方多病:不要脸!
李莲花:真能豁出去。
“算了,看在你之前送我东西的份上,我只给你一顿饭,吃完就走!”云月儿有些色厉内荏的警告着他。
笛飞声满口答应,然后脚步十分欢快的跟在云月儿后面,看着她带着围裙在灶台前面操持,他就生火,递东西,乖巧得不行,只是看着他那身湿哒哒的衣服很快就在地上洇出了一个水印,她想到等会上桌吃饭他肯定也会弄脏。
想了想,还是在房间里找出了一套云父的旧衣,塞给他,语气有些僵硬,“自己烧点水洗个澡再来吃饭。”
“娘子最好,我要多烧点,我们可以一起洗。”笛飞声傻乎乎的盛了一堆水,引火过去。
云月儿:???
“谁要和你一起洗了!不要脸!”云月儿踩了他一脚,有些忿忿的把菜端过去了。
笛飞声挠挠脑袋,无比认真的说,“可是娘子也要洗,洗的暖暖的,晚上就不会冷到了,娘子冷了,这里疼。”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感受。